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漫長而又短暫的夜晚總算是過了,蠻寨的所有人都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珍珠躺在床上的時候,五更天都已經過了。那些個偷襲的苗人也翻山越嶺的在中午時分回到苗寨,當苗王看到回來的這些人的時候,沉默了一會兒道:“哈滾崖防範的如此嚴密,害得我損兵折將,這筆賬咱們以後要慢慢算。可見到老夫人呢了,情況怎麼樣?”
“老爺,哈滾崖防範的在嚴密也擋不住我們苗族的勇士,我們隻是……隻是碰上了神廟的三位大巫師,所以才會無功而返的。”為首的一個黑衣苗人道。
“神廟的三大巫師,你們這是在說什麼?我們和蠻族之間的恩怨關三大巫師什麼事,關神廟什麼事?”吳朗不解的道。
“老爺還請慎言,讓他們把話說完。”吳朗旁邊的一個老先生出言道。吳朗被這個老先生出言打斷,麵上沒有絲毫的不悅,而是一副洗耳傾聽的樣子。
幾個黑衣人就把當時的經曆都說了一遍,當他們說到蠻寨並沒有讓老夫人住在哈宅,而是住在遠離山寨的木屋的時候,吳朗嘭的一拳垂塌了麵前的石桌,“哈滾崖你個老不死的,我跟你勢不兩立!”
“你們說老夫人在遠離山寨的木屋裏居住,那為什麼還沒有救出來,難道木屋的護衛比哈宅的還嚴密不成?”那個老先生抽著水煙袋,閉著眼睛問。
“不是的,我們去木屋本來是想遵照老爺的指示,把那個漢人女子搶回來,給老爺……給老爺做……可沒想到不光那兒珍珠小娘子住在那裏,老夫人也住在那裏,我們一邊放信號讓大家來支援,一邊全力拚殺。開始的時候還好,等我們舍了兩個弟兄攻入那小娘子屋裏的時候,還沒看清屋裏的情況,就被一股如山般雄厚的力道彈了出來,還沒等我們明白過來,就看到眼前站著財巫和武巫兩大巫師,說什麼我們連他們的屋子都敢進,欺人太甚之類的,後麵的話我們也沒聽很清楚,反正最後藥巫娘娘出來說讓我們滾,如果不是藥物娘娘發話,我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呢。還有蠻族的人說會好好款待老夫人,讓老爺親自去接,別的就不用白費心思了,我們隻好回來報信,請老爺定奪。”為首的那個黑衣人,一口氣說完,就跪在地上一動不動,聽候發落。
“三大巫師在那個漢家女子的房裏,還說那是他們的房間?我腦袋有些亂,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那個老先生使勁兒的敲了敲自己的頭,對下麵幾個人揮了揮手,讓那幾個人下去歇著,那幾個人抬頭看向吳朗,吳朗一揮手,那幾個人起來退出去。。
“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連你也想不明白了?”吳朗不滿的嚷嚷道。
“老夫人在蠻寨不會被虧待的,這個老爺盡管放心,就算是蠻族的人恨不得把我們生吞活剝了,那也要等和我們談過之後再動作。我們現在首要的事情就是派人去蠻寨打聽打聽,這個漢人女子和神廟的幾大巫師是怎麼扯上關係的,她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神廟在這件事上的態度是什麼。怎麼我們什麼風聲都沒收到,三大巫師居然都進到那小娘子的屋裏了,這個現象不管怎麼說都太不尋常了,三大巫師豈是隨便之人,居然明目張膽的幫助這漢家女,聽他們幾個的話頭兒,好像根本就沒有避諱神廟的規矩,著又是什麼原因呢?在沒弄清楚之前,我們不要有任何的動作了。”那個老先生眯著眼睛道。
“知道了,請順風耳朵和大嘴巴過來,我有事兒吩咐!”苗王對身邊的人道。不多時,過來兩個苗人,一個長著一對招風耳,一個有一副大嘴叉,名副其實的順風耳大嘴巴。苗王對他們倆如此這般的說了說,那兩個人心領神會的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不管是蠻寨還是苗寨都風平浪靜的,這簡直就像是暴風雨前的沉默,大家都知道日子不會總這麼平靜下去,這些天路上的行人嬉戲的孩童都少了,所有人都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情,等待著暴風雨的降臨。
隻是珍珠是最不能閑的,蠶繭的事被哈族長立刻見縫插針的擺在她麵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