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他真的是你的師兄了。”小黑走近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覺的他的樣子像是我的師兄嗎。”白依藍不答反問,連她自己都迷惑了。本來她是非常肯定自己不會有一個師兄的可是經過剛才的談話她又覺的她以前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個師兄。她可是著名的神算大師的徒弟為什麼自從這個家夥的出現一切就不是她能控製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是她的師兄所以他的能力才會比她厲害
“我不知道啊!”小黑搖搖頭她不知道老板娘是怎麼想的啦!這又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
“怎麼了我聽說你頭痛的暈倒了。”已經到了傍晚厲江才從外麵匆匆的趕回來,一聽到這個消息便立刻從前麵的鋪子跑到飯廳裏去查看。
“沒什麼啊!”白依藍正好放下碗筷皺著眉頭說;“我明明一直身體好的很卻沒想到今天頭會疼的那麼厲害,對了今天的生意怎麼樣啊原先哪個許老板買到棺材了嗎。”
“你能不能不問這個問題啊。”厲江無奈的說;“難道你真的每天都在盼著死人啊。”
“這些可不是我能控製的,如果閻王爺今天心情不好我就是我的生意好了!哈哈——”白依藍隻要一想到這個又開始盤算起自己的生意連之前所有的開心也一掃而空。
厲江再次被她氣的直搖頭,“看你還有心情算計著生意就知道是我百擔心了,我要去忙了大黑到山裏還沒回來還有那三十七個死者確實是千秋雪所為。”
“那幕後主使人呢。”她的好奇心這下被勾引出來了她想看看她這個所謂的‘大師兄’到底在玩什麼居然差點把命都玩沒了
“你真的把我當成神啊。”厲江冷冷的白她一眼說道;“我不會在查了,你也最好不要好奇心作祟,你最好還是離公孫是非遠一點比較好。”
“你當我真的是白癡啊那家夥那麼危險我才不會那麼苯呢!”白依藍毫不在意的用手彈彈自己素白衣服上的灰塵,轉過身笑著走出飯廳。
厲江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薄唇緊抿。曾經為了愛,你連自己對他的那唯一一點可憐的記憶都可以自願失去,現在真的能做到在也不動情不接近他嗎?
“你很開心。”一道忽然響起的聲音讓白依藍的腳步一下字警覺的停了下來。
“誰鬼鬼祟祟的大師兄。”
直到公孫是非從樹上跳下來她才看清剛才發出聲音的人,“你幹什麼。”
“幫你恢複記憶。”公孫是非不等她的回答一把拉著她往前麵的大屋走去。
等等——那不是停放三十七具屍體的地方嗎這小子半夜三更去哪個地方幹什麼
“等等——不用去了我已經相信你是我師兄了。而且師傅不是一般人他的想法不是我能預測的,所以我已經相信了。”她嚇的連忙掙紮用力去推他的手,正好按到公孫是非還沒好的傷口讓他吃痛的皺著眉冷哼道;“你想死啊下手這麼重。”
“你很可惡,你知不知道我告訴你在江寧還沒人會這麼罵我呢!”白依藍氣的又在他身上加了一拳還想在補一拳的時候卻被公孫是非一把抓住帶進懷裏。
白依藍一下子懵了好像大海中的一個波濤襲來讓她一向比較靈光的腦子忽然之間變的一片空白隻能呆呆的看著他氣憤的俊臉越來越近——直到公孫是非溫潤的薄唇覆上她的。他抱著她的雙手越收越緊不自覺的加深這個吻,從來沒有什麼時候能看她這麼安靜的,看來以後——
“你——”她忽然感覺胸前微涼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掌拍開在她胸前胡作非為的魔爪轉身就給他來了個一掌,幸好他反應比較快一下子閃開。
她氣憤的說;“你休想跟我搶寒冰玉,那是師傅的東西我是不會給你的。”
