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衣服拿過來,我要下山!”珍珠喊道。
“宮主您可以下山,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不管你想幹什麼,都得穿上衣服再說吧?不過原來的衣服您就不要穿了,我們為您準備了新衣服。至於您剛才說的您是漢人和山外人,成為神女自然就是山裏人了。宮主不遠千裏費盡心思帶著幾百族人來到南邊,卻被一條長江阻隔,不能進金陵城。這期間又得遇哈少主,輾轉來到了金牛山,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您就是上天賜給我們大山的女主人,這個宮主不用擔心。”藥巫站起來躬身道。
擔心,擔心什麼,自己擔心個鬼呀,“我不是擔心,我是……我是不想做什麼神女的,我要下山回木屋去——”珍珠極其鬱悶的喊道,這藥巫怎麼所答非所問,是不是故意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自己表現的很明顯了,並不想當這個什麼神女,非得急的啞巴說了話不行。
“宮主,你可以回木屋去,你不管去那裏你都上天賜給大山神廟的神女,您胸前的那朵金蓮花就是上天欽賜的標誌,這朵金蓮花隻要不消失,你就永遠是我們大山的神女。不管您去那裏,我們都陪著你。”藥巫恭敬的道。
珍珠現在特別特別抓狂,她知道,那朵金蓮是古代的紋身,在現代有洗紋身的,可古代要去那裏找呀,被這麼多高來高去的絕頂高手看著,就是有,自己也沒機會除了去。珍珠氣憤難耐,特別想在藥巫晶瑩透亮的臉蛋上抓上幾道兒,然後左右各一腳把那舔碗舔勺子的財巫和武巫如同灰太狼般給踹飛。
“先把衣服給我拿來,我要穿衣服!”珍珠也不想跟這幾個人廢話了,一切都等穿上衣服再說,腿長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做神女,自己不願意,還能牛不喝水強按頭不成。
藥巫看了珍珠看了看蠱巫,轉身對外麵拍了拍手,外麵走進來十幾個黑衣人,每人手裏用托盤托著衣服首飾等,衣服是蠻族的樣式,然後剩下的就就全是銀飾和小零碎兒。
珍珠要下床穿衣服,可現在形同****,看財務和武巫也沒有回避的意思,這讓她很為難,道:“這個……這小女子要更衣,財務和武巫是不是……是不是回避一下?”
“嗬嗬,宮主,財務和武巫雖然是男子,而且……而且也比娘子大上十幾歲,這都不是什麼大事兒,在宮主麵前,宮主大可以不把他們……當做,當做男人就是了。”蠱巫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啊?為什麼?”珍珠吃驚的問。
“宮主休得聽這花蝴蝶胡言亂語,我們……我們是宮主的貼身護衛,宮主應當不必忌諱我們的存在才是……宮主隻當我們不存在就是了。”財務麵紅耳赤的,結結巴巴的道。武巫也玉麵飛紅,低頭不語。
這是什麼情況,反正從到了神廟之後,什麼都古裏古怪的,先是讓自己裸奔,然後就是洗澡洗出一朵蓮花來,再次就是喝了一碗讓四大巫師舔鍋碗瓢盆的神仙粥,現在是要自己當著男子的麵兒換衣服,神呀,難道你的生活是如此混亂的嗎,讓我做你的代言人,也不用全部照搬照抄的吧,這……這真的很讓人難為情。
在珍珠要下床的時候,蠱巫向左右兩邊看了看道:“宮主,您以後就是天鳳宮的宮主了,您在聖泉殿石柱上看到的兩條金蛇,它們是您的守護神,以後都會常伴您左右,希望宮主下床後不要讓它們嚇到。”
啊?才伸出來的一條玉腿兒的珍珠,嗖的一聲就又縮了回去,“什麼?以後我身邊要跟著兩條碗口粗細的金蛇,不不不,這絕對不行,我看到蛇就嚇暈了,想到蛇就害怕,怎麼能天天和蛇相伴呢,不行,絕對不行,你們務必把這兩條金蛇弄走,弄走,不然我嚇也嚇死了,就做不成你們的什麼神女了。”珍珠一口連聲的讓幾位巫師把蛇弄走。
“宮主,金蛇王後隻聽宮主召喚,我們是弄不走的,宮主不用害怕,它們寧可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宮主,它們守護的是神廟神女,千百年來,金蛇王後和它們的子子孫孫都守護著神廟,守護著神廟神女。我們也不知道金蛇的年齡,也不知道現在的金蛇是不是神廟誕生之初的那兩條金蛇了。神廟秉承天地之靈氣,集萬物之精華得金蛇守護,在神廟出現神女之後,金蛇就跟隨神女,神女歸天之前是要進到聖泉殿圓寂的,金蛇就回到石柱上守護在聖泉殿外的石柱上,等待著下一位神女的出現,如此循環往複,生生不息。宮主您成為神廟的神女,不管過程如何,是我們騙來的也好,是山裏人選擇的也罷,你都已經成了神女,今生今世都不會改變了,除非您親自出手殺死它們,否則它們不會立刻您。願您福壽安康,青春永駐,代上天回護大山多災多難,愚昧淳樸的山民吧。”財巫一改平時嬉皮笑臉,一團和氣的樣子,站起來對珍珠躬身說道,語重心長,感情真摯,讓在場的人聽了無不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