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四章 戀上大師兄(2 / 3)

“我自己有分寸。”

“那好!我年齡也大了不想管你的事,但我要勸你的是最好不要欺負你師妹。”這是他最不放心的。

“你不要這些年一直重複這個話題好不好。”公孫是非不耐煩的看看他轉身說;“出去吧!今天你是壽星我不想在和你發生爭執。”

“你這個臭小子還是有一點良心啊!沒活活把我氣死還算不錯啊!”袁天罡跟在後麵揶揄道。

從房間出來白依藍早就準備好了酒菜就等他們了,落座之後公孫是非什麼話都沒說連敬了袁天罡六杯,接著在白依藍目瞪口呆之下又連敬了了四杯。乖乖!她珍藏了十年的冰山梅花釀當真是不要錢的居然喝了這麼多

“師傅我敬您,我敬您!”為了不讓自己損失太多她連忙搶回主導權拉著袁天罡敬酒,幾翻下來袁天罡已經酒力不支。白依藍和公孫是非對看一眼十分有默契的各抱著一壇梅花釀溜到後山的涼亭裏繼續喝。

師傅最是貪酒而且一喝多了話還特別多,能拉著人聊到天亮還嫌都不夠。倆人畢竟都各自跟隨師傅十幾年自是十分了解他的個性,而且這些年不改反增隻怕不趁早逃之夭夭才是笨蛋。

“哈哈——你跑的這麼快還真是聰明,師傅真的很羅嗦。”白依藍已經微熏雙頰粉紅抱著酒壇嗬嗬傻笑。“對了!你什麼要一下子敬師傅那麼多杯啊。”她才不相信朝廷裏呼風喚雨的公孫爵爺會得不到珍貴的美酒佳釀!

公孫是非看看她粗魯的動作不讚同的搖搖頭,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優雅的輕嚐一口後又覺不夠,一飲而盡抬頭看著天上一彎新月說;“今天是他的生辰,但從他收了你的這十年來我卻每次都忘掉,今天算是補回來了。”

“原來你還是有一點人性的。”她抱著酒壇喝了幾大口,這酒真好喝怪不得師傅沒事就喜歡喝兩杯,有錢真好。

“人性。”他理理自己有寫淩亂的長袍譏諷的說道;“從我十二歲入朝起就沒人說我有人性,更何況我是真的沒人性!誰注定是生誰又注定是死呢也許是你,也許是我!”

“你不是已經參透。”嗬嗬——這酒真好喝!

“參透一切可是唯獨參透不了自己啊!”再飲一杯俊美的麵孔少了幾分陰邪戾氣,反而多了一絲迷茫和不讚同。

“參透自己幹嗎。”她搖搖自己早就空了的壇子傻笑著說;“修道的都參透不了自己的,師傅那麼厲害也同樣不能你何必強求難道師傅沒教過你凡事不要強求嗎像我什麼不愛隻要有錢就夠了!對了!聽師傅說你能看到一個人的前世那你幫我看看行不行。”

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看不到前世的除了他自己就是白依藍,從她第一次搶了他的玉佩後他就試圖看了幾次每次都和他自己的一樣模糊不清,不過這一點他是不會承認的。“你滿身銅臭味你配讓我看嗎隻怕我看出的結果你也不會承認吧。”在依藍眼中他笑的十分欠扁,這個家夥還真是拽的不可一世!

“你敢在說一遍。”白依藍一下子撲上去扯著他的衣服叫狠道;“我已經很多年沒發過這麼大的火了你不要一次次的來招惹我!”

“我沒有招惹你而是看不起你,真不知道老頭子為什麼會收你為徒!難道就是因為你的命在某一點上和我有些像。”公孫是非不理會她還趴在他身上的動作徑自說道;“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的命會和我的一樣的,連當今的皇上也不行,要不是老頭子天天提念今天龍椅上隻怕早就換人了。”

“你想篡位。”她驚嚇的扯著他的衣領瞪著大眼,由於一時力量沒控製好兩個人一下子往前麵傾倒,恰巧前麵就是一個瀑布深潭,倆個人一下子墜了進去。

“啊!”白依藍嚇的死死的抱著公孫是非整個人像隻猴子一樣隨著他跌落到冰涼的潭水裏。

“我不會水啊!”她驚恐的高喊,但一張嘴就灌了好幾口涼水努力的踢了幾下還是不可避免的往下沉連帶著公孫是非也被她拉著往下沉。

公孫是非暗自詛咒,想放開她的手但最終還是再度抓住順勢把她摟在懷裏,欺上自己的唇渡給她急需的氧氣。憑著本能她饑渴的貪戀著他溫暖的薄唇,他深邃的眼蛑一下子變紅,她在昏迷前仿佛又看到十年前那道足以燃燒雪地的火焰。她再次把他惹怒了嗎他氣的要殺死她了嗎——

