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簡單的智慧書47(2 / 3)

然而,在接下來的數天裏,別說是人,就連鳥也沒飛過一隻,他就這樣吊在懸崖上。沒有食物,拉斯頓每天隻能喝水,到4月29日,壺中的最後一滴水也被他喝光了。

5月1日早晨,饑腸轆轆、渾身無力的拉斯頓從睡夢中醒來時終於明白,他所在的地方太過偏僻,即使有人為他失蹤報警,救援人員也不可能找到這個地方。

再等下去隻能是死路一條,想活命的話隻能靠自己了。拉斯頓心裏清楚,把自己從巨石下解放出來的唯一辦法就是斷臂。而除了簡單的急救包紮,他並不知道如何進行外科自救。

拉斯頓清理了一下手頭的工具——一把8厘米長的折疊刀和一個急救包,沒有麻醉劑,沒有止疼片,沒有止血藥,超常的疼痛和所冒的風險可想而知,不過拉斯頓已經別無選擇了。

由於刀子過鈍,在難以形容的疼痛和失血的半昏迷狀態下,拉斯頓先折斷了前臂的橈骨,幾分鍾後又折斷了尺骨……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一個小時。

由於大量失血,拉斯頓差點昏厥,然而他仍堅持著從身旁的急救箱中取出殺菌膏、繃帶等物,給自己被切斷的右臂做緊急止血處理。

拉斯頓甚至還想把斷臂從巨石下取出來。

流血止住後,拉斯頓決定徒步走出峽穀。拉斯頓被困之處是一個陡峭的岩壁,距峽穀底部有25米的高度,上來容易下去難,尤其是在剛切斷一隻手臂之後。

不過這沒有難住他,拉斯頓用登山錨將一根繩子固定在岩壁上,用左手抓住繩子,順著岩壁滑下去。在下山的路上,拉斯頓看到了他的山地自行車,但他根本不可能騎著它下山了。

在跌跌撞撞走了大約7英裏後,兩名旅遊者發現了血人一般的拉斯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後趕緊報警。不久後,一架救援直升機趕到,將拉斯頓送到最近的醫院。

參加救援行動的米奇·維特裏軍士對記者說:“他太讓人驚訝了,在那樣的絕境下,他自己拯救了自己。盡管他非常虛弱,但在直升機上他一直在跟我們交談。他太堅強了,他是個超人!”

當直升機飛行了12分鍾到達莫阿布市的艾倫紀念醫院時,拉斯頓居然謝絕別人的幫助,自己走進急救室。這個堅強的人隨後被送到聖瑪麗醫院。不過,拉斯頓顯然為他的堅強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直到2日晚,他的狀況仍然不十分好。

米奇·維特裏軍士駕駛直升機再次飛回藍約翰峽穀,希望找回拉斯頓被截去的半條手臂,也許醫生還可以為拉斯頓重新進行接肢手術呢。

然而,當維特裏找到那塊石頭時,他發現石頭實在是太重了,根本無法撼動。維特裏說:“我估計它差不多有10英噸重!為了求生,拉斯頓除了切斷他的手臂外沒有別的選擇。”

事實上,在拉斯頓失蹤4天之後,他所在的登山車公司的老板便向警方報了警,警方的直升機也在附近開始了搜尋,但警方從空中根本不可能發現他被困的地方。他能活下來,是因為他有強烈的求生的欲望。

拉斯頓斷臂求生的故事讓許多美國人既敬佩又震驚。凱紐蘭國家公園護林員斯蒂夫·斯萬克說:“我在這裏工作25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像亞倫·拉斯頓這樣勇敢的人。”

美國《自然》雜誌攝影記者約翰·菲爾德曾雇用拉斯頓幫他拍攝一些野外探險照片,聽到拉斯頓的生還故事後說:“我一點也不驚訝他能從絕境中活下來,因為他是一個真正堅強的家夥,非常自信,他具有野外生存的本能。”

正是由於對登山的熱愛,畢業於美國匹茲堡卡內基·梅倫大學、獲得法語和機械工程雙學位的拉斯頓,炒了著名的英特爾公司的魷魚,來到阿斯彭市的登山車商店工作,這才有了許多登山和探險的機會。在科羅拉多州55座海拔超過4300米的高峰中,拉斯頓已爬過其中的49座。

拉斯頓斷臂自救的勇舉,讓世人驚訝和敬畏。這是勇敢者的魅力!在無法脫險的危急時刻,忍痛揮刀砍斷自己的血肉之軀,這既需要大勇,更需要大智。這種大智便是在遇到困境時,應權衡利弊,以小換大,犧牲局部而保全大局,否則就會得不償失。

斯坦福大學的故事

一對衣著簡陋的夫婦坐火車去了波士頓,到達後,他們直接進入哈佛大學。

“對不起,我們沒有預約。但是,我們想見校長。”那穿著破舊的手織套裝的丈夫輕聲地對哈佛大學校長秘書說。

秘書的眉頭微皺:“噢,校長,他整天都很忙。”

“沒關係,我們可以等他。”穿著褪色方格棉布衣的妻子微笑著說。

幾個小時過去了,秘書沒再答理他們。秘書不明白這對鄉下夫婦和哈佛大學會有什麼關係。她希望他們會氣餒,然後主動離開,可是他們沒有絲毫想走的意思,盡管不太情願,秘書還是決定去打擾一下校長。

“可能,他們隻需見您幾分鍾。”秘書對校長說。

校長的確很忙,他可能不會將太多的時間花費在那些看來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盡管很忙,校長還是點頭同意會見他的客人。

女士告訴校長:“我們的兒子進入哈佛大學一年了,他愛哈佛大學,他在這裏很快樂。”

“夫人,謝謝你的兒子愛哈佛大學,您知道,哈佛大學的學生都會愛哈佛大學。”校長說。

“可是在一年前,他意外地死了。”

“噢,聽到這個消息我很難過,真不幸,夫人。”

“我丈夫和我想在學校的某個地方為他立一個紀念物。”

“非常遺憾,夫人!”校長被這個想法感動了,但他說:“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為每一個進入哈佛大學後死去的人豎立紀念物。如果這樣做,哈佛大學不就成公墓了嗎?”

“噢,對不起,先生!”女士趕緊解釋,“我們並不想要豎立一尊雕像。我們隻是想說我們願為哈佛大學建座樓。”

校長的目光落在這對夫婦粗糙簡陋的著裝上,驚叫道:“一棟樓!你們知道建一棟樓實際上要花費多少錢?僅僅是哈佛大學的自然植物,價值就超過750萬美元。”

校長為這遠道而來的夫婦感到悲哀,他們真是太幼稚了。女士沉默了,校長鬆了口氣,他終於可以和這夫婦倆說再見了。

女士轉過身平靜地對她的丈夫說:“親愛的,這筆耗費不是可以另開一所大學嗎?為什麼我們不建立一所我們自己的學校呢?”

麵對校長的一臉疑惑,她的丈夫坦然地點了點頭。

這對夫婦離開了,他們去了加利福尼亞州。在那裏,他們創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大學——斯坦福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