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德切爾達式魔術陣
少數幾個現存的古代特殊魔術陣,完全舍棄了攻擊程式的特殊魔術陣,這種魔術陣無法詠刻,需要一步一步刻畫輪廓,需求魔力並不龐大,但展現的防禦力卻能夠達到驚人的程度,使用者被稱之為——鐵壁的讚頌者。
使用這個魔術陣的魔術師,絕對是極少數的武鬥派的魔術師。
——武鬥派
武鬥派的意思就是,戰鬥用特殊魔術。魔術並不一定適合戰鬥,應該說絕大多數的魔術都不適合戰鬥,武鬥派的魔術師相當稀少。
那個人絕對是魔術師,但魔術師為什麼會幫助那個人。
魔術師,就算是道術師,也絕對不會有人選擇走上保護他人的道路的,因為那是與魔術發展互相違背的道路。
因為學習魔道會時常伴隨著生命的危險,無論是魔術師還是道術師都時時刻刻受著死亡的威脅,加上天生異於常人的優越感,大部分的魔術師或者道術師都會因此而變的冷漠,在他人眼中可以說就是惡人。
而現在就在自己的眼前。
雖然那個黑袍人,沒有去管那個匍匐在地上的政要。
那個人的目光看向了我這裏,這是被發現了嗎,想來隻要有點警覺的人都會發現的吧,我們的距離其實不會超過二十米。
黑袍人如同鷹一般銳利的眼神刺向了我。
會死,如果呆在這裏會死。
但是沒有辦法移動一下。
即便被耳機中傳出的咒罵和恐嚇,也沒有辦法移動一下。
黑色的身影如同死神鬼魅一般的身影,緩慢的接近著我。
十幾米的距離,瞬間就縮短到了五米。
還在靠近著。
死亡的氣息已經彌漫到了脖頸。
我該反擊嗎?
靠著身上的手槍?
也許對其他的魔術師還會有用,但是這個人,絕對會在我開槍的一瞬間,就殺了我,那可是武鬥派的魔術師啊,而且就算能夠開槍擊中他,那子彈麵對鐵壁的讚頌者,估計連留下痕跡都做不到。
留我到現在絕對還是有話要問,否則,他一開始就殺了不是很好?
靠著身上的炸藥?
雖然有可能會傷到對方。
但這個東西,引爆了之後,估計自己連骨頭都不會剩,這可違背了我的原意呢。
不過我這個人即便在這種時候,想著自己的份也比較多呢,我真的被洗腦了兩年嗎?
應該逃嗎?
但是有什麼辦法能夠逃離這裏?
那個人,我要聯係的人,毫無疑問在我逃跑的一瞬間就會引爆炸彈。
引爆。
為什麼那個人,在我不服從命令的時候就引爆那個炸彈。
那個人還在不斷的大聲的吼叫著,為什麼。
明明那個人是隻要稍有違抗就會殺掉他人的怪物。
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寬容?
又或者說,自己身上的這個炸藥有問題?
這個炸藥有可能是那個人不能引爆的,如果是這樣,我絕對還有可能活下去。
掏下了耳機,摔在了地上,用腳碾爛。
想必那個人,實在捂著耳朵呢把。
“——哈哈哈哈。”
一想到那個人痛苦的捂著耳朵咒罵自己的樣子,就不由得笑出來聲。
伴隨著笑聲,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的騰空。
“小鬼,為何要笑。”
黑袍男人,停在了距離自己兩步的地方,單手舉起了自己。
沉悶的聲音,就和人一樣,給人一種超乎想像的壓抑感,如果是普通的孩子恐怕連話都說不出了吧?
但是自己可不是一般人呢,即便是俄羅斯的洗腦教育都沒有辦法改變我的人格呢。
“堂堂鐵壁的讚頌者,會害怕我這麼一個小鬼嗎?”
在說話的瞬間拉開了自己的衣服。
相比他也沒有把我當作什麼威脅,不然我的舉動不可能這麼流暢的做到剛才的一切。
滴答滴答。
發出如同指針一般聲響的數子計時器,不斷的轉變著綠色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