“你想要寒冰玉也可以,那你把師傅放在你那裏可以預知未來的的第二十卷推背圖給我。”公孫是非巧妙的躲過她連翻的攻擊。
“推背圖一共七十卷有六十九卷在皇宮,有本事你自己到皇宮拿。”師傅說這個第二十卷是他和老友李淳風一起研究出來裏麵所說的,關係到她的未來,要她好好研究。現在無論他是不是她師兄她都不會把這唯一的第二十卷給他。
“宮裏的那些我根本不稀罕,我們師兄妹幾年不見難道這次一見你就逼我把事情做的太絕。”公孫是非一下子踏著涼亭飛到溪流的另一邊不打算和她繼續交手。他知道他下不了手殺她,如果能下的了手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我一定會想起來的。”她用雙手按著額頭但越是想頭就越疼的厲害,難道她真的忘了什麼可是她到底是忘記什麼
“痛!我的頭好痛!”猶如無數根針在紮的般,頭痛讓她猛的跌坐在地上用力的捶著自己的額頭。師傅的話卻清晰的印在耳邊“劫數啊!劫數啊!”劫數到底是什麼劫數為什麼師傅走了這麼長時間還是不願放過她啊還要留一個謎團給她
站在另一邊的公孫是非看情形不對立刻飛身上前點住她的昏穴,照她這樣的打法非傷到自己不可。這個天下沒什麼能瞞的了他如果真的有,哪個人肯定是死去的老頭子,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最疼愛的徒弟呢
“你們趕快到西城去看看。”白依藍一大早從床上起來梳洗過後還沒來的及才吃早飯就直接衝到前麵的鋪子裏,“今天我算到西城肯定要死人,現在是夏天西城的木匠又多,我一定要去把這筆生意給做下來。”
“老板娘,你要多休息大黑已經回來了還是讓大黑去吧!”小黑抹抹頭上的汗,老板娘真是走火入魔了。
說完白依藍又走出大門東看看西看看的,炙熱晴朗的天空隻覺東方一片烏雲一直消散不去,她忽然大聲問道;“掌櫃上次你說李知府的娘病的很嚴重是不是。”
“對啊!怎麼了老板娘。”一把年紀的掌櫃連忙跟在她身後回答。
“看來是時候到了,給我挑選一個本店最貴重的棺材給我送我知府。”白依藍利落的吩咐。
“這——這會不會。”掌櫃一臉為難的說;“會不會惹的知府大人不高興啊這人還沒死我們就把棺材抬到他家門口不是等於在咒人家快死嗎。”老板娘平時那麼機靈這次怎麼犯起傻來著了
“我叫你送你就送,羅嗦什麼在羅嗦就扣你工錢。”白依藍不耐煩的催促。
“好,好好我馬上派人送去。”掌櫃的被她嚇的連忙到後麵去找夥計抬棺材。
“記住這個葬禮都要用我們店裏的東西。”白依藍又不放心的交代。
“小的一定會辦好。”
“還有把你們的衣服都換成白的,李知府的娘是高壽穿黑的不符,那是沒活到壽的人才穿的。”她又不放心的交代一句。
“好的。”掌櫃的邊回答邊念叨“怎麼老板娘的意思好像說李知府的娘已經死了的樣子可是沒有聽到任何的風聲啊。”
掌櫃的帶人走後一道白影忽然閃過,她眼尖的發現是公孫是非的身影,立刻喊住說;“小子!”
公孫是非一對眉毛皺的死緊的,看來她這個臭丫頭雖然把她忘記了可是著口頭禪倒是沒忘。師傅一心想讓她把他忘記他就偏偏要讓她記起來。
他一停下來朝她走過來,她反而有些緊張的不知說什麼好難道說昨天晚上怎麼了那不是白癡嗎明知道自己武功不好還問這種吃虧的問題可是——可是——
“來看看大黑從山裏幫我選的木料怎麼樣。”她硬著頭皮的拍拍停在一旁的一車還沒卸下來的木料,她越來越不了解這個所謂的大師兄了,或許是他們以前從來沒見過麵的緣故吧!
“千年楝書!又是做棺材的你還真是時刻想著掙錢啊!”公孫是非冷冷的扯動嘴角完美的唇線劃出一個優美的弧。
“你沐浴的。”白依藍走近他才發現他的頭發有些濕漉漉的。
“怎麼了。”他不在乎的聳聳肩。
“沒——沒什麼!”她疑惑的搖搖頭,奇怪!記得以前這一幕好像也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