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他的性子她是了解得很的,是以伸手把另一個湊到他嘴邊,催促道:“我兩個也是吃不完的,沒的還浪費了,你若不吃那還留著做什麼?”
她等著一雙眼睛盯著他,非要他吃了不可。
林放巍心裏覺著暖和,忍不住笑著親了她一口,才大口的吃起餅子來。
兩人吃過餅子,便鑽進帳篷裏麵去歇息。
到第二日林放巍也沒有要繼續挖寶藏的意思,反倒是開始收拾起來東西,收拾好之後卻是一應的給扔到了懸崖底下去。
溫染不解:“你這是做什麼?這金子還沒運完呢,我不還得住兩日嗎?”
林放巍拉著她回了倉庫,隻叫她好生看著。那洞本來就是被他胡亂填回去的,這會兒重新挖起來也方便,沒一會兒就被他挖開了。
這次他隻提了一箱子上來,便又將土填了回去,嚴嚴實實的壓緊。
林放巍扛著一口大箱子,拉著溫染一道下山。回去的路要好走許多,那一口大箱子溫染看著都瘮得慌,他卻絲毫都不覺著累似的走得輕快。
兩人在天擦黑前,總算能看見城門了。
林放巍將路引交給她:“你且先進去,我稍後就來。”
他這一口大箱子太過顯眼了,又是這般的做派,難免不叫人以為是去哪裏尋了寶貝來,到時候一打聽就要露陷,還是避著些人的好。
溫染自然也知曉,並未有多話,點了點頭便進去了。
等她不見了人影,林放巍才扛著大箱子從暗角飛躍進城,回了繡房。
那一口大箱子全被他藏在床底下埋著,溫染看他似乎不打算拿出來用,不由奇怪:“我們這一箱子金子其實是不夠的,若是要打點,京城的那些大老爺們可是胃口大得很,若不然再扛兩箱子回來?”
林放巍卻是看了那箱子一眼,神秘笑道:“夠不夠那些人有甚麼要緊?隻我們夠用就好,京城的那些老頑固是不好對付的,我們得找個人幫咱們。”
他隻說到這裏,再問也不多說了。
到底是找了誰幫襯,等兩人千辛萬苦的到了京城,溫染方才知曉。
京城的局勢比她想象的要樂觀許多,首先溫家不知是因著什麼緣故得罪了權貴,叫人給暗地裏黑了一遭,查封了好些產業,家業就去了一大半。往日裏靠著財氣橫行的架勢,如今也是沒了。
而當今的皇帝老兒到底是老了,身子骨越發的不硬朗,他底下幾個好兒子都眼巴巴的盼著他咽氣了好上位,朝堂上更是因著此番鬥得不可開交的。
他們帶來的銀錢不多,林放巍此番帶著她拜訪的第一家,竟是定勇伯。
“我聽聞這定勇伯是與當年的大將軍一道打江山的,大將軍獲罪,他便也交出了兵權,連這爵位都沒有給申請個世襲,很是悲慘,咱們找他來做什麼?”溫染不解。
林放巍卻隻拍了拍她的手:“你且看著就是了。”
定勇伯已過古稀之年,一副身子瘦削得很,隻那雙眼睛還精神爍爍的,看著很是有一股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