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九章 親密的接觸(1 / 3)

言禦轍隻是愣了一下,然後激烈的回應,這女人青澀得不知道什麼叫做接吻,隻是純粹的將她的唇印上他的唇,吮著,可是就這個青澀的吻卻幾乎逼瘋了他。

他的左手順勢的圈住她的柳腰,將她的身子更貼近他;右手托住她的後腦,讓他更方便親吻她……

嘴與嘴的纏繞太過單調,已經滿足不了他們對彼此的需求……

“秋席,我想要你,可以嗎?”他的體溫因渴望而變得熱燙的,聲音也變得沙啞,他強硬的語氣中,索求著她的應允,不然他不會在這緊要的一刻,強忍住需求,就是想征求她的意願,雖然,如果她搖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及時抽身……

她睜開迷惘的雙眼,他的眼睛深情又帶著渴求的看著她,引得她的心跳更加快速的跳動起來……

是她先吻上他的,然而,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種狀況呢?如果今晚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她,願意讓它發生嗎?她知道,如果她搖頭,這男人不會碰她一根汗毛的,可是她想搖頭嗎?她否認得了自己心中的渴求嗎?

她自知自己是個保守的女人,所以二十八年來,從來沒有任何人碰觸過這副身體,一旦她許身於任何人,就代表這一生她都將隻跟定他了,那她願意與他共度一生嗎?這個男人的身份成謎,認識他越久就越覺得不了解他,他已經不再是她那個傻傻的鄰居,這樣,他們還可以在一起嗎?

未知的疑問一個個浮上心頭,她的心中驚疑不定起來……

“可以嗎?”他再次問。

而她的反應是怯怯的伸出雙手,捧住他麵孔,獻上她充滿愛意的吻……

未來太過遙遠,未知的疑問她不想去深思,心中的驚疑她不想去理會,現在,她隻想順從了自己的心,滿足自己的渴求,此刻,她是願意為他所擁有的……

“啊……”蔚秋席驚叫出聲,皺緊眉頭,緊咬住下唇。

“對不起,對不起……害你受苦了,我該死,我該死……”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言禦轍心痛極了,他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巴掌,在他扇第二個時,一隻小手阻止了他。

是她,此刻,她睜開濕潤的雙眼,盈盈的看著他,小小聲的說:“不要自責。”

“對不起,害你受苦了。”他動也不敢動。

“嗯……”蔚秋席答應,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讓他更靠近自己。

“我愛你,好愛好愛你,我隻要你,這一生不會再有其他的女人了,愛你,好愛你嗬……”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訴著衷情,安撫著她……

抱著心愛的女人,言禦轍是滿足的,傻笑得嘴角幾乎咧到耳根那去了。

蔚秋席枕著他的手臂,背對著他,全身繃緊,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我好開心,你是我的了。”她是他的女人,噢,這句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句子,怎麼聽,怎麼順耳啦!哈哈哈……

蔚秋席不敢做聲,但臉頰卻不爭氣的變得緋紅。

“對不起,剛才弄痛你了,現在還痛嗎?”快樂之餘想起了剛才她的痛苦,心,隱隱作痛著。

蔚秋席還是不做聲,但臉上的顏色卻更深了。天啊!這男人為什麼還要提起這件事情啊,他不知道她已經羞得想要找個洞來鑽了嗎?噢,好羞人呢……

“秋席,你現在還不舒服嗎?我來看看……”他誤會蔚秋席的不做聲是不舒服,緊張極了,說著就要爬到另外那一邊去看看她。

“啊!”蔚秋席尖叫,抓過被單蓋過全身,頭也不放過,捂得密密實實的。

“你給我看看啦,你不舒服不要忍著,你說啊,你不讓我看,我們去看醫生啊,你先出來啊!”言禦轍以為她是真的不舒服,手忙腳亂的,想要硬拉走被單又怕弄疼佳人,可是又不能任由她這樣,什麼都不做,噢,好為難……

“不是啦,我沒事,你不要理我啦!”被單中的蔚秋席隻想他離開,好讓她穿衣服,她一絲不掛的,怎麼見人啊?

