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發現了大量向天空發出的圖形信號。從秘魯南部的莫延多市到智利的安托法加斯塔省的荒漠與山區,在高地與山丘上分布著大量這種指出天空的圖形標記,其中有巨大的長方形、帶有分叉的梯形以及箭頭狀的圖案,山坡上則到處都是帶有裝飾性花紋的四邊形。一些研究者認為,它們是某種特定的符號,甚或就是文字。不過問題在於,這種文字又是寫給誰看的呢?
在智利的塔拉帕卡沙漠上,靠近一座光禿禿的山丘,聳立著一幅120米高的畫像。看起來像個機器人,頭上插著天線,右胳膊上挽著一隻小猴子。畫像兩側有一些帶有枝杈的方形與橢圓形圖案,而這些枝杈對準畫像。
在美國洛杉磯東南,科羅拉多河邊的小城市萊斯附近,人們在地麵上發現了刻鑿出的人與動物的巨大圖像。圖像的全景也隻有在空中才能看清楚。
靠近約旦邊境的沙特阿拉伯境內的沙漠中,在泰布克以南320公裏的地方,人們在地麵上發現了大量長達一二百米的幾何圖形。這些圖形上下重疊,從側麵看有金字塔形的三角,頂部為巨大的環形。所有的圖案隻有在空中才能分辨。
通過對鹹海周圍衛星照片的分析,俄國地質學家發現一個奇特的地形構造。從杜安角直到幹涸的半島烏斯吐爾特內部,數百公裏的範圍有一個奇怪的三角形構造,十分引人注目。早期研究者認為這可能是一個巨大的家畜欄,把動物圈在裏麵,後來棄之不用了。這個建造物的規模大得令人無法想象。
秘魯小城皮斯科以南160公裏處是世界聞名的“大型地麵畫冊”——納斯卡平原所在地。
這片荒原約有上千平方公裏。平原上的圖案是紐約長島大學的保羅·科索克博士在1939年發現的。這一發現純屬偶然,當時科索克駕駛著他的單引擎運動飛機,沿著古代引水係統的路線飛過幹涸的納斯卡平原。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地麵上巨大而奇妙的、看起來像是跑道的直線圖案。
為了證實那位飛行員的發現,考古學家們冒著炎炎的烈日,來到了這塊幾乎被驕陽燒焦了的荒蕪地區。他們發現那些縱橫交錯的溝渠,竟是彎彎曲曲的,構成了一幅幅巨大的圖案。它們有的像一隻鷹,有的像是蜘蛛、蜥蜴、穿山甲、狒狒……更令人驚異的是,這些巨大的運動畫,每個都有幾十米到一二百米大,還像蓋圖章一般,每隔幾十千米就重複出現一次。是誰,為了什麼目的,在這個荒原上繪製、開挖出如此巨大的溝渠畫?通過進一步調查,人們又發現,這些溝渠有的由南向北,十分精確,和今天的地球經線的偏差不超過1度。位於南半球的秘魯,人們看不到北極星,又沒有使用指南針的記錄,巨畫的製作者怎麼能設計得這樣精確呢?伴隨這些巨畫,還有很多圓和螺旋線,它們又是在表達什麼意思,同樣令人費解。除了動物畫外,還有比動物大幾十倍的人物畫,其中的一個人物高達620米,軀幹挺直。雙手叉在肋下。還有一個沒有腦袋,卻畫有6個手指:另一些巨人的頭上還戴有類似皇冠的東西。這些是什麼人?作者想表達什麼意思?如此種種,給我們留下了一連串的問號。
在距納斯卡巨畫不遠的帕爾帕穀地裏,在幾乎寸草不生的土地上,又有許多筆直的道路般的線條標誌。從飛機上俯瞰,這些“道路”有的互相平行,有的交叉或被巨大的不規則四邊形包圍著。有的突然中斷,有的從平地向山坡伸展,偶然被懸崖中斷,繼而又沿斜坡延伸下去,就像在山巒中開鑿出的一條筆直的跑道。如果讓飛機沿著這條跑道飛行,就會被它引向有著神秘巨畫的納斯卡荒原。顯然,這兩者之間有著某種特殊的聯係。那麼這些“道路”又是派什麼用處的呢?
瑞士作家馮·丹尼克認為,這裏曾是古代外星人訪問地球的空港,巨畫是一種導航的標誌。但是,能夠進行恒星際飛行的宇宙飛船,必定具有高超的技術和精密的設備,他們無須使用什麼跑道和地麵導航裝置。因而有人認為把這裏設想為宇宙人的空港是荒謬的。
1946年以來,考古學家還在納斯卡荒原發現有一些繪有色彩鮮豔圖案的陶器殘片,其中部分圖案與地上的巨畫如出一般。同時,還發掘出一些小型房屋的建築地基,表明當年這裏曾有人居住。
科學家用碳14同位素年齡法對出土的木片進行測定,推斷出納斯卡荒原的繁榮期大約在公元1~2世紀,距今不到2000年。
還發現巨畫與天文現象之間有著十分密切的聯係,有的畫可用來表明四季的天文變化,有的指示著月亮升起的起點,有的指出了明亮的星星的位置,甚至整個太陽係各行星都可以通過巨畫找到其相應的位置。
研究者認為,巨畫實際上是一個古代的祭禮場所,也是一部巨大的天文曆。祭司可用它來準確地判斷一年中的任何一天,適時地確定播種、灌溉、收獲等農事活動的時間。
不過,可以想象到,能夠在地上挖出如此巨大的圖形的溝渠,又能用其表達多種天文知識的作者,一定具有較高的文學、數學和天文學知識。然而,在古代印第安人的傳說和史料中,為什麼沒有留下哪怕是一星半點的紀錄呢?這不免仍然使人感到疑惑不解。
錢形圖案
在日本的一片海灘上,人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錢形圖案。從它酷似中國古代錢幣的造型,以及圖案中清晰可認的字體來看,實令人費解,凡是目睹這一圖案的人無不稱奇。
這個具有立體感的錢幣圖案,是掘沙築成的。在海灘上行走,親臨它時人們根本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圖案,而會誤認為這不過是一道道沙溝。但當你登上岸邊的一座名叫琴彈山後向下俯視,就會驚奇地發現這沙溝所展示的竟是一個巨大的“錢形”圖案。在這裏你可以看到這個圓形圖案的構圖和中國古代的銅錢極其相似。在這個圓圓的沙圈中心有個四方形的孔,在這方孔的四邊有“永寬通寶”四個大字。這個錢形圖案究竟有多大呢?人們進行了實地測量。這一測量人們又發現了新的問題,原來人們所見的這個圖案並非是絕對的圓形,而是一個周長為354米,東西長122米,南北寬90米的橢圓形,難怪站在它東岸山頂上的人,所看到的圖形是那麼圓。
那麼這個巨大的錢形圖案是如何形成的呢?據傳說:1633年,即永寬10年時,當地居民為了迎接龍丸藩主前來巡視,一夜之間,掘沙修造起來的,一直保存至今。另一個傳說是當年在琴彈山頂有一座神殿,叫“八幡神宮”,公元703年,即大寶三年,一天夜間,八幡大神乘坐一隻發光的船,從宇宙神宮飛臨此地。從此,便有了這巨型圖案。於是,人們就修了這座神宮祭祀八幡大神。
這神秘的圖案及神話傳說,使人聯想到在秘魯納斯卡平原的那些巨型圖案。那巨型圖案也隻能從高處才能看見,人們認為那是宇宙人的傑作,地麵人是造不出來的。那麼那個錢形圖案是否也是宇宙人的紀念物呢