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清魂左手微微的斜支著頭:“寺主飛鴿傳書讓清魂盡快回去,不得擔擱。”
“倒是很少聽你說起你們那位偉大的寺主。”聖香嗬嗬一笑:“想來一定是位人物吧!”
“他是最了解我的人,我的知己。”
“啪!”一聲金邊折扇落地,聖香有些吃驚的看了清魂半天,道:“如果他也真的視你為知己就不會讓你隻身一人帶著武功二流明為保護實為監視的三劍參加千秋宴了。”
清魂是以舞技揚名天下,江湖上的仇人不多,可以說幾乎是沒有,但她卻身居秉燭寺這樣的邪惡組織,有許多的衛道人士欲除之而後快,而清魂身邊的三劍關鍵時刻根本不可能保護清魂的安全,而是監視居多,這個時候清魂奉命參加千秋宴,就等於站在風口浪尖上,不得不讓人懷疑幽曇的用心,而清魂卻說幽曇是她的知己,清魂她不傻吧?
“參加千秋宴是我自己的意思,也是以大局為重。”
“大局為重。”聖香點點頭直言道:“你根本就一點點都沒有管千秋宴的事。”
“七公子就希望我不管,我不管就等於秉燭寺,秉燭寺不管。千秋宴上我不表態,秉燭寺不表態,不是最好的嗎?”清魂淡淡的說。
這本是中原武林的一樁醜聞,能低調處理最好,而與中原武林對立的秉燭寺不管不問是最好的,難道秉燭寺幫他們,秉燭寺不幫倒忙就是最好了,要是在趁火打劫,真會天下大亂。
等等……
這事有點不對。
“現在正值中原武林內亂,為什麼秉燭寺要放棄如此攻下中原武林的上機會,而不管不問,似乎人些不常。”聖香撿起地上的扇子,桌上的燭炎映在他表情有些怪異的臉上,十分的詭異。
“我也覺的不太正常,不過據說……”清魂微微一笑:“我們寺主欠七公子夫人和七公子的哥哥一個天大的人情,所以才賣七公子一個麵子,但也隻此一次,以後說不定沒有那個的運氣了。”
“噢!”聖香了解的點點頭,金錢債好還,人情債難還,想不會幽曇竟也如此義氣,轉念一想:“難道,你就真不好奇千秋宴的討論結果。”
聖香閃著琉璃似的眼睛,一付‘快問我呀!快問我呀!問我,我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急死你!“的迫切表情。
清魂嫣然一笑,一把抓亂聖香梳理整齊的頭,語氣一下輕鬆了許多:“七公子和唐儷辭的大批銀子是追不回來了,卻也不好和中原各門派起正麵的衝突,最倒黴是中原各門派合作的朱露樓,朱露樓知道太多中原門派的醜事,中原門派一定不會放過他們,而七公子要借對自己的銀子要個交待,也要殺人立威,所以朱露樓一定會被連根拔起,以便告訴中原各門派,銀子也以不計較,但七公子並不好欺負的,若有下一次便如朱露下場一樣。”
“你……”聖香一撫順被清魂弄亂的頭發,嘰嘰咕咕一句:“你知道。你把我當小孩子嗎?”
“呃……”清魂本來直覺的想否認,但咬了咬唇,她是把聖香當小孩子,她想否認也否認不了。
“我是你哥哥,不是小孩。”
“噢!”清魂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你在敷衍我嗎?”聖香認真的看著清魂的眼晴,突然認真起來:“其實這麼晚到你房裏來,是因為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想卻認一下。這個……”聖香摸著清魂左耳上珍珠耳環,才道:“這個我見過。”
“你想說什麼?”清魂表情變的十驚愕:“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聖香幹脆的搖了搖了頭:“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猜的。本以為這滴水的珍珠是一個墜子,而珍珠長成滴淚型的本就少見,他身上的一顆,可是我親眼看著它陪他下葬,可是你竟也有一顆,唯一的解釋便是這滴淚珍珠本是一對,你們一人一隻,而且關係匪淺,我猜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