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殺他?”聖香這時才走到清魂的身邊,意思意思的的扶著她,畢竟她也是個受傷者,而他的語氣並不是在責備清魂沒有殺李侍禦,而是一種純屬好奇的尋問。
“為什麼要殺了他?”清魂稍稍的把遮在臉上的頭發撥開:“世上有許許多多比死更讓人害怕的手段。何況你以為李侍禦沒有殺我們回朱露樓還會有什麼好結果?”
“你的意思是?”
“如果他能活著離開朱露樓的話,也是一種不錯的勵煉,也不負為‘李陵宴哥哥’這個盛名。”
聖香朱唇輕輕一勾,小鬼啊,一個聰明、睿智、沉著、果斷、出手狠辣、武功高強的女人,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不過幸好他們的敵人。
“朋友,你躲在那邊以有些時候了,請出來相。”聖香突然轉過身對樹林喊道
。
清魂心道:此人武功不若,躲要樹林那麼長時間她意沒有發現,聖香背對著那片樹林,若是林中之人對聖香有惡意的話怕早就動手了,即然沒有趁她和李侍禦打鬥時對聖香下手,肯定不是什麼壞人。
樹林先是‘嘩啦啦’的一陣亂擅,接著從樹林一爬出一人。
那人渾身青苔狼狽不堪走過來的人呆了一下,“我……我是路過。”
聖香上上下下將他看了幾遍,隻見這人本來一身白衣,穿到現在基本已經成了綠色,頭發淩亂,生著一雙大眼睛的年輕人。
“嗯?路過?”聖香一挑眉,戲弄之盡顯眼中。
清魂歎了口氣,近最些日子她經常歎氣,現在她又見到那個人,更不由得讓她不歎氣。
上一次見這人是上前輩子的事,二十四年了,這人的麵容一點沒變,還是這懵懵憧憧,仍是這般少說話,一說就會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仍是這般莽撞,看著……就會覺得有些好笑。
那白衣少年指著清魂先是‘啊’地一聲,神色有些尷尬,習慣性抬手摸了摸頭,又揉了揉頭發才猶豫的問:“你是阿琴嗎?”
聞言,聖香便清魂的耳邊嘰嚕:“你認識?你朋友?”
“認識?”清魂先是一愣才點了點頭:“是!是許久以前認識的朋友。對吧?小傅。”
“小父?”聖香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的名字。”
“啊……”小傅又揉了揉頭發,把他一頭本就淩亂不堪的黑發揉得更亂,“我姓傅,你可以叫我阿傅,或者叫我小傅,其實我的名字真的不好聽……對不起我是想問你……問你一件事。”
這人說話當真是顛三倒四,清魂搖了搖頭:“是你是想問他的事對不對?”
小傅才猶豫出一句,便吞吞吐吐的道:“他……現在好嗎?”
清魂微微搖頭,小傅是一個隻會為他人著想的人,不管那人是好是壞,隻要是他的朋友他都會關心的人:“他好的不得了,貴為當朝國舅,萬巧齋主人,穿金戴銀,美味佳肴,可以日散萬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而今他正上七公子千秋宴八位賓客中的其中一人,真的是好不風光,你說他能不好嗎?”
小傅露出欣慰的笑意,真是一點也沒有聽出清魂話語是的諷刺之意,笑的有點亂七八糟:“他好就好,他好就好。”
聖香搖了搖頭:“你真是個好人呐,天底下好人不多!隻管他好不好,你呢?你好不好?”
“我……”小傅先是一怔,才道:“我很好呀!很好很好!”
“故計明的我們就可以見到他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清魂耐心的問。
“哦!”小傅搖了搖頭:“明天銀角子酒樓會很忙,我還要洗菜、切菜、上菜怕是去不了,而且我不了理解他,誤會他,還傷了他,他不想見我。”
“你還是這個樣子!”清魂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聖香很不客氣的用扇子在小傅的頭上狠狠的一敲,這次有點小心的扶著清魂,越過小傅步行了十幾米突然停下。
“怎麼還不走?”聖香轉過頭朝小傅大叫:“銀角子灑酒樓不是在洛陽嗎?你不是也要回洛陽嗎?”
“哦!”小傅不緊不慢的跟上,被聖香丟了一個大白眼:“真是沒救了!怎麼會有這麼遲鈍的人呢?”
聖香的武功不怎麼樣,可是輕功不錯本來可以極時跑掉,可是背部重傷未愈、清魂可以說的上是絕頂上乘功武可是剛才受李侍禦一掌以傷三分、小傅不知道武如何,據清魂說是不錯,可也不知是真是假。-
就這三個傷的傷,病的病,武功就不知是高是低的三個就這麼走了兩個多時辰才到洛陽城。
說道洛陽,就一定會想到牡丹,‘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花開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洛陽地脈花最宜,牡丹尤為天下奇。’洛陽牡丹根植河洛大地始於隋、盛於唐、甲天下於宋。
相傳,唐武則天寒冬設宴賞花,令百花綻放,唯牡丹不從,貶之洛陽。豈知遷洛後竟吐蕊怒放。武後聞知,命火燒牡丹。牡丹枝幹燒焦,次年卻依舊葉榮華發,且花更大,色更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