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成為我們神女的男人,是要被下情蠱的,被下了****的,不可再沾染別的女人,否則就會種蠱而死。這是我們神廟千百年以來的規矩。”石青長老跪下不卑不亢的道,“我們記錄大皇子父不詳,也是想到您是皇帝的原因,如果您不是皇帝,恐怕現在早就****在身了。”
魏帝聽了半晌沒說話,原來這其中還這麼複雜,成為珠兒的男人,是要被下情蠱的,想到這裏,魏帝就看了一眼一旁的恒王,“那齊譽是不是要被下情蠱呢?”
“是的,這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石青回答的幹淨利落。
“那你們可知道,朕已經給恒王指婚了呢,這同樣是不可更改的?”魏帝看著下麵一臉嚴肅的石青長老,幸災樂禍的道。
“知道,我們並不管恒王有多少名義上的妻妾,他實際的妻子隻能隻有我們神女一個人。”石青道。“嗬嗬,這你們怎麼管,還派人時時刻刻看著他不成,你們神廟也有敬事房?這個說法可真是自欺欺人。”魏帝蔑視的看著石青。“大魏皇帝難道你忘了,恒王身上有我們宮主的****,他不需要敬事房,隻要他想要命就不會去碰別的女人。”石青抬頭挑釁的看著魏帝,那意思你雖貴為大魏皇帝,你能說這樣的話嗎?你還不是把皇宮裏的男人都閹了才可以的。
魏帝看看恒王,冷笑一聲,開始有些同情他了,一輩子要和別的男人爭奪珍珠,還不能碰別的女人了,如果這樣想想,魏帝心裏平衡多了,心裏也不那麼氣了,男人做到他這個份兒上,也夠可憐的了。其實這就是魏帝從自己的觀點出發了,這每個人的愛情,身在其中的人,是享受還是難受,隻有當事人知道,外人隻是看熱鬧罷了。魏帝和神台下的人談完,就掃了一旁一言不發的珍珠一眼,那意思是說,該你了。
“今天是冊封尊者的日子,現在禮畢,散了吧,請長老們招待各位頭人去客院用齋飯。”珍珠說完,就讓大家散了,台下所有人全都五體投地的跪拜,恭送。珍珠從神殿的側門兒出來,來到神殿的後麵,這後麵有一個院落,也是她的休息之地。珍珠請魏帝來到正殿休息,這裏珍珠隻象征性的住過一次,她更喜歡柔美的天鳳宮,她的後宮。
魏帝坐下後,立刻有人上茶,魏帝接過來還是一言不發,隻是慢慢的吹著茶葉沫子。珍珠轉身從裏麵出來,在藥巫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藥巫看了殿裏一眼,快步走了。
殿裏沒有了別人,魏帝抬頭看向恒王,恒王被魏帝看的腿一軟,又跪下了,“請皇兄責罰!”
“齊譽,其實朕現在挺可憐你的,你這輩子隻能和她的狼兵們守著她一個人了,朕想想都覺得你可憐,你說你大魏堂堂恒王,要什麼樣兒的女人不行,怎麼就非的珍珠呢,你看看你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這要是傳出去,你還有什麼臉見人,朕都跟著臊得慌。”魏帝說完,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齊譽道:“齊譽,朕也不責罰你,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朕哪還有說話的份兒,她是你的皇嫂,你明知故犯,睡都睡了,要朕怎麼責罰你呢。你們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把你們怎麼樣的,你是朕的三軍統帥,驅除韃虜,匡扶河山還指望你呢。珠兒,她是大皇子生母,是神廟的神女,是天下巫蠱之主,朕怕她還來不及,那裏會責罰她,你們我是沒辦法了。如果你們還有愧疚之心,還當朕是皇上,還需要朕的責罰,你就趕緊帶著朕的百萬雄兵,把韃子趕出關外去,讓朕趕快回京城去就行了。”魏帝呆呆的看著屋裏的一角兒出神兒道。
恒王被魏帝說的滿臉通紅,羞愧的都要鑽到地下去了,跪在地上連連叩頭不止。魏帝偷偷瞟了一眼在地上跪著磕頭不止的齊譽,嘴角掛了一絲得意的笑。“起來吧,別這樣,別讓珠兒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你在她麵前應該是器宇軒昂的大將軍王呀。”魏帝伸手把恒王給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