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太原離突厥並不算遠,時常有戰亂發生。李建成身為李家長子,自是很小就隨父親出征。
突然,李建成目光亮了起來,整個人氣勢升騰起來,一聲低吼:“小子,接我破浪式!”說完,他腳下一動,和寒天拉近距離,手中大刀更是簡單的一記直劈!
嘩啦!
勢大力沉的一劈!
寒天恍惚間,似聽到有浪濤拍擊岩石聲響。
緊接著,又是兩股猛烈攻勢。李建成形若瘋魔,眼中精芒暴射,口中低笑道:“斬浪。”
“破!”
寒天站立不穩,身子急忙一個旋轉。雙手一震,劍如毒蛇出洞,巧妙的合二為一擊在長刀刀身,李建成不由自主略微一偏,寒天已到他的身後。
“怎麼??”
似是不敢相信,李建成有些低喃。寺院眾人哪見過如此打鬥,紛紛喝起好來。就連大德和宇文成都也是滿臉肅容,似在琢磨一些玄奧。
“不啊!看我斷浪式....”
突地,李建成仰天怒吼。身形一轉,借著力道猛一記斜撩再下劈。
“唔,好強。”
由於局勢轉換太快,寒天來不及作出反擊,被迫後移,同時豎起劍身全力抵擋。可刀劍剛一接觸,一股如漩渦般的勁氣透過劍身傳進身體。
寒天體內熱血翻騰不止,忍不住流出口外。李建成見此,更加大內力輸入。
“他的刀法,竟會有那麼強的勁道!”
寒天感覺中,李建成這最後一招就好像江河河底可怕的漩渦暗流。一碰觸,劍勢就受到影響。
同時,他的雙劍發出哢嚓哢嚓脆響,已受不住二人互催內力,到了崩潰邊緣。
“究竟不是量身打造。”
歎息一聲,雙劍化為漫天寒芒。
寒天掌法勁氣,迫退無後繼之力的李建成。借著濺起的折斷多節的雙劍劍身,運力一聚。將那些碎片聚在胸口,再以掌力一推。
那碎片竟如箭矢般射向前方,如群星劃過、閃爍光芒。李建成反應不及,周身劃出多道傷口。其中一片透過身體,前進後出。而他身後眾多大漢可遭了秧,全部被殃及到。
瞬間,寺院血腥彌漫,十幾號人躺地上痛苦哭號。大德眉頭皺得更深,卻也無可奈何.....因剛才形式,寒天隻能如此、別無他法,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擊攻勢。
看著李建成尚有呼吸、癱軟倒地,寒天抹去嘴角血跡,看向宇文成都。
不知何時,宇文成都的身旁竟多出兩人。
其中一個一米八的身高,麵色白淨,眼中無神,看之感覺像個冰山。
另一個雄偉如山,散發披肩,臉如銅鑄,濃眉大眼,額上正中處生了個肉瘤,就像一隻有角的怪物,猙獰可怖。他手腳比一般人粗大,給人力大無窮的錯感。
這時他一對巨目內厲芒閃動,狠狠打量寒天,最後目光落到倒地不起的李建成處,才有點笑意:“不錯,能將三人打的落地不起,配得上我宇文無敵動手。”
“宇文無敵...娘的,競一下來了兩個。”
寒天看向另一人。未等他開口,那人麵無表情道:“宇文士及。”
“沒想到,竟引來另外兩個高手。宇文成都,你真看得起我。”
寒天冷冷一笑,出口諷刺。
“哼,我與其他三人不同,找你隻為好好打一場。當然,你若死了,純粹算我失手。”
說著,宇文成都將手中兵器一扔,“你的武器壞了,我也不用。正好可以肉搏,發揮我宇文家冰玄勁的厲害。”
“哼,隨你。我肉搏招式也不少的....”
寒天笑笑,“走吧!佛門淨地不易玷汙,今天染得血已經夠多。再在此打鬥,佛祖都會發火。”說著,掏進內衣兜,將五兩銀子拿出來,放在大德手中,笑道:“抱歉大師,之前約定沒守住,最後還是見血了。這五兩銀子是小子全部家當,就當給佛祖添燈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