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他們並不陌生了,隻是林放巍沒想到,溫如意是陳赫空的正妻。
如此說來,當年若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如今嫁給陳赫空的便是溫染了吧?也難怪之前溫染會和……
溫染擔憂的扯了扯林放巍的衣袖,低聲道:“你可別多想,那件事情無人知曉的。”
那般大的秘密,若非是真正與他交心了,她又如何會輕易透露?
方才的彷徨頓時因為這句話而變得欣喜,林放巍勾唇淺笑,重重的握了握她的手,隻叫她安心。
陳赫空和溫如意都未曾想到,今日這兩人會來府衙找他們。
林放巍瞥了他們一眼,冷淡的開口:“今日是有一樁舊事要解決,原本這是染染的私事,隻是我不放心,便想要在此陪著。若是陳大人也不放心令夫人,陪著也好。”
他已然給了忠告,這件事可能會比較出乎意料的。
陳赫空看了看溫染,又看了看溫如意,才狠狠的皺起眉頭:“你們有何事?賤內這是第一次來沁涼城,不知如何與你們有了過節了?”
話是這樣問,他擔心的卻是溫染。
從第一日溫如意來就想著找養生鋪子的麻煩,莫不是這幾日趁著他不在,已經偷偷的去找了麻煩了?
溫染笑了笑,冷冷的看向溫如意:“陳夫人是第一次來沁涼城沒錯,隻是不巧,我卻不是第一次去京城了。”
原來是之前結下來的梁子?那如今又是如何?地頭蛇要算賬了嗎?
陳赫空隻覺著腦子亂得很,想不清這其中的緣故。
溫如意卻是白了臉色,兀自鎮定的笑了笑:“不知曉溫姑娘與我有什麼仇怨,竟是要惹得找上門來?我溫家雖然是商賈之家,卻也不是好欺的。”
“嗬嗬……”溫染頓時一陣嗤笑,“你溫家自然不是好欺負的,隻有你們溫家欺負別人的,哪裏能容得了別人動得你們一點半點?”
她看了看陳赫空,才輕輕問道:“你庶妹的未婚夫,你如今嫁來可還覺著幸福美滿?可是安心知足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溫如意忽然失態尖聲大叫。
陳赫空也變了臉色,卻是擋在溫如意麵前,防止她動手傷人:“小染……這是什麼意思?”
他曾經有過未婚妻,且還是與她同名同姓,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是與她說過的。隻是這些都是溫家的恩怨,又與她有什麼幹係?
難道……是在為他打抱不平?
可她知不知曉,惹怒了溫如意,會招來禍事的!
溫染隻冷冷的笑著,看向溫如意:“你且好生問問你的好夫人,這個在人前端莊賢淑、溫柔如水的溫家嫡女,當年又是用了什麼手段讓她的庶妹淹死的,死了之後又是怎麼草草的將屍體給丟了的。”
“她……”
陳赫空隻覺著遍體冰冷,腦子裏有許許多多的光芒一閃而過,亂得很,不知曉該抓哪一個。
好半晌之後,他才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說,當年溫染……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