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是老天對我最好的獎賞(3 / 3)

不顧被女兒朱莉此時緊抓的衣角。喬治則率先帶頭對薩姆憤怒吼叫:這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就是這個玩意害得我們大家如今身處險境、待在這裏?你倒是快說說看啊!快告訴我們導致這一切災難發生的源頭,是不是就和這個東西有關?!

接著,正當支支吾吾的薩姆想要開口之際。兩個男人中的其中一個,則緊接對其說到:朋友,要知道我現在剛認識你不久,就已經想要討厭你了。說真的,你真是無法不讓我越來越懷疑你。所以,你最好還是識趣點。趕快盡早地承認這一切,給出我們想要的答案,為你贏得贖罪的道路比較好。最好不要等到警方出現到這裏,最終真相大白的時候。傻乎乎地把自己徹底逼向風口浪尖、推進無底深淵,讓你就此喪失掉所有退路、斷送你的一切。

一經此人說罷。其朋友則趕在腦海之中已然語無倫次的薩姆,再次意欲開口之前。

繼續朝被此處眾人生起的團團憤怒烈焰中拋擲柴火。令薩姆感到火上澆油地說到:夥計。是不是你出於擔心在事實真相最終浮出水麵後。由於你此時對我們暴露了你所幹的那些卑鄙行徑,而害怕承擔重責,去蹲監獄?如果你真這麼認為,準備死心塌地在這裏繼續偽飾自己、欺騙我們。那麼,我隻能告訴你,夥計。等到所有的證據擺在你麵前,讓你徹底敗露時。我們是絕對沒有一個人會為你站出來,幫你求情、好讓你減輕罪刑的。所以,明白了嗎,夥計。希望你還是趕快考慮清楚。好好想想現在該對我們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不要到了最後,真的讓罪孽深重的你走投無路時,你才會明白,自己付出了怎樣得不償失、後果嚴重的代價。你覺得呢?我的朋友。

聽罷,為了不讓這些無中生有的惡語中傷,將如此重責就此板上釘釘,轉嫁到自己頭上。

對此再也沉不住一口氣的薩姆。於此之間便調動起自身存留的全部力氣。麵對這些向自己拋擲而來諸多憤怒指責的眾人大聲說到:好吧,好吧!我說,我說。請你們現在閉緊嘴巴,保持安靜。讓我好好給你們“坦白、交待。”這下總可以吧?

聽聞忍無可忍、惱羞成怒的薩姆,脫口而出此句。眾人則立馬將方才那掛在各自麵孔之上的憤怒、扭曲神情,置換成另一副顯得茫然失措,呆滯、遲緩的複雜表情。就此一瞬安靜了下來。同時,出於他們各自重歸理智的禮貌。在給薩姆留出一塊不至於讓他感到那麼壓抑的立足空間——逐一散開、往後退去後。便開始等待起薩姆就此開口說些什麼......

在眾人當下一片迫切期待的眼神注視之間。深吸一口氣後的薩姆則緩緩開口道來:先生們,我並不是想對你們故意隱瞞什麼重要的實情。因為你們必須明白,和你們無冤無仇、素不相識的我。是絕不會如你們想象那般,去參與如此事件。這麼想,隻能說明你們不了解我。因為要知道,就算有人給我開出再高的酬勞。但凡是涉及到讓我去傷害任何一個,和我沒有一絲幹戈的無辜生命。我都絕不會昧著良心,如你們斷定的那樣去愚蠢地這麼幹。

說到這裏,在眾人尚且保持的安靜之間。

薩姆暫且做一停頓,在揮起手臂擦拭了下額前汗水後,便接著說到:你們要知道,在我跟你們一起看到這段最新視頻之前。我並未想到,這些藥劑就是導致此一事件發生的罪魁禍源。而直到看完這段視頻。這才讓我有了足夠的理由去斷定。這一事件必定是和此些藥劑有關。而也正是在那個時刻。當我開始就此考慮要不要將我領悟到的這點,告訴你們。同時又擔心引發你們對我更大的誤解,及因此給你們帶來更多的恐慌的時候。喬爾園長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印證了那時被我剛剛意識到的這其中緣由和被騙真相。所以,還請你們相信及理解,我真的並不是想要故意對此隱瞞......

一口氣說完上述言談。在人們此時逐一反饋、給予他再度表露信任的眼神裏。

借機喘了口氣,此間頭痛感減緩的薩姆。便就此繼續做以解釋:所以,還請你們能再次明白這個簡單的事實道理。那就是,想害死大家的不是我或者老喬爾。而是視頻裏那個騙了我們動物園,至今仍無法無天、厚顏無恥的醜陋家夥史蒂夫。並且按照目前的狀況而言,毫無疑問,我也跟你們大家相同,都是無辜受害者陣營中的一員。而且,另外你們也不仔細想想、推敲一番。如果我真的也參與其中、與此人一起合謀,對人們造成傷害。那先別說我會在麵對你們的時候,假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而是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還待在這裏,迎接你們的到來,跟你們同處一室。如此共命運、同呼吸。因為,這是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那就是,既然,“我們”的目的是出於對你們構成傷害。那我又何必在此處給你們提供避難,幫助那人療傷、陪伴你們共度呢?為什麼我不能像史蒂夫一樣,讓你們遇不到?

此句一出。令此刻保持沉默的眾人,終於在各自的腦海之中捋清眉目,意識到他們對於薩姆的質疑、刁難,確實如其所言——站不住腳、不合情理後。

人們便紛紛將此前各自對於薩姆充滿憤怒、指責的目光。徹底從其身上打消、移開,換以溫和平淡。

隨即,便跟著為此率先發聲的喬治兒子本傑明,相繼對薩姆說起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