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也和田師爺打了個哈哈,重新把荷包及到腰上上,出了門,四下裏掃了一眼,調整了調整自己的麵部表情,寒著臉大踏步的走了。
珍珠他們的車隊順順利利的出了靜海縣城,一路疾馳,現在已是深秋,馬上就是霜降的節氣了,一早一晚已經冷得很,隻有中午的太陽,還能讓人感覺到一絲熱度。
在客棧的時候,大夫得知他們就要啟程了,對救治的兩個重症病人很擔心,把各種情況都想了一遍,對應的開了藥方,反複的叮囑病人和周圍照顧的人關於注意事項的事兒,這讓大家都很感動。
“大夫,謝謝你,都是醫者父母心,我今天算是見識了。”珍珠笑著道。
“確實是,醫者有割股之心,看著經我醫治的病患全都康複了,這就是我最高興的時候。”大夫笑嗬嗬的道。
“多謝大夫,隻是這麼幾天下來,還不知道大夫怎麼稱呼?”珍珠問。
“嗬嗬,鄉野之人,稱呼不過是個稱謂罷了,沒什麼打緊,我姓東,叫.....唉,父母賜了一個賤名,叫二妞,來靜海縣隻要說找東二妞,沒有不知道的。”大夫臉色微紅的道。
大夫的名字讓大家大跌眼鏡,東大夫話一出口,就引得周圍的人一陣爆笑,珍珠也忍不住的笑,“東大夫,你為什麼不改個名字呢?”
“唉,小時候家境貧寒,父母連折了好幾個孩子,到了我這裏,怕養不活,就給起了這麼一個女孩名,希望我能成人,也不知道是名字的原因,還是東某命不該絕,我居然安安穩穩的活下來了。大了想改名,父母死活不肯,說這個名字保佑我。在下想了想,我一不考取功名,二不行走天下,也就沒有改,索性連個字都沒取,就這麼稀裏糊塗的叫了幾十年。現在年紀漸漸大了,也沒人叫我的名字了,差不多的都喊東大夫,就更懶得改了。”東大夫倒是一個豁達的人。
王老漢和珍珠重重的謝了東大夫,帶上東大夫開的方子和藥上路了。
這次的路上走的比較安穩,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強盜土匪更是一個也沒遇到,讓孫文和黃三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讓她們不知道的是,威武鏢局的這個車隊的威名和凶名,這幾天已經和長了翅膀一樣,總以比他們的車隊快上三四十裏的速度傳播。
這個悄悄的說一句,也有阮七的功勞,還有就是神鬼怕惡人,點子這麼硬,誰敢不要命了來試試。阮七他們也跟送瘟神一樣,一路暗暗護送他們,這群人,早一日離開靜海縣,早鬆心。
這麼惡劣的打鬥,發生一次就好了,不要走到那裏那裏就來這麼一出,那可就不妙了,一出是除惡揚善,二出是懲前毖後,三出就有些濫殺無辜了,這樣的事兒總發生,他們這些公權力就尷尬了,所以要杜絕,那就要把他們的凶名吹的再大一些,最好讓那些草寇毛賊都知難而退。
這些吹風的事兒,隻需要吹上兩三天,剩下的時間,這消息就跟長了腿一樣,自己跑走了。
路上沒有別人騷擾是好事,可是珍珠的煩心事兒也不少,出了靜海縣沒兩天,車隊裏就又有人死了,這次是小孩子,因為天氣冷了,前些日子就得了感冒,發燒吃藥好了,然後就是氣管炎,嗓子裏有痰,自己又不會吐出來,就這麼憋死了。在現代根本不是病的病,在這落後的古代就要了一條小命。
珍珠心裏好難過,相對於珍珠的難過,王家莊所有的人相對都比較淡定,在這個時候,死個孩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就是好好的在家裏,遇到這種情況,也隻有一個字‘死’何況還在路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