白露過後已是深秋絕頂高山之上早就落滿了屬於秋天的黃葉,晶瑩的露水在早晨陽光的照耀下猶如寶石般晶瑩剔透。白依藍劇烈的咳嗽一聲一下子猛的坐起來,轉身看看四周居然是後山下麵就是水潭她昨天晚上就在這裏過夜了抓了件衣服一下子跳起來差點被長長的衣服絆倒。

奇怪她什麼時候多了件這麼精致名貴的衣服了還是繡金線的在低頭一看這個驚嚇可是非同小可!身上就穿了件貼身的白色男人衣服,這麼名貴的衣服除了公孫是非外在這整座城都找不到第二件。

完蛋了!昨天夜裏的記憶如潮水般的湧來白依藍扯著衣服對天大喊;“公孫是非你這個混蛋臭小子,你卑鄙無恥!”罵完還覺的不解氣在把衣服丟在地上猛踩他個幾百腳。急急忙忙的轉身把掛在樹枝上的自己衣服拿過來穿上便提起輕功衝回院子裏把剛剛酒醒的袁天罡弄的莫名其妙。

“依藍你在幹嗎。”

“公孫是非呢。”她怒氣衝衝的問道。

“叫大師兄!”袁天罡板著臉糾正。

“大師兄呢。”現在報仇情況緊急沒時間和他理會這個,等她把他大卸八塊之後在說。

“下山去了,聽說辦完事就要回京城了,你問這個幹媽你不是最討厭他嗎。”

“報仇!”白依藍把頭發隨意編個麻花辮子便匆匆望山下衝去連袁天罡在後麵喊的話都一句沒聽進去。

“你幹嗎去我今天要去看個老友還要幾個月才能回來!你自己留在家裏啊!”袁天罡無奈的歎口氣照她這麼衝動的個性就算在修煉個一百年也做不了他的傳人啊!幸虧當時收了是非啊!

城裏大街上一頂華貴軟轎前跪滿了身穿官服的大臣,禁衛軍排了有一裏路那麼長一襲修長的白色身影從大臣們刻意讓出的路上快速的走到轎前上轎,當一旁的士兵放下轎簾的時候一個高大的人影一下子衝出了人群衝進了戒備森嚴的轎子前。

“大膽!既然敢攔公孫爵爺的轎子!拖下去斬了。”當地的官員嚇的體如篩糠,當今天下的人都知道公孫是非的脾氣有多古怪,要是公孫爵爺一個心情不好他們這些人也會落個滿門抄斬之罪啊!

“等一下!”闖進來的男子大喊道;“公孫爵爺請您等一下!”

“拖下去斬了!”幾個官員不理他的叫喊依然指揮著手下來拉人。

“等一下!”公孫是非清冷的聲音從轎子裏傳出來,“先拖下去打一百大板。”

裏麵話音一落周圍立刻擁上來十幾人士兵掄起大板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人就是十幾下子,原本高壯的年輕人被打的趴在地上身上皮開肉綻鮮血直流,讓一旁圍觀的人心驚肉跳但那些官兵仿佛已經看了幾千遍似的一臉木然。

趴在地上的年輕人緊咬牙關,口中吐出刺目的鮮血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滴在路上的塵土裏,直到塵土濕了一片。

“停!”公孫是非掀起轎簾一臉漠然的說;“你從京城跟我到現在現在又想耍什麼花樣。”

“你——你知道——我跟著你。”年輕人痛苦的臉上布滿震驚的表情。他的輕功早在江湖上數一數二,雖然公孫是非神算了得對付人的手段更是無人能及但從沒聽過他還會武功啊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公孫是非看著他滿身的傷談笑自若;“你知道我會算還問我這麼白癡的問題。”

“你連這個都能算的到。”

“你為的不就是這個想拜進我的師門可不是簡單的!老頭子願不願意收你也是個問題!”輕輕拍拍轎沿他笑的一臉神秘,不知道給白依藍找個師弟她還能不能過的那麼囂張你因為這個想法臉上的笑意變的更深。一旁頻頻抹汗的官員總算鬆一口氣,看來今天爵爺的心情似乎不錯,也許是昨天晚上給國師過壽過的很開心,真是太好了總算逃過一劫。

“請你幫我入你師門或者是收我為徒!”年輕人艱難的爬起來在地上長跪不起,用盡最後的力氣才能說出完整的一句話。那一百多板個個打在要害縱使他功底也好也無力支撐,現在全身猶如被烈火燒過一般巨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