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災星還會有誰是,肆王不必這樣為了一個災星與我等平民百姓所爭辯吧?”
肆豫景狂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眼裏閃過異樣的光。
這群百姓好生伶牙俐齒,想必他這個皇兄為了找尋這些人,苦心安排了不少吧?
但是,肆豫景狂依舊是右手緊緊攥著落千嵐的手腕。
“災星?何以看出?”
肆豫景狂的薄唇裏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如果是一般的小百姓,此刻估計連大聲說話也不會了。
偏偏,這群百姓可都是事先被皇甫清漓所安排好的。
隻聽一個人大聲說道:“ 之前在鄉下照顧落千嵐的何氏,便是我的遠親。
她竟然在落大小姐離開村裏的當天便和她的女兒暴屍荒野,死狀極其淒慘。
死的不明不白,這都是最為有力的證據!”
“何氏?暴斃?”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此刻肆豫景狂的嘴角邊似乎帶了一點笑意,當然,至於他那笑容是什麼意思估計就沒有人看得出來了。
“本王接下來問你的話,如果你有半句的虛假,本王定然將你碎屍萬段!”
肆豫景狂冷著眸子,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直直望進那人的眼裏,語氣的很辣盡顯,上位者的氣勢盡顯。
冷的徹骨,讓一直都沒有聽過在她麵前自稱本王的落千嵐,第一次真的認識到這個男人的強大。
世人口中可怕如閻王的焚情公子怎麼會是之前和她那麼好相處的模樣?
想必,這才是真正的他吧。
那人被嚇得一個哆嗦,下意識的向皇甫清漓來去,後者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他便也硬著頭皮看向肆豫景狂。
“好吧,肆王請問。”
肆豫景狂眼裏的冷意還沒有散去,隻聽他緩緩說道:
“你說何氏是你的遠親?那麼,為何之前從未聽說過何氏有什麼表親?”
呼,真是嚇他一跳,他以為這肆王能問出來什麼呢,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果真是一個無能的王爺。
“何氏的丈夫外出做工,家裏更是隻有那麼一個女兒,因此,這麼久而久之,我們兩家就疏遠了,因此,也就幾年沒有聯係。”
“幾年沒有聯係你如何得知何氏母女暴斃在野外?”
肆豫景狂步步緊逼。
“這當然是鄉裏鄉間的奔走相告的。”
那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據我所知,何氏她生活在鄉間,離帝都雖然不算遠,卻也不是很近。
按理說,平民百姓用來傳達信息的馬自然不會是千裏馬,想必,依照你們這樣的水平,不過就是一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馬。”
“是,沒錯。”
那人心裏滿是疑惑,這肆王問這些幹嘛?有什麼用?
“然而,西郊也是帝都最為偏遠的村子,即使那裏交通不算便捷,在何氏那個偏遠的鄉下,來到西郊更是困難。
你剛剛也說了,何氏的丈夫在外麵做工,那麼,這一家必然不會有什麼身份,帝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隻要是外城的平民來此,皆要公文示之。
這公文要辦好也要兩個半月多,然而,為什麼此刻你便已經知曉了何氏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