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不想貝莎莉受傷,不過她平時都是不管別人的閑事的,看來你們的關係很好。”
“我不是很喜歡她。”瘋姐很鄭重的對布萊恩說,“她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我同意。”
布萊恩和瘋姐好像很談得來,尤其是在說我的壞話這方麵,我在一旁隻有賠笑的份了。
“什麼?她當初就是那樣拒絕你的?你還像傻子一樣願意跟在她身後麵?”瘋姐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可原諒了,我的罪孽又深了,善哉啊。
我把他們留在一邊自己爬上中央那個演出台,這裏的樂隊和我已經很熟了,我一個手勢他們就知道我要那首曲子。
“大家晚上好哈,在這裏為一個人唱一首歌,名字叫什麼呢……忘了……”
我張口就唱起的歌連我自己都忘了的題目,布萊恩和瘋姐都在看著我,我卻在看著門口那個男人,他竟然也會穿西裝。
我扔了話筒跟那個男人跑了。
“為什麼帶我到這裏來吃飯?”
這家酒店我經常來,樓上大多是有錢人無聊的酒會,今天我沒有穿漂亮的衣服,他穿得太正式了,心裏竟然會不安。
“點菜吧。”他寡言的毛病還是沒有該,我根本沒有看菜單的必要,叫來服務員吧他的那份也點了,他一向不挑食的。
“回來後很忙吧,電視報紙上天天可以看到你,大英雄。”
不解釋,不誇耀,就這樣看著我,突然之間我也就這樣不想講話了,蠟燭的光耀把我晃得暈暈的,其實我知道我開始聒噪是因為到目前為止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阿鐵,你瘦了,沒有以前好看了,別再瘦下去了,我怕我會嫌棄的。”
“阿朵和文智呢?你這個做哥哥的真的很不負責任,他們還是孩子,前幾天阿朵看到街上有個人很像你,她就追了人家八條街,後來都哭了。”
我就這樣像獨角戲一樣一個人說著,直到服務員來上菜,他把兩份都端了過去,把一份上麵的調料汁輕輕的去掉。
“客人,要不要重做一份?”
“不用了,你下去吧。”
不是隻有阿鐵知道我不喜歡調料汁,但隻有他記得,記得沒有調料汁我也是不吃的。我淺嚐了一口紅酒,把他的那份端了過來。
“我早就不那樣吃了!”
那可惡的汁還是讓我難以下咽,可是我還是會吞下去。這就是小女人的自尊心。
“你的脾氣沒變口味怎麼會變呢?”他又把盤子換了回來。
我承認隻是氣他主動離開我,想告訴他在他不在的日子裏我會改變。
可是我失敗了,我開始好奇他對我這份信心從哪裏來的?
“不要再瞪我了,快吃吧,冷了吃得胃又不舒服了。”
“我不吃了。”
我放下刀叉,“這樣算什麼?你很了解我?還是在炫耀你對我的關心?我已經很久不吃這家飯店的東西了,我討厭這裏,你知道的早就過去很久了!”
我想離開這裏,我討厭他這樣關心的話語,被或許這樣對待的女子會感覺很幸福,可我不會,因為我內疚,他對我好一點我就更加難受,難受自己對他的不公平,也難受這樣的關心前麵不可以加上永遠這個期限。
“坐下陪我吃完。我比你更討厭這家飯店”
“那為什麼……”
“還記得那一晚嗎?你穿著晚禮服出現在我麵前……就是那一晚。”
“是因為我穿著晚禮服而你隻是端著盤子的服務生,為了滿足你的自尊心嗎?”
“葉果果!”
他第一次吼我,聲音不高可我感覺到他的怒氣了。不是惱羞成怒,是真的生氣了。
我坐回位子上,拿起刀叉一口一口的吃著。
“果果……我……”
看到我的眼淚他慌了嗎?我已經很久沒有哭了,吃著占了淚的食物,還是無味的。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我也知道你不會說真正的原因,認識很多年了吧,你能說的有什麼?什麼都沒有說過。”
突然有束很大的玫瑰花出現在我麵前,大廳裏也飄起我喜歡的歌。
“在那裏看到每天有很多人在和病魔鬥爭,很多人還很年輕就失去了生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可以活到明天,所以很想做些什麼……”
就想做這些嗎?奢華的浪漫?
如果是韓仲均或者是布萊恩我會很不客氣的問他是在追求我嗎?但他是阿鐵,我卻突然不敢了,“你就隻想做這些?”
“不是,還有很多要做的,那些都留到以後吧……”他伸過手來,指腹把那些淚痕重新擦拭,“不是說不哭了嗎?”
“背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