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跑得了嗎?”
虛行之幾人正欲轉身再逃,忽見三人從寺院正門竄了進來。正是宇文成都和李家兩兄弟。
寒天無奈,聳了聳肩,擺出萬事有我解決姿態。
房玄齡再也跑不動,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聲音斷斷續續:“小五,我、我們反,反正跑不掉了。你先走吧!他不敢打死我們的....”
“四哥說哪裏話,小五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說著,寒天看向身後高僧,施禮道:“大師,如何稱呼。”
“阿彌陀佛,老僧法號:大德。”
那僧人宣了聲法號,再無動靜。
“大德,好像聽過很熟悉樣子。”
心中一緊,好似在那聽過這個法號。但年長日久,有些記不清了。
看寒天眼神,又見台下眾多百姓。
大德終是於心不忍,高聲道:“阿彌陀佛,施主盡可放心。幾位入我法門即是有緣。老僧雖無除魔之力,自保卻綽綽有餘。隻是幾位切莫玷汙我佛門境地,一會動起手來盡量少見血光。”
“和尚,少多管閑事。少爺手中兵刃可不識佛門高僧。”
李建成兄弟見寺住持有心偏袒,臉色難看,心中怒火翻騰,破口大罵。
“自是如此。”
寒天微微一笑,附近百姓攙扶虛行之等人進入內堂休息。寒天刮刮鼻子,一副你牛人的表情,“虧爾等還是閥門子弟,怎出口說話這般難聽,真像是茅廁裏的什麽什麽一樣。”
“你說誰是屎。”
李元吉忍不住罵了出來。
“喔,我沒說幾位是屎。隻想說你們和茅廁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不過你剛才比喻比我更為恰當,這是你自己認的,我可沒說你們是屎,哈。”
寒天捂著肚皮強忍笑意,出口諷刺。附進百姓可沒他這般涵養,早已笑得合不攏嘴。就連身後大德和尚也是嘴生笑意,很是讚賞這小子的機變和聰慧。
突然受到上百人互相嘲諷,三人怎能忍住,其餘大漢也是進退不得,仿佛多餘一樣。
“小子找死。”
李元吉最先忍不住,手持長槍衝了過來。一道青色亮光劃破長空,長槍已到寒天身前。
寒天身形一側,雙劍左手拿著負於身後。右手成爪,嗤的一聲陰風閃過、手上指甲長長半寸,迅疾地拍在長槍槍身上麵,狠曆爪勁迫開槍身,留下道道痕跡。眼看對方躲過,李元吉槍身一抖,勁氣四射,破退寒天爪擊。槍身一縮一刺,直指心口。
“蓬!”大地震顫。
突然上的青鋼石猛地爆裂,其中一塊擊在李元吉的腹部。
“噗!”李元吉口中噴出一股血柱,臉色都白了。
“你卑鄙!”李元吉指向寒天,手指顫抖。
“哼,你剛才可是要我命的。”
寒天冷哼一聲,飛起一腳,將他踢飛,正撞在飛身而來的李建成懷裏。
原來寒天剛才攻擊皆是假。真正殺招,是暗中用內力震裂地麵青鋼石。在李元吉靠近瞬間。腳尖挑起一塊岩石,蘊含內力砸向了他。
“我和你拚了。”
李建成扶著弟弟,搭手摸脈,察覺他受了些許內傷,並無大礙。抬頭望去,怒喝一聲。手中大刀一個旋轉,勁風四射,寒芒閃動。
“來啊!”
一個照麵傷李元吉,李建成幾乎暴走,真像化身一條毒蛇,眼中投射無限殺機。宇文成都卻沒動,看他神情、雲淡風輕,半點不為同夥落敗難過,嘴角露出笑意,意味難明、似有後招。
來不及分析對方神態,李建成攻勢暴漲。手中長刀發出潔白熒光,猛然一個豎劈!空氣猛的發出劇烈爆裂聲!
“鏘!”“鏘!”“鏘!”
寒天不敢托大,還劍迎擊。
充滿殺意的刀,又快又狠,轉眼二人對了三招。
李建成連續三刀,寒天看得一清二楚。招式簡單且迅速,剛好能攻在對方換招後力不繼上。可寒天的玉女素心劍法講究的就是連貫,沒有縫隙。
若換別的招數,真是很難抵擋。最難得的是李建成那一股一往無前,充滿殺意的氣勢!出刀一瞬,殺意太濃,絕對是從殺戮中悟出的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