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飛魚趴在二爺的胸膛,那一聲深重的歎息與她的長相完全不符:“爺,你如果讓我幫你演戲,扮你的女友……替你擋桃花……”
“閉嘴!老子什麼時候讓你演戲?”羅二爺氣得又想打人了,這妞隨便一句話都能把他的炸雷點著。
宋飛魚沒理他,咬了咬嘴唇,眉目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或者,如果你想讓我當你的情人,我……”
“說完了嗎?”二爺的語調泛冷,眸色一寸一寸黯淡。抱著她的手,也在一點一點放鬆。
他以為他已經盡力做到最好了;他以為她但凡有一點心,就會了解他喜歡她;他以為隻要努力讓她開心,她就會開心。
可是,她到現在,也隻是以為他在利用她,讓她扮女友,又或是一紙契約簽來的情人。
什麼是一紙契約簽來的情人?就是用錢買的。歸根結底,他和她之間,還是錢,隻有錢,隻剩錢。
他差點就想放開她,讓她愛上哪上哪,眼不見心不煩。可是一低頭,看見她眉目分明的臉,眸子那麼黑,嘴唇紅豔豔的,細膩的肌膚在光線裏泛著漂亮的光澤。
她看起來,那麼小,那麼嫩氣。她的初吻也是給他的呢。
心忽然一軟,舍不得,真的舍不得這個小家夥。雖然她能把人氣得跳腳,可也讓人愛得肝顫。他是男人,當然得由著她鬧,由著她折騰,她心裏舒服了,自然就消停了。
抱著她的手,再一點一點變緊:“魚,不折騰日子難過是不是?來,老子替你折騰。”說著,就伸手到她腋下去嗬她的癢癢。
宋飛魚正悲情呢,正文藝呢,正在自個兒的小世界裏悲春傷秋呢,發現二爺的襲擊已經晚了,大驚失聲,尖叫出聲。啊啊啊,二爺好賴皮,哇啦啦啦,別鬧別鬧……
“是誰愛鬧?”二爺停下手,卻維持著那樣威脅的姿勢,小樣兒,對付她,還不是小菜一碟:“說,以後還鬧不鬧?”
宋飛魚糾結了,不說話,抿唇,嘟嘴,擰眉,磨牙,小動作整了個遍。鬧?多嚴肅的一場對話,最後怎麼就定位成鬧了?嗷嗷嗷,她看起來像是胡攪蠻纏的主?
“不說話是吧?”二爺的魔手又開始襲擊。
啊啊啊,錯了錯了,二爺,魚真的錯了。宋飛魚尖叫得心都蹦出來,小身板扭啊扭,纏啊纏,蹭啊蹭:“不鬧了,不鬧了,停手……啊啊,快停手……啊……”
二爺停手,聽到她那種讓人聯想很遠的叫聲,心裏一酥,立刻就行動起來,拉下她,趴在他的身上。兩個人的身體火熱緊貼,在窄小的駕駛室裏,施展不開,卻更顯曖昧。
他盯著她豔紅晶亮的小嘴,氣喘得那麼凝重:“乖,親我一下。”
宋飛魚腦袋一暈,照著二爺性感的薄唇就親了下去,何止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發出嚶嚶的聲音,那麼令人血脈賁張。
二爺的氣息仿如罌粟花,一沾就戒不掉。越來越上癮,淪陷,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