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那個故事(3 / 3)

“啊……那事情就差不多知道前因後果了,呀呀呀,彼羅當可是個標準的壞人啊!看看整個水城的狂歡節都被他跟他的那群瘋狂份子破壞屠殺成這樣亂夜,日狗的……”安落顯得破壞形象的冒了句粗話。

紫顏瞪眼又用手狠狠掐了下這個家夥,痛的他哇哇大叫。

“哼哼,啊,還真是一件蠻有意思的事情嘛……”亞提摸了摸胡子笑吟吟的評價道。

耶克轉過身又問了紮爾一句:“電報發回羅馬總部沒有?”

紮爾點點頭,信心十足的說:“那玩意雖然老了點,但是我保養的很好,電報發回總部了,估計明天中午,教廷跟政府相信應該就會派出特殊部隊進駐這個城市剿捕了。”

安落當然聽不懂耶克與紮爾在說些什麼,其實也是紮爾在聖馬可遺留著一台上個世紀年代的電報機,還能用,全世界估計也隻有教廷機構還用那麼古老的聯絡工具了,也正是因為古老,彼羅當自然也會算漏這一步。

“唉,肚子餓了,同誌們,叫外賣吧……”安落說著就掏出手機劈裏啪啦的按通威尼斯二十四小時外賣的電話,話說遊遍大江南北對這個家夥來說沒什麼吸引力,倒是去到哪個城市賣臭豆腐賣鴨屁股的外賣他就第一時間摸的滾瓜爛熟,人生理想也不過是,美女(帥哥)跑車有點錢。

“喂喂喂……噢,SHIT!”安落把電話舉的老高,顯然,看著手機熒幕一格信號都沒有,他不由的罵娘了句:“奶牛它姐姐的,真不知道移動公司是幹什麼吃的!”

“白癡,整個威尼斯的信號都被人幹擾了,你撥個屁啊!”耶克越來越鄙夷這個痞子了,真不知道有時候他是裝出來的還是地道就是個單細胞生物。

“啊……老子肚子餓了,鴨屁股鴨屁股鴨屁股……我要吃肉!”安落一副鬧糧荒沒吃過飯要吃人的樣子嚷嚷道。

“啊,我們廚房沒肉了……”紮爾皺著眉頭細細回想了下回答他。

“有酒嗎?”亞提摸著下巴口角流口水了,估計酒蟲又犯饞了。

“有,伏郎酒,十年前的了。”紮爾點點頭。

“哇……”亞提二話不說屁顛屁顛就朝廚房方向奔過去翻箱倒櫃了。

“那個……大家誰發揮下雷鋒精神,去給大家做個夜宵或者啥的吃的?”安落摸著肚皮看了看幾人,耶克坐把腳下的皮鞋搭到桌麵有意沒意的擦著,紫顏則在玩著手機,紮爾神父則半眯著眼睛禱告著幹脆沒看見……

安落算是服了,這幾個家夥……

“好,老子今天展現下食神般的絕活手藝,奶牛的,你們等著,等會我做頓驚天地泣鬼神的夜宵嚇死你們……等著哈。”安落一邊說著一邊挽著袖子朝廚房走進去。

而夜空當上,皓月圓亮,白蘭度顯得神情落寞的坐在屋頂上,他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夜空,耳畔邊又細細回蕩起米娜那單純好聽的話語。

“蘭度哥哥,今天有星星嗎?”

“蘭度哥哥,獵手座的星星在什麼方向?”

“啊……有沒有流星?有的話,你要快點提醒我啊,我要許願!”

善良純真的米娜總會讓白蘭度這樣思念,這樣愧疚,他拿出另外一個盒子,那個盒子裏裝著的是一根白色玉笛,這個笛子正是當初米娜穿過馬路給自己買的那根笛子,也正是因為這個笛子,米娜才會變成了今時今日的殘廢瞎子,每每他隻要一想起那個依靠著輪椅,活在一片黑暗世界的女孩,連最簡單的向往與理想都沒有了,她那人生還會剩下什麼色彩?

