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何氏死亡已經有了兩個月,那麼,這剩下的半個月你是怎麼得知何氏死亡的訊息的?
難不成…”
肆豫景狂頓了頓,“你是在半夜夢到你那遠親,何氏給你托夢了?不對啊,剛剛你還說是鄉親奔走相告的,那麼,你現在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
“不,不是的,我……”
那人已經急得流出了汗來,後背更是濕漉漉的一片。
這肆王根本就是步步緊逼,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你什麼?今日,你汙蔑的是落小姐,丞相府的大小姐,明日是不是就要騎到皇族的脖子上了?”
肆豫景狂冷冷的說道,話裏滿是殺意。
“不,不是啊!”
那人被嚇得瑟瑟發抖,這淩駕皇族之上,他就是有一千一萬個腦袋也是不夠砍的!
“不是?那是什麼?剛剛你口出狂言,竟敢欺騙本王,再不濟,本王也是當今聖上之子,企容你放肆!
今日你欺騙的是本王,明日你欺騙的豈不是我的父皇,當今天子?
淩駕皇族之上,欺騙當今天子,當誅九族,淩遲處死! ”
肆豫景狂一字一句說的都讓人打心裏的害怕,更何況那隻是一個普通人的小老百姓?
當場,那人就嚇得跪了下來,不斷的磕頭。
“肆王殿下,小人錯了,小人錯了!求求你!放過小人一馬吧!求求你!小人再也不敢了!落小姐不是災星,不是災星!小人才是掃把星。”
“邦邦”的磕頭聲不絕於耳,台下的石階上早已經布滿鮮紅。
“放過?說的輕巧,今日若是本王沒有來,豈不是讓落小姐枉死?
更是讓你這麼一個平民欺君聖上,淩駕於皇族?
你說說,我要是饒了你,讓別人怎麼看待本王?”
肆豫景狂的眸子又微微眯了起來,眼裏的冷漠被遮擋個徹底,不過,這時他身上的嗜血氣息真的全數暴露。
“求……求……求王爺……”
那人將頭磕得更響,直接被肆豫景狂手一揮給拍出去幾米遠。
“眾位,本王今日就為我大雲除了一個禍害,這禍害不僅散布謠言,更是想要欺君,最為可恨的還是想要淩駕於皇族之上。
因此,本王就判決將此人拖下去,重打二百大板,以振我皇族之威望。
且還體現我皇族之風度以及仁慈,眾位可有異議?”
沒有人說話,因為都已經被嚇傻了。
肆豫景狂滿意的勾了勾唇,那人被無比悲哀的帶下去重打二百大板了,而且,早在之前,他就已經被嚇暈了。
肆王可真是仁慈啊,真是我大雲之喜。
坐在酒肆裏的人是這麼想著的。
然而,皇甫清漓的心裏卻在罵娘。
這個該死的皇弟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是這麼的牙尖嘴利,居然讓他安排的人被拆穿!
而且,明明是他自己說了一堆的欺君,造反的名頭。
皇甫清漓第一次,心裏對肆豫景狂產生了一種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