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某東蚊子一樣哼哼著。
“你也會回學校嗎?”她其實很不安,要她一個人去麵對老師和同學們,她怕她會怯場。
林悸東翻翻眼皮看她一眼,“現在才擔心?早幹嘛去了?”
“你……”沒良心的,小心我再跑一次。
像是了解她的想法,林悸東哼哼警告著說:“別想落跑,阿姨給了我特權,她說把你交給我全權處置。”當然,還有一句話沒說,嶽爸說過:小子,照顧好我們瑤瑤,她要是少了一個汗毛我拿你是問。
“你敢拿老媽來壓我?”嶽瑤腦袋一熱,渾身散發著怒意,就差頭發沒豎起來了。
“形勢所逼啊!”
明明很得意的在偷笑,卻還硬裝出一副身不由己的樣子。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聽到耳邊越來越尖銳的磨牙聲,某東很實相地加了一句:“當然,他們可能還不知道,我其實懼內嘛!”
“哼哼,你確定?可不要委屈了自己才好?”
“絕對沒有!”
“心甘情願?”
“那必須的!”
“這還差不多!”
第一局以某瑤方勝利終結。
張揚的座駕一路風馳電掣,掀起路麵灰塵漫天。
眼見這人不肯說出目的地,嶽瑤不想稱了他的意,心裏貓爪子撓癢癢一樣,麵上卻努力裝的雲淡風清。
車子漸漸遠離了都市,嶽瑤半身伏在窗戶上,全身心感受著郊外清新宜人的氣息,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
車子停在植物園門口。
嶽瑤不解地望著他,“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她可沒有對那些個花花草草的很感興趣。
林悸東笑而不語,隻是那抵達眉角的笑意卻掩飾不住內心的歡愉。
牽著她纖細的手掌,牢牢包裹在自己掌心。另一隻手理了理她耳邊淩亂的發絲,看著太陽底下她紅撲撲的臉蛋,一時忍不住在她麵上落下輕輕一吻。
“跟我來。”
大庭廣眾之下被輕薄,嶽瑤卻是渾渾噩噩的不能發作。
被他拉著手一路走,她想,小林子真是越來越不收斂了,不知羞!
思緒慢慢清晰,隻覺得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被花香彌漫。“這裏是……”嶽瑤的視線逐漸恢複清明,頓時一片片紫的粉的白的黃的色彩映入了眼簾。
“是花海……”林悸東寵溺地捏著她的鼻尖。
多難的才能見到她詫異的表情?一雙眼睛睜得不能再大,小嘴微張著,好似無聲的邀請。
見人還沉浸在無邊的驚喜當中,某東壞壞地想,此時不偷襲還等何時?
還處在風化當中的某瑤,兩隻眼睛亮閃閃地看著一望無際的花田,豆腐塊一樣整齊的排列著,各色交替著,給人很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人心曠神怡的不想馬上清醒過來。
雖然對花花草草沒有什麼概念,可是突然之間看到這個,嶽瑤不得不承認她被震撼了。她真的不想從如此美景中醒來,如果沒有某人幹擾的話。
感覺到他的動作,嶽瑤不舍地把一雙大眼睛移過來,無辜地眨著眼望著他,無聲地控訴。
這一看不要緊,本來還溫柔繾綣的人突然被她一雙星眸吸引進去。
她隻覺得那人身子一僵,攬住她腰身的手頓時收緊,濕滑的舌拋開所有前戲,直接頂開牙關大肆侵入。
林悸東的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霸道,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放縱的吸允她的唇片,狂熱的探尋她口腔內每一寸土地,霸道地糾纏住她的舌與他共舞。
“老婆。”
嶽瑤隻覺得胸腔內憋得難受,囤積的涎津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