一切都怪自己!白蘭度用力攥緊拳頭咬著牙,過了一會情緒才緩下來,他拿起那根白色玉笛喃喃自語的說:“米娜,你等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會讓你重新看見這個世界,會讓你畫畫的……一定……”他握緊了那根笛子,心下像是在決策著什麼。

而他下麵的樓房則傳出一幹人等的大喊大叫的批判聲。

“啊?你這什麼鬼夜宵嘛?”這把失望的聲音是紫顏的。

“喂喂喂,剛才你不是說你是食神的嗎?怎麼做出來是這種東西啊?”這個怨念很重的聲音是耶克的。

“嗷嗷嗷,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們還挑三揀四的,看看你的是紅燒牛肉泡麵,你的是麻辣香雞泡麵,我還特地給你們多加了個蛋跟青菜來著,誰知道你們不合胃口,啊……不要擰我耳朵,不許打臉……”

“去死吧!什麼鬼食神!”

“我看你還吹大炮……我踩死你!”

“哎呀……”

一陣追趕喊打,安落被著怨念極重的幾人轟出了房子。

“靠,這能怨我嗎?這個破教堂連根雞毛都沒有,我也想吃肉啊……哎,這日子沒發過了。”說完,這個痞子還端著那碗泡麵把剩餘的湯也滾噶噶的倒進肚子裏。

就在這個時候,屋頂傳來了一首很好聽的笛聲,安落走出來空地,皎潔慘白的月光下,一個神情憂傷的漢子就襟危坐在屋頂上吹著笛子。

有的時候,女人的美在於外在或者內在,而男人的美則在於內涵與氣質。

“啊,這曲子還蠻好聽的,嘖嘖,上去偷偷師,以後可以拿來泡妞……嘿嘿。”說著安落便從樓梯爬上去,手裏還多拿了四罐啤酒,因為你想接近一個獨自坐在無人地方的男人的時候,最好的安慰與辦法就是拿著酒去陪著他,也可能會因為這樣,你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或者知己。

安落走過在白蘭度旁邊坐下,不故意討好也不故意示弱低頭求人,他獨自拉開一罐酒看著黑漆漆的一片教堂莊園以及外麵城區的夜色。

白蘭度也用笛子吹奏完了那首《愛爾蘭畫眉》,曲調很動聽憂傷,淒淒還帶著許多回憶與悲傷。

“很好聽,可惜……太憂傷了。”安落很陳懇的評價了句,抓起旁邊的一罐啤酒遞給他。

白蘭度低頭接過去,低聲說了句:“嗯,她也是這麼說的……”

安落轉過臉來,皺著頭,問:“米娜?那個瞎子女孩?”

“嗯。”白蘭度點點頭,低頭有些黯然神傷的樣子,“都是我害了她……不然,或許她現在就能畫畫了。”

安落閉上眼睛,抬其手指摸了摸鼻子,淩晨的寒風吹的他的衣服頭發搖曳飄動,他說:“人總是無法預料你前麵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況且,明天還有我們,放心吧……那幾個人應該不難對付!”說完又抓起酒灌完,然後把易拉罐掐扁往下麵用力的扔出去,而後這個家夥還雙手攏在嘴邊對著空氣鬼哭狼嚎了句。

白蘭度看的直皺眉頭,最後還是搖搖頭歎息了口氣,神情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喂……想不想學吹笛子?”白蘭度忽然開口問。

“好啊好啊。”安落巴不得呢,剛才還在找著機會怎麼開口呢,沒想到這個音樂才華橫溢的流浪漢卻先開口了。

“嗯,我可以教你,不過……”白蘭度有些猶豫。

“不過什麼?”安落轉過頭來問他。

“嗯,你要幫我答應幫我做兩件事……”白蘭度猶豫了一會開口道。

安落眯著眼睛看著他,對方不像是在賣弄價碼,於是他很認真的有興趣的問:“喔?那你說說看是什麼事情,我認真考慮考慮……”

“好……”白蘭度站起來,隨後他把手伸進口袋裏抓緊那根八樂摩笛掏,那雙落寞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藍發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