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開她緊蹙的眉心,笑道:“還說想我?我回來,你還愁眉苦臉的。”坐下來,攬過她的腰,將人放在他懷中緊緊抱住,哄道:“沒事了,我已經回來了,別人不敢再欺負你了。”
映橋低眉道:“……我是不是不能問你這趟公差的事?”
他輕吻她小巧的耳朵,低聲道:“你記住,我對你是沒什麼好隱瞞的,我的事你全知道。但是我上麵給我的任務,可不光隻涉及我一個人,所以我不能跟你說。”
她就是隨口一問,不告訴她就算了。映橋打趣的笑問:“你不是去搞暗殺了吧。”
“……”
難道猜中了?她一愣,然後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他一下:“文燁,你以後還走嗎?”
“就是走,也要帶著你!”他溫笑:“況且我要轉到經曆司去了,想走都沒機會了。”
映橋開心的環住他的脖子,用臉蹭他的脖頸,笑道:“太好了,咱們也該過太平日子了。”
這時就聽季文燁笑道:“別蹭了,我可好幾月沒碰女人了,小心我忍不住,現在就把你撲倒。”
她一聽,愧疚的道:“……那個……我來月信了……晚上也不行……怎麼辦?它不知道你要回來,就來了……”
季文燁哭笑不得,摟著她跌在床上,親了她眉心一下,笑道:“又犯傻了吧,我娶你又不是為了這個。”
“那是為什麼?”
“你不是說了麼,咱們一起過安穩日子。”
映橋笑的燦爛,主動吻了丈夫一下,緊緊摟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胸膛上聽他的心跳,忽然她覺得哪裏不對,仰頭看他:“文燁,你心跳好快呀。”這一看不要緊,發現丈夫額頭上浮了一層細小的汗珠。
季文燁挑挑眉:“天氣這麼熱,你又摟的這麼緊,熱的我心慌。”
她還是感覺不對,從她一開始告狀就隱隱覺得不對頭,丈夫雖然平時很溫和,但遇到令人氣惱的事,絕對會火冒三丈,發起火來嚇死人。可剛才跟他說梅安雲要找人j□j她,他的表現似乎不是很憤怒。
映橋從他懷裏掙起來,坐在一旁歪頭瞅他:“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
“心裏有事瞞我?”
“對天發誓,沒有。”
“那就是身上有事瞞我!”映橋說著,從他脖子往下輕輕拍打,季文燁推開她的手:“幹什麼啊你?青天白日,要親昵,咱們晚上再說。”
映橋見他“抵抗”的並不激烈,更料定有事了,摸到他肚子上,就見他廝的抽了口冷氣,本能的捂著肚子道:“你輕點。”
她二話不說,扒他的袍子,解開腰帶往地上一扔,撩開中衣,一抽不要緊,身上纏了一層厚厚的繃帶。映橋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你受傷了?”
“皮外傷……不要緊。”季文燁躺平,無所謂的道:“馬車翻了,肚子撞到了石頭上。”
“胡說!”她指著他胸膛上一處剛結痂的小傷口道:“這分明是刀傷!”
季文燁把袍子抿好,輕聲慢語的道:“這不是已經好了麼。”
映橋總算把他從回家到現在的可疑之處都聯係起來了:“我說麼,你為什麼要出去見小久子,是不是想偷偷摸摸換個藥?”
“……”季文燁側目看妻子。
難怪手腳那麼老實,親一下,摟一下就算了,聽到她來月信了,也很平靜,原來是受傷了。她擔心的道:“你幹嘛瞞著我?如果我給你準備了魚菜,你是吃還是不吃?”
“少吃點。一點發物,不要緊。”
“如果我沒來月信,要和你親熱呢?”
“用隔山取火這個姿勢就行了。”他風輕雲淡的說:“黑漆漆的,你又背著我,根本發現不了。”
映橋又心疼又氣惱,最後鼻子一酸,摟住他的肩膀,含淚道:“最後一次,你以後別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