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死去的臨近的是所謂的...(2 / 2)

從大都市出身的我,每天接受的洗腦教育和現在的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隻要我還有著希望,就永遠不會被外界所影響。

當然在教官的眼中我絕對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精英,估計他也想不到,如此幼小的孩子,會有如此的頭腦吧。

兩年間,最熟悉的並不是槍械,熟悉的大部分都是帶有暗殺性質的,投毒,刀術刺殺,以及如何偽裝自己,靠近目標等。

我也靠著這些訓練,逐漸明白了自己的立場。

他們並不是要把我們當作士兵,用來上陣殺敵,而是,借由我們那幼小的,不被人防備的外貌,通過暗殺來達到目的,自古以來,暗殺者無論是達成目的還是失敗,又有幾個能夠活下來?棄子,我們就隻是被丟出去的棄子而已。

毫無再利用價值的棄子,就算僥幸回來了,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被處理掉吧。

我們就是這種生物。

何等殘酷的命運,不,對那些已經失去了作為人尊嚴的人來說,殘酷什麼的早就已經不重要了。

兩年後第三個月。

我和另外四個人被委派出去執行一個暗殺任務。

按照那個伊凡?丹尼爾?拉達上尉的語氣就是——

目標是一個巴什基爾人,一個妄圖參與到政治核心內部進行邪惡目的的同誌。

我們的同誌屢次警告他,但他卻置若罔聞,所以,我們決定剝奪他作為同誌的身份,而這個帶有榮耀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他結束了之後,我們五個人少見的吃到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但這毫無疑問就是最後的晚餐,無論成功與否,留給自己的隻是死亡而已。

即便逃離。

沒有人會願意幫助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一個人就這麼活下去。

最終餓死或者凍死在街頭,是自己的結局。

不過在這裏的五個人,也隻有自己會這麼想了吧。

吃完後,我們被送到了一個地方。

一個寒冷而幹淨的城市。

短暫的兩天休息,我們被委派了任務。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我並沒有被委派上,拿著藏有手榴彈的花束,去獻花。

也沒有委派到在身上藏滿炸藥,在第一個失敗後裝作被襲擊而哭泣的孩子。

也沒有被委派到朝人群開槍,吸引火力,成為槍靶的人。

也沒有被委派到開著裝滿炸藥的汽車重進人群同歸於盡的孩子。

我所要做的,隻是拿著通訊器,和某個人彙報現場情況而以。

看似幸運的我,卻被裝上了一個讀秒的機械式的炸彈。

必要時刻也是衝上前自殺的人肉炸彈,接觸器也在那個人手上。

隻要前麵任何一個人成功的殺掉了他們我就沒有任何的事情。

分配完畢之後,就開始檢查彈藥和吃下最後的晚餐而以。

多麼瘋狂的世界,不,瘋狂的不是他們,而是人類本身。

暗殺的當天,在人流湧動的廣場上聽著那個人演講的人很多,但不會有任何人來同情,可憐,那些即將被牽扯進來的無辜人。

我親眼看著拿著花束的孩子。因為花束爆破失敗,而把自己炸的支離破碎,泛著油光內髒黏在殘破的花束上,形成的血肉之花。

我親眼看著那個因為暴露了身上所藏炸彈被擊斃後丟進河裏,身體的周圍凝結出了一層冰霜,猶如一個冰雕一般慢慢沉下去的樣子。

也看到了那個剛拔出槍,就被訓練有素的人打成骰子,張大的嘴裏流出白澤粘稠液體的孩子。

最後,開著冒火的汽車,衝進了人堆,把整個廣場炸平的孩子,想必他連骨頭都沒有剩下吧。

整個廣場,五十米之內,形成了一個凹坑。

而暗殺的目標則是在那個凹坑的最中心。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了一種,幹得好的想法。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也變的如此的瘋狂。

已經不知道我該說什麼了,隻知道服從命令去確認那個人的生死而以。

但是,等到煙霧散盡的時候,那個人,被一層藍色的圓保護著,不,應該說是一個穿著黑色大衣,麵容沉悶的人保護著。

明明周圍,無論是房子,還是車,又或者是他的保鏢,都練到骨頭都不剩了。

他卻完好的站在那裏,藍色的光暈,保護著他,雖然那個圓很小,但保護了最應該存活下來兩個人也可謂功不可沒。

那個光景。

不由的讓自己想起了,自己應該早已忘記的出身。

那個圓,是【米德切爾達式魔術陣】,那個號稱最強鐵壁的魔術陣。

對方,竟然有魔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