“不是的,你肯定是不舒服,你先讓我看看啊!到底哪裏不舒服,先檢查一下啊?”外麵又傳來他著急的聲音。

看來他是不看到她安然無恙是不會放心的,她隻好露出頭,眼光閃爍的說:“我是真的沒事,你不要著急啦。”

“那你為什麼把自己的臉蒙住,會呼吸困難的,而且,你的臉這麼紅,肯定很難受吧?是不是發燒了?來,不要怕,也不要害羞,把你哪裏不舒服告訴我,我來解決。”他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發現並沒有發燒,隻是有點熱而已,放心之餘,溫柔的哄著。

“不是啦,我真的沒事,你出去或者背過身去。”真的不想和他扯下去,她決定先穿好衣服,否則,她完全沒有安全感。

“你不舒服,我來幫你。”他自以為是的說。

“噢……”她哀叫,再次將被單拉上頭頂,不過這次用力過猛,上麵蓋住,下麵卻沒有保住,露出了一雙潔白的小腳。天啊!讓她死了算了,這男人怎麼說不通啊,都跟他說沒事了,他以為她是林黛玉嗎?有事沒事就愛生病?

“真的很不舒服嗎?我們馬上去看醫生。”言禦轍緊張極了。

“吼!”蔚秋席氣急了,“呼”的一聲坐起來,大聲地說道:“我是真的沒事啦,你著急什麼啊?我隻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而已,你幹嘛這麼小題大做啊?”

“你,真的沒事啊?”他吞了吞口水,眼觀開始閃爍起來。

蔚秋席覺得他忽然變得很奇怪,左右看了下,然後發現她居然蠢到坐起來的時候,被單已經滑下來了也不知道噢,天啊!她被別人大吃冰激淩了也沒察覺,他是豬嗎?

“啊!壞蛋!”她有權利這麼叫,不是嗎?

“什麼?是你給我看的耶,這樣也叫壞蛋嗎?那這樣呢?算不算壞蛋?”說著,他撲了過去……

蔚秋席掙紮了下,推著他的肩膀,可是漸漸的,她的手無力的垂在兩旁,再漸漸的,她的手圈住了他的後頸……

終於,言禦轍結束了這個吻,將頭埋在她的肩窩,喘著氣,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許久之後,他才抬起頭,憐愛的啄了她的唇一下,笑著說:“今天是你第一次,我不可以太孟浪了,所以,我們還是穿好衣服安全點。”

“那,那你背過身去。”天啊!她都快羞死了,這男人為什麼還可以把這件事情說得像平常小事那樣。

“你在害羞嗎?看也看過了,吻也吻過了,為什麼還要害羞?像我就不在意。”說著挺胸收腹的站在她麵前。

而她的反應是尖叫,然後是用手蒙住臉,羞得連耳根都紅了。

“哈哈哈哈……”言禦轍大笑,坐到床上將她連人帶床單摟進懷中。“天啊!你好可愛,我好愛你啊!哈哈哈……”忍不住又大笑起來。

蔚秋席不禁傻眼,這男人怎麼在示愛之後還可以哈哈大笑的,真是的;而且,他的衣服到底穿還是不穿啊?光禿禿的在這裏是要給人看嗎?她才不要看呢?噢,羞死人了……

終於,他們著裝完畢了,叫來了兩杯咖啡,蔚秋席坐在單人沙發了,而言禦轍就坐在她的旁邊,單人沙發坐上兩個人,實在有點擁擠,所以他幹脆將蔚秋席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聞著愛人的幽香。

“你可以坐到對麵的沙發上,或者你放開我,我坐過去。”她對這樣的親密有點不知所措,手腳都不知道放在何處。

“我覺得這樣挺好,我一點都不覺得累,你太瘦了,以後要多吃一點,我要將你養的頭好壯壯的。”他等待和她近距離接觸已經像是等了一輩子了,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而且,為了防止未來老婆對他顯得生疏,隨時做些親密的舉動是必要的,他又不是呆子,不懂得把握機會。

“我已經不瘦了,我的同事都說我瘦一點會更好看。”在這個瘦女就是美女的時代,減肥是女人一輩子的事業呢。

“不要理會那些混賬的審美觀,我就覺得你瘦,相信我,我是男人,我的審美觀比她們正常。”女人們覺得肥胖是恥辱,可是,她們為什麼不想想,有哪個男人喜歡抱一塊木板,而不喜歡抱一個軟綿綿的女人。

“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我又不是小孩子。”臀下不是椅子而是一雙大腿,光想到這就覺得坐立難安了。

“不奇怪,不奇怪,你不是小孩子,你是我的愛人,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所以隻好抱在懷裏了,這裏是最安全的了。”他笑嘻嘻的說著,並在她回頭的那一刻偷了一個吻,成功後賊笑不已。

“你對每個女人都這樣油嘴滑舌嗎?”他不是花心的人啊,為什麼說出來的話,像是身經百戰似的。

“怎麼可能,我們言家的男人是不輕易動心的,一旦動心便是一生一世的了,我爸爸,我爺爺,我太爺爺,我……都是,專情、癡心是我們言家男人的特性!”別的男人或許喜歡享受齊人之福,可是他們言家的男人卻對此敬謝不敏,左擁右抱不是人人都喜歡,白頭偕老才是福啊!

“我不相信,你是騙我的。”她才不相信他的話,別人或許可以做到,但是他的爸爸,蔚秋席對這位仁兄完全沒有好印象,不擇手段的要挾別人當他的妻子的人會專情到哪裏去?如果他癡心,那全天下就不會出現“小三”這個人了。

“為什麼不相信?比如我太爺爺,在那個允許男人三妻四妾的年代,卻隻娶了一位夫人,也就是我的太奶奶,然後兩人白頭偕老;我爺爺,中年喪妻,可是他卻沒有再結婚了,也沒有找女人,過著像清道夫那樣的生活,直到去世,甚至逝世後還要求後人將他葬在我奶奶的旁邊;至於我爸爸,那更是沒話說了。”或許別的男人會笑言家男人傻,可是 ,他們卻以此為榮,因為專情這個觀念已經根深蒂固的長在他們的腦子裏了,而且也被列為言家家訓的第一條。

“為什麼沒話說?”在她看來應該是不敢說吧,一個身份是黑社會老大的男人,要說他有多麼的情有獨鍾,鬼才相信!

言禦轍想了想,臉色已沒有剛才的輕鬆,轉而是帶著點憂傷的,抿了抿唇,像是終於下定決心,說:“剛才隻說到我媽媽自殺了,就沒有說下去了,現在我們繼續說吧。”

蔚秋席想起剛才的事,有點羞赧,但是看到他的臉色,她的羞赧消失了,轉而是專心的聽著。

“我爸爸其實是個很老實的人,很講義氣,所以他與殷叔分開回國時,也有很多兄弟是跟著他一起回來的,因此,毫無疑問的,他們在國內成立了幫派,剛開始他們混得很是辛苦,因為不出名,因為沒有靠山,而且他們不碰毒品,這樣無疑就少了很多的賺錢機會,因為毒品是最高利潤的。

可是,我爸爸就是寧願餓死也不碰,也不允許手下碰,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連吃飯都成問題;但是他們還年輕,也能打,自己開不起賭場,就幫別人看場子、做打手,後來,名聲漸漸的有了,經濟也不再那麼拮據了,他們才開始做屬於自己的事業,但是那時已經是他們從美國回來後的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