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那個故事(2 / 3)

正當紫顏想繼續詢問亞提一些什麼的時候。

“喀嚓!”旁邊那小房間的門忽然開了,耶克與安落走了出來,那個白蘭度也鼻青臉腫的從審訊室走出來,三人很默契的沉默走到桌前拖開椅子坐下。

“笛子!”白蘭度坐在亞提的對麵,看著對麵撫摸研究者笛子的亞提,便咳嗽了幾聲詢問。

亞提把笛子從桌麵滑推給他,他摸著胡子等待著,顯然安落與耶克跟這個白蘭度肯定是達成了什麼協議,不然就不會那麼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裏了。

白蘭度拿起這根黑色的笛子緩緩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很古老的故事?”

亞提挑了挑眉毛,饒有興趣的追問道:“什麼故事?”

眾人也是扭過頭十分疑惑的看著這個賣關子的家夥。

白蘭度也輕輕撫摸著這個笛子,嘴裏的故事闡闡道來:“嗯,一個很古老的故事,從前,有個城市忽然發生鼠災,整個城市滿是老鼠為患,人們想盡了辦法都沒辦法消滅這些老鼠,就在人們束手無策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名少年,這個少年隊城裏的人們說他能解決這個城市的鼠患,不過,前提是需要一大筆酬金,人們被這些老鼠煩不勝煩,最後不得不答應了這個少年的請求。

於是,這個少年便拿出一個黑色笛子吹著人們聽不懂又很古怪曲調,讓人們驚訝震驚的是這些老鼠竟然被這個少年的笛聲吸引住,這些老鼠成群結隊出城跳進海裏……而事完之後,少年回去跟城裏的人們收取酬金,誰知道人們拒絕付錢,結果這個少年大怒,他決定要懲罰這些不守信用的人們,他再次用那個古怪的笛子奏樂,然後城裏所有的孩子都被這個笛子迷的跟著他出城……人們在最後還是懇求認錯支付了酬金,那個少年也把那些迷惑的孩子們放回城裏,那個少年吹笛子迷老鼠的神奇故事也流傳了下來。”

“等等……這個不是我小時候聽過的童話故事嗎?”紫顏坐直腰來插進話來說道,這個家夥不會打算拿童話故事來忽悠人吧?

而亞提與安落,耶克幾人倒推測出這個故事肯定與白蘭度手上拿著的笛子有關。

“唔……小姐,那麼,我想問你,有沒有告訴過你,這個故事是真的呢?”白蘭度那手靈活的甩了甩手上的笛子斜著眼睛看著紫顏問道。

“這個故事是真的?不是那些作家編輯出來騙小孩子的童話嗎?”紫顏一臉的質疑,她又左右看了看安落與亞提,幾人卻一語不發。

白蘭度冷笑了聲,繼續說他的故事:“是啊,所謂空穴來風不是沒有原因的,有些故事往往是真的卻沒有人相信,你們也隻知道這個故事到這裏結束,可你們並不知道這個故事後麵的故事吧……”

“那個故事還沒完?”紫顏擰了擰眉頭,顯得有些錯亂了。

白蘭度的臉色變的沉寂起來,甚至還有些痛恨的嘲諷道:“哼,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事情多著呢!”

“那後來這麼樣了?”紫顏滿臉好奇的看著白蘭度問道,還故意挪著凳子靠近了些安落,雙手摟住這個痞子的手臂,一副打定好陪喜歡的人聽故事或者看電影的浪漫感覺。

而安落也不拒絕,甚至還邪惡的在想,如果是恐怖故事的話那就更好了,把這個南瓜小妞直接嚇的撲蹭進自己的懷裏,到時候……嘿嘿……如果紫顏知道這個痞子的想法,肯定一棍子敲死他。

白蘭度沉下臉來沒再繼續,旁邊黑暗的角落裏緩緩傳來一把聲音:“後來,那個吹笛子的少年被人活活釘在十字架上燒死了……”

說話來人正是聖馬可教堂的紮爾神父,這個神父穿著黑色的教服如同幽靈一樣無聲無息的從黑暗裏走出來。

“啊……”紫顏也被這個忽然出來的神父嚇了以跳。

“喂,下次出現能不能先放個屁吱個聲,這麼走路沒聲會嚇死人的誒!”安落也拍了拍胸口害怕道,這個家夥其實他也還蠻怕這種鬼東西的捏。

旁邊的紫顏看的也是捂嘴噗嗤偷笑,搞得安落麵子都不知道往哪擱的辯解似的嘀咕了句:“我也擔心女孩子嘛……”

紫顏掐了下安落輕罵道:“還痞……”

安落揉了揉手,也不敢再出聲打擾紮爾神父接下來要講的故事。

紮爾神父側過身,他的眼神完全落在了白蘭度手裏把玩著的那根黑色摩笛,臉色顯得不怎麼好看的問:“你是八摩樂世家的傳人?”

白蘭度也抬起頭一直盯著這個目光不怎麼友善的神父,也在對方問出一句事關自己身世的時候,他眼皮還是跳了跳,他不吭聲不代表否認,而且幾人之前也見過白蘭度用過這個笛子,答案早就是一目了然。

“八摩樂世家?”耶克跟著紮爾神父又把這個家族的名字念了一遍。

“對!”紮爾轉過身繞著桌子前的幾人開始踱步,不慌不忙的開始闡闡道來,“那個吹著笛子把老鼠都帶出城的少年,最後是被人活活釘在十字架上活活燒死的。”

“為什麼?”安落想不明白。

“因為……人們害怕他的力量,後來事情被國王知道了,國王派出軍隊去把這個少年抓住了,並把他送上了十字架釘住燒死,人們都說他是地獄惡魔派來的使者,這等邪惡的力量當然會遭遇到人們的誅討,所以那個少年被燒死了,而他的那個惡魔笛子也被羅馬教廷派出的主教封印了進了一個石頭盒子裏麵……”紮爾停下步伐恰巧又走回到原來的位置,還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禱告了下罪孽深重的聖經洗禮。

“哼,什麼狗屁邪惡力量,無非都是那些高層的人栽贓陷害我的祖輩的借口,他們也不過是怕我的爺爺的爸爸威脅到他們的政權,這個世界的國家機器就是這樣,當你有一點異於常人的力量都會被扼殺在懷裏,還要冠冕堂皇的套上許多虛假的借口!”白蘭度也是十分的不屑與鄙夷,畢竟冤屈被燒死的可是他的祖輩啊。

紮爾神父也不作聲,現在是言論自由的世紀,換了早幾個世紀,一番大逆不道的話都會要掉腦袋的,多少當初堅持著自己真理的科學家還不是被木柴焚燒成了碳灰?

“這麼說……那你應該就是那個吹笛子少年的後人吧?”安落手指在桌麵噠噠很有節奏的敲打著。

“八摩樂章?”耶克也把目光挪移到白蘭度手裏拿著的那根笛子,這個八樂摩笛真的有那麼神奇嗎?惡魔利器配以神奇的樂章曲調,這個笛子……

白蘭度沒繼續說下去,反倒是直接蹭開椅子起身,他把笛子一起收緊口袋準備轉身出去。

“你去哪?”耶克有些不悅,這個家夥故事好像沒講完就跑了,當然有些不開心。

白蘭度背對著他,說:“你們放心,我答應跟你們合作就不會跑,我想一個人帶著。”說完,他獨自走出去了。

紮爾看著這個孤獨的流浪漢,目光變得有些銳利。

“卡安是他殺的嗎?”

耶克也蹭開椅子插著口袋站起來,說:“不,人是另外一個叫沙馬特殺的家夥殺的,這個家夥說那天晚上我們在的時候,他正給我們教堂製造幻覺催眠……”

“八樂﹡幻之章……八摩樂章中的一節樂章,催眠及波幅人的精神力製造出一些靈異現象。”紮爾神父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甚至還有些憤慨。

“唔,那事情?”紮爾神父看向耶克。

“那天晚上,他們兩人,一個負責催眠我們,一個負責進教堂偷東西……”耶克在偷字說的特別重,而其還故意很生氣的回過頭看著紮爾神父,畢竟這個老神棍那天沒給他們講清楚,不然自己有必要還要跑那麼多冤枉路去一個一個去查咩,一刀子捅死他的心都有了。

“唔。”紮爾神父低下頭,“其實他們要偷的東西也就是剛才他拿著的笛子,封印在聖馬可教堂博物館裏的古老東西,當初也是我也是無意聽到比卡安神父在曆史案錄中翻找到這件東西的記錄,後來有個叫彼羅當的商人說要購買這個笛子,比卡安不肯賣,我也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