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能找到她,就應該知道不是她自願跟陳軒恒走的。她身不由己,她根本不知道。
對人可以講道理,但是對魔鬼而言,一切規矩由他定,他是世界的主宰,擁有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威。
冷笑乍現:“蝶兒,你還沒有見識過真正的魔鬼。”皮肉扯動的笑,異常滲人,森風襲來,倪慕蝶冷得瑟瑟發抖。
頹然癱軟在椅背上,她知道不管自己再如何苦苦哀求司徒瑞宏都不會答應的。
窗外燈光如銀河灑下的星子,煙花最絢麗的姿態。倪慕蝶雙手環抱著自己,眼神空洞,絕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的車,怎麼來到房間。當凝滯的意識可以轉動時,一絲不掛躺在床上。
身上的男人如吸血鬼一般,不知饜足貪婪吸取她的鮮血。驚愕短暫掠過,眸內光芒一閃而逝。
水晶球綻放著七彩迷光映出一室夢幻,這個情景好熟悉,熟悉得令她倍感恥辱。
那一夜她主動的情景曆曆在目,她居然被他設計的虛情假意的浪漫感動而獻出自己。
此時此刻相同的一幕重現,除了身體的痛外,她的心亦被撕成碎片。
男人深深埋入她體內,邪魅的沙啞:“蝶兒,那一夜的你多熱情啊,你主動勾引我,求我,緊緊夾住我,不讓我離開。蝶兒,你還記得嗎?你知道那時你的樣子有多麼淫蕩,令人銷魂嗎?你果然與她一樣,一樣的下賤,淫蕩。”汙辱的話伴隨著狂野的撞擊,撕碎了倪慕蝶的自尊。
咬牙切齒,不言不動,讓心死,讓魂飛。既然她沒有選擇的餘地,那麼,她隻有抽離靈魂。
他要軀殼就拿去吧,拿去吧。
倪慕蝶別過臉不屑不理的樣子,激起司徒瑞宏很久不曾出現的怒氣。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他需要的時候忽視他,眸中的冷意與身體的狂野形成鮮明的反差。
倪慕蝶你以為很聰明嗎?
等一下你就知道會付出怎樣的代價了,希望你能玩得起!
倪慕蝶如死魚般直挺挺躺著,任司徒瑞宏隨意發泄,任意糟蹋,不反抗,亦無反應。
她可以控製心緒,卻控製不了身體本能的反應。那層層疊高的快感迷離了雙眸,咬破紅唇,還是發出細碎的呻吟。
司徒瑞宏勾起唇角:“蝶兒,叫吧,別壓抑自己,我喜歡你的叫聲。”邪雅的低沉是撒旦的誘惑,糖果外衣中包裹著劇毒。
“嗯……”倪慕蝶的理智一寸寸潰堤,潮紅的俏臉於水晶燈的夢幻下,散發著蘋果的色澤,誘人采擷。
“乖,叫出來,這才是我的好蝶兒。”司徒瑞宏的動作越來越激狂,聲音越來越柔和。
“不,不,不……”瘋狂搖著頭,她是被強迫的,怎麼能像個蕩婦一樣屈服於他高超的技巧下。
她不能妥協,不可以!
倪慕蝶明明沉浸其中卻硬要裝出痛苦的表情,看在司徒瑞宏眼裏冷笑連連。
她是她的女兒身體裏果然流著淫賤的血!
殘冷的殺氣自眸底竄起,漫開一片腥紅的顏色。隨即翻身而起,將躺在床上如死魚般的倪慕蝶翻轉過來……
黑發映著雪白的肌膚,極致的顏色,簡單而華美,純真的誘惑最是動人心魄。
綿軟的豐盈蕩起層層漣漪,美麗的波浪,淫蕩的弧度,是男人都移不開眼睛。
“蝶兒,盡情享受吧,叫吧。”撒旦的聲音是伊甸園裏的毒蛇。
“啊……”體內一波波疊高的快感使倪慕蝶腦子一片空白……
他要她完完全全臣服,不單單是身體,他更要她的心。
火熱交纏的身軀那麼契合,那麼貼切,仿佛是為對方而生。緊密無一絲縫隙,可是,看不見的鴻溝越來越大,越來越寬,無法逾越的距離,是誰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