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聽見說族長過來了,連忙將掃把給了小琳,整理了一下頭發,雖說淩亂的頭發可以更好的說明曲家大伯母的惡行,可也影響接下來喝和解族長的交涉。
“娘,娘,你怎麼了!”曲大伯家的老大說著惡狠狠的看向小惠三姐弟。
小惠側了側身,擋住了他看向小琳小醫的目光,嘲諷的說道“小醫,去將爹爹的牌位抱出來,讓爹爹看看,他搭上性命救回來的人這會兒卻在威嚇他留下的幼子幼女,讓爹爹看看,以後什麼人該救什麼人不該救,免得救回個往恩負義的東西恩將仇報。”
“你,,,,”漲紅臉怒瞪。
蹬蹬的,小醫抱著曲善的牌位跑了出來。
“大哥哥,我爹爹在看著你呢!”曲大終是不甘心的收回了怒瞪的目光。
“爹爹,今天,你可要好好的睜大眼睛看著,看著你留下的子女遭到了什麼樣的待遇,別忘了庇護你的兒女。”小惠對著曲善的牌位說道,也是敲打敲打某些人,之後,小惠才拉著小琳小醫向族長走去。
“小琳小醫,爹爹的後事對虧了族長伯伯,跟我一起謝謝族長伯伯。”小惠說道。
“謝謝族長伯伯。”三人說道。
“別客氣,我應該的,你們也不錯,要是曲大夫知道你們堅強了很多,一定會很高興的。”
“還是要謝謝族長伯伯的。不知族長伯伯這回過來是?”小惠問道。
“我以前一直擔心,曲大夫去了,你們姐弟三人要怎麼過,幸好,你大伯找我說願意養活你們,我也放心了,就是過來做個見證,讓你大伯給你說。”
“小惠啊!”曲大伯抽了兩口旱煙繼續說道:“小惠啊!這就是你們不對了,你大伯母好歹也是你們的長輩,你們怎麼能對你們大伯母動手呢?何況你大伯母是好心,來給你們說以後去我們家吃飯。”曲大伯姿態擺的很高,仿佛他是發了多大的善心。
“哎喲,他大伯,看你這話說的,你婆娘多大的人了,倒是跟人家七歲五歲的孩子動手,這明顯是你婆娘欺負人家小孩子,你們說對不對?”圍觀的一個婦人道。
“是啊,是啊。”眾人議論紛紛,而曲大伯母的反駁聲淹沒在了眾聲浪中,也沒有人相信她,畢竟平時就做多了讓人無法相信的事情,這會,就是太兒子也在想著,這會是不是他老娘又在亂咬人。
這會,小惠是被眾人從動手的境地撈出來了,小惠感激的向眾人點頭。
“大伯,我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大伯母從小琳小醫手裏奪我家的被褥,這個時候,我隻能想大伯母是不是要強搶我家的被褥了,跟土匪無異,我為什麼要攔住,還有,大伯你說的讓我們去你家吃飯,是不是我家的房子糧食什麼的就歸你們了,對了,沒有必要說這些,我自己能養活自己,就不勞大伯操心了,何況我爹爹去世,大伯家就送來兩斤蠶豆,想來去了大伯家也沒有我們兄妹吃的,就不麻煩大伯一家了,我們姐弟自有辦法拿到吃的。”
“是啊,他大伯,小惠醫術可好了,,,,”有人又是將小惠在二嬸子家的表現說了一遍。
“好了,既然小惠可以養活弟弟妹妹,那就這樣,單過。”族長一錘定音的下了結論。
既然族長都這麼決定了,那麼事情基本就這麼定了,在這裏,還沒有人明目張膽的反對族長的決定,不過,事情會這麼容易結束嗎?
“族長,那怎麼行,小醫還小,曲善留下的都是我曲家的家業,怎麼能夠放到小惠手裏,她以後可不是曲家人,我們怎麼放心讓她這個外人來管我曲家的東西呢?”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