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啞隻的啊啊聲也傳來,田大康紋才意識到不陸招呼黑妞一聲,撒腿往回跑。
距離還不足百米,很快就到了,隻見啞巴跟何惜水好好在那站著。周圍也沒有老虎野狼啥的。田大康這才鬆了一口氣:“咋的了?”
啞巴抓著何惜水白嫩的胳膊。上邊有一個褐色的點,有高粱米粒那麼大。
田大康湊近一瞧,也驚呼一聲:“草爬子!”
在林子裏麵闖蕩的人,不怕狼蟲虎豹,但是對於這種體型微小的東西。卻都帶著幾分畏懼。
這玩意當地人叫草爬子,學名叫森林硬蟀,專門吸食血液。別看幹巴的時候不太大。但是吸食了血液之後,能長到手指蓋大
而且吸血的時候往人身上鑽,整個腦袋都能鑽到肉裏。因為它能釋放麻醉劑,所以還感覺不出疼來。有時候藏在頭裏麵,幾個月都現不了。
要光是這些還不足畏懼,最可怕的是有些人被草爬子咬了之後,幾天就死了,這麼點個玩意卻能要命。雖然山裏人大多被這玩意咬過,但是致命的卻沒幾個,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別慌,先把它弄出來!”田大康仔細一瞧,這個草爬子的腦袋都紮進何惜水的肉皮子裏麵,估計是瞧她細皮嫩肉的。這種時候不能硬拽。否則草爬子的腦袋留在身上弄不出來,一到陰天下雨,這地方就奇癢難耐全文閱讀北宋末年當神棍。
田大康在身上摸出一盒火柴。刺啦劃著一根,然後湊到何惜水的胳膊下麵:“忍著點
”
然後就對準那個草爬子慢慢烤起來,還不能大火猛燒,把這玩意燒死就麻煩了。
換了十幾根火柴之後,那個草爬子終於動了一下,田大康看到它的腦袋終於露出來,然後一鞋底子就拍上去。啪愕一聲,何惜水雪白的手臂上一片殷紅。
“沒事了,洗洗之後,俺找點草藥幫你敷上。”田大康把鞋扔給啞巴,當然要用他的了,剛才田大康全神貫注烤草爬子,可沒本事玩金雞獨立。
找了個山溪,何惜水把胳膊洗淨。隻見傷口處微微有點紅腫。這時候,田大康的草藥也采來了,叫啞巴嚼碎。敷在傷口上。
何惜水還是有點不大放心,躲到一棵大樹後麵。估計是檢查身體去了,擔心別的地方還有。
很快。田大康就又聽到一聲尖叫。連忙拽著啞巴跑過去,隻見何惜水掩著衣襟,指著胸口:“這裏還
田大康砸砸嘴:“啞巴哥。你來吧。”
,正
啞巴卻連連搖手。叫他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可是啞巴太本分,說啥也不敢碰大姑娘的那全部位。
“富貴。還是你來吧”何惜水臉上也有點紅,考慮到田大康是小娃子。應該沒那麼多避諱。她哪裏知道。田大康是人小心不啊。也見不得這個。
將啞巴拉到一邊,田大康給他打氣:“啞巴哥,你看這個。隻晚也是你的,還是你來吧不過那的方可不能用火烤,等回去之後,用煙袋鍋熏吧。”
啞巴的臉上就跟蒙了一塊大紅布似的,最後看到田大康一個勁嘿嘿。就用大巴掌在他腦袋上扒拉一下。沒著麼使勁,可是田大康愣是跟陀螺似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剩下的路程就一路急行軍。等到了木屋,田大康不由分說,把屋裏的人都喊出來。胡大缸賊頭賊腦還問呢:“咋的,俺們師傅要入洞房啊?”
“是身上。丁了草爬子,得用煙熏下來。”田大康也不覺又氣又笑,這家夥的想象力還挺豐富。
“原來是師娘有難,那俺們當徒弟的可不能眼瞅著。”胡二缸一聽。就要往木屋那邊湊合,然後就聽到田大康的聲音傳過來:“你們以後練功的時候要是不想挨收拾,現在就可以去幫忙。”
哥倆一聽都縮縮脖子,然後跟大膀放鹿去了。
田大康在外麵跟震山虎研究了一下割鹿聳需要的工具。一會好回村準備。等了好半天,啞巴跟何惜水才雙雙紅著臉出來。看來問題是
決了
於是這才拉著明明一起回村。至於借來的那些筆記,則交給何惜水。既然她有誌於此,那就從現在開始打基礎吧。
而第二天一大早。田大康就跟老支書、吳大帥還有老龍頭他們又上山了,當然,還少不了明明,要是沒有她。估計還真割不了鹿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