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爺就奪了主動權。在這種事上,他引誘她就範,但主動權一定要掌握在男人手裏才行。
就在這狹小空間裏,他們互相蹭著磨著點著火,卻隻能通過加深一個個熱吻,釋放體內燃燒著的熊熊火焰。
良久,良久,她無力地趴在他身上,像隻綿軟無辜的小獸,爪子有意無意地撓著男人的胸膛:“爺,我困了。”
“那睡會兒。”二爺寵溺的語氣,拍拍她的小屁股:“我們一起抱著睡。”伸手將天窗開了,微眯著眼。
宋飛魚將頭埋在二爺的腋窩裏,舒服得直哼哼,咂巴著小嘴就睡著了。臉兒還紅撲撲的,像隻漂亮的紅蘋果。額上絲絲細密的汗,被她小狗似的蹭在了二爺名貴的襯衣上。
二爺情不自禁漫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這丫頭,就是欠收拾。
兩人這一覺醒來,就日落西山了。二爺安排的司機,已把幾位客人接回了司令府。老爺子打來電話詢問,什麼時候能回家?語氣跟吃了炸藥似的,相當火爆。
羅戰讓宋飛魚坐到了副駕上,理了理被折騰得到處是褶皺的衣衫,緩緩將車子開出停車場。
“呀,都怪你,怎麼在停車場裏就能睡著?”宋飛魚明顯推卸責任。
二爺多威武啊,風雨一肩挑,責任扛上身:“主要是我困了。”瞟了一眼睡得精神抖擻的妞兒,覺得這架沒白吵,這覺沒白睡。
車子已到司令府,還未停穩,就收到一條短信。他邊停車邊隨手查看短信,眸色一深,手微頓,立時又啟動車子來了個飄移調頭,準備開出司令府。
宋飛魚詫異地望著二爺越來越凝重的臉色,沒來得及問出口,車子已被守衛攔下。
“報告,首長有令,請羅戰同誌帶著宋飛魚同誌回到大廳。”在羅戰的車子剛才駛入時,守衛就已經即時向首長大人報告過了。
此時要再想走,已是萬萬不能。
羅戰黑了臉,又一個飄移調頭,火冒八丈開回去。停車,熄火,聲音沉了沉:“魚,信爺不?”
“信!”
“遇到事兒,要和爺站在同一陣線不?”
“要!”
“無論什麼事?”
“嗯!”
“就你這態度,老子這輩子得疼死你!”
宋飛魚默了,這話聽來怎麼這麼別扭。二爺確定是在表達正麵能量麼?
牽了她的手,二爺的臉色仍舊沒有好轉的跡象,邁進大廳時,再次確認:“魚,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你也不許離開我。”
宋飛魚的心怦怦亂跳,不知道二爺到底怎麼了。
羅二爺忽然摟住她的小腰,狠狠的,勁兒勁兒的,沉沉吐出兩個字:“進去。”
寬大奢華的客廳裏,坐了好些人。
首長居中,小姨坐在首長旁邊。羅副市長小兩口坐在左側沙發,陸城和嚴冬連、嚴錦歡坐在右側沙發。不止如此,楊紫雲母女也在場。
宋飛魚的心格登一下,一沉再沉,一種很糟糕的直覺便襲上心頭。
二爺低頭,手在她腰上拍了拍,好似在說“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