感受著懷中焦急的美人六神無主的樣子,蘇小壞不由得緊了緊美人瑟瑟發抖的香肩。
“能跟我說說什麼事情麼?”一道溫和的聲音在貓女的耳邊響起,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聲音仿佛是富有魔女一般,聽在貓女的耳中情不自禁的就讓她心中的焦急和忐忑放鬆了不少。
一想起這個問題,貓女的眼神黯淡,雖然在極力控製,但是肩頭處的顫抖還是讓蘇小壞感受到了貓女心中的局促不安:“我,我弟弟他快不行了。”
“很嚴重的病麼?”溫和的聲音再次響起,就像是一縷輕快的仙音一樣,洗滌著貓女焦作的心情。
“我弟弟他患有先天性白血病,雖然我一直在很努力的在賺錢給他化療,想要攢夠可以給他換骨髓的錢,但是……但是他已經沒多長時間等到那一天了……”說到這裏,貓女已經再次泣不成聲,弟弟已經是貓女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如果在失去弟弟,那麼就變成她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獨活在這個冰冷的都市裏了。
血癌啊!
蘇小壞默然,白血病也被稱呼為不治的血癌,而且以目前國內的醫學手段,就算是移植了骨髓,白血病患者的餘生也不會超過十年,複發的幾率非常大。
這樣的重擔壓在她這樣一個花季少女的肩膀上,確實是一個非常殘酷的事情。蘇小壞可以體會到一個嬌弱的少女,為了給弟弟湊夠足夠的錢來治病不得已才選擇這樣的工作。
雖然少女很需要錢來給弟弟治療,但是她還是有著自己的底線和尊嚴,在三個小混混麵前不為金錢所誘,堅持自己的樣子確實讓蘇小壞很欽佩。
“師父,麻煩您開快點。”現在時間就是生命,蘇小壞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貓女那種迫不及待的心情。
趁著這個時候,蘇小壞輕輕的將帶在貓女頭上的貓耳朵和臉蛋上的貓咪胡須拿掉了,必定帶著這玩意太引人注目了,最後才是那具豹紋麵具。
頓時,一張梨花帶雨,眉宇間帶著憂愁的可愛臉蛋呈現在蘇小壞的麵前,特別是那一雙圓鼓溜丟的大眼睛,一瞬間就能讓人感受到萌妹紙,卡哇伊,這一類的詞彙。
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零星的淚痕,楚楚可憐的小模樣,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憐惜之情。
“這個,是我把你的這個,這個後麵的那個拿掉,還是你自己拿。”此時的貓女歪倒在蘇小壞的懷中,那三條毛茸茸的大尾巴還在跳動著,不時的吸引著蘇小壞的眼球。
“我,我自己來吧。”車內安靜的氣氛頓時讓貓女羞意蔓延,這時貓女才發現自己竟然就這樣躺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懷中。嚇的她連忙從蘇小壞的懷中掙脫了出來,可愛的臉蛋上已經布滿了羞澀的紅暈,更是平添了三分的可愛之感。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看……”後麵的三條大尾巴著實讓貓女坐的非常不舒服,但是,但是,這個東西非常的不好拿,又麵對著一個陌生的男性,讓貓女感覺非常的不好意思。
雖然蘇小壞表示非常想跟貓女一起研究一下這個尾巴到底是怎麼裝上去的,但是最起碼的紳士風度蘇小壞還是有的,很淡然的目視前方,還很貼心的張開雙臂替貓女遮擋了一下。
空間有些狹小。
而且,這個東西真心的不是那麼好拿。
它,它還是完全塞在自己的那個地方,這讓貓女想一下都覺得羞澀難耐,更何況還要當著陌生男人的麵將它拿出來,這更讓貓女感覺到渾身不自在。
“我……我……這個東西不怎麼好拿。”
納尼!
雖然貓女的聲音細弱蚊吟,但是蘇小壞還是很清楚的聽到了。
啊啊啊!
難道這是要讓我來拿?
出租車內頓時彌漫著一種微尷尬微曖昧的氛圍,蘇小壞確實非常想自己動手去拿,但是天公卻不作美。
“小兄弟,康仁醫院到了。”
尼瑪?
讓你特麼開快點,你也不至於裝閃電奇俠啊。
老子,老子,老子特麼付車錢。
丟下了一張老人頭,蘇小壞就拉著貓女下了車:“這個,要不先找個衛生間把你那個拿掉吧,帶著這個也不方便不是。
貓女羞答答的應了一聲,聲音低的連她自己都有些聽不清楚了。
康仁醫院是一家在白血病領域技術比較先進的一家私人醫院,雖然它的價格有些昂貴,但是就治療技術而言在國內都是相當頂尖的,特別是手術的成功率在國內更是可以排的上號的。
貓女的弟弟就是在這家醫院做化療,要支撐這樣龐大的一筆開銷,難怪這麼可愛清純的一個女孩子會去做那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