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族長麵露難色,這曲家大伯說的確實是這麼一個理,自己畢竟不姓曲,這事情是曲家這一支的家務事,自己這個外姓人確實不好攪進去。
大河村的族長是這樣的,大河村有著五個姓氏,這五個姓氏分別有著一個族長,最後在所有的族長裏選一個總的族長,也就是村長,並且,這職位還是終身的,甚至時世襲的,父死子繼,兄終弟及,在小惠聽到的信息中,這村長族長可就一直沒有變過。這個時代人們都很團結,但相應的家族權利也很大。
族長看了看曲善的長女曲惠,雖說被氣的麵目通紅,但眼神清明理智,並無一絲家產將要被奪的慌亂無措,族長眯了眯眼,靜待事情的發展,這吃虧的並不一定會是曲善留下的丫頭,這自古啊,惡人還要惡人磨,雖然小惠不是什麼惡人,但看情況,磨這曲大一家是夠了,唉,曲善走了,可苦了他留下的孩子,這不僅要想著法的生存,還要麵對親人的險惡用心,當初那個文靜的跟著曲大夫的小丫頭都敢拿起掃把打人保護弟弟妹妹了,也是曲善的福氣,有一個這麼快成長起來肩負起一個家庭的閨女,雖然,成長都是伴隨著痛苦磨難,不過幸好,曲家的福氣啊!以後能幫的就盡量的幫幫這孩子吧!況且,這孩子雖然小,但也是大河村裏唯一的大夫了,這曲大家的,真的是忘恩負義,不知好歹!族長不喜的想到,當然,此刻有著這種想法的並不是族長隻有一人。
“大伯,這家裏的幾畝地,的確是爹爹從爺爺哪裏繼承來的,不過這房子,地基是我爹爹自己出錢買的,屋子也是我爹爹自己修的,可不在曲家的族產裏麵啊,這可是我們家的私產,永遠都是我們家的,除了官府,沒人可以占用。”哼,想要欺人,那也應該找個軟柿子捏啊!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這一場算計,你不但背上欺負幼侄女的惡名,還會竹籃打水一場空,真正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是,房子是你爹後來花錢自己建的,可你爹是曲家人,族裏的地也一直是你爹爹種的,那幾畝地這麼多年可是出了不少糧食,隻要是你爹爹掙的,那就是曲家的。”曲家大伯一聽馬上說道,畢竟曲善留下的這瓦房可是大頭,那能讓你區區幾畝地就打發了,想要地,山裏多的是,隻要有力氣,開出地之後在養上幾年,那就是熟地了,而且山裏偏僻,還不用交稅,所以曲家大伯是鐵了心要把這瓦房搞到手,也免得年年要修繕草房,冬天還不保暖。
“大伯是不是想說,我爹爹靠著爺爺留下的地蓋起了這院房子,而如今,我爹不在了,你又是爺爺留下的唯一的兒子,那我父親留下的這些自然是要給你了的?”
曲家大伯不說話,但看神態,他就是這麼認定了的。之前小惠一直在布局,此刻布好了局,曲家大伯也在自己的貪心下入了局,終於,小惠露出了獠牙。
“大伯,叫你一聲大伯,可你擔當的起我的這聲大伯嗎?謀奪自己親弟弟的財產,你夜裏怎麼誰的著覺,我爹爹,你的親弟弟這還屍骨未寒呢,你這麼惦記我爹爹,你怎麼不怕我爹爹夜裏來找你算賬?”小惠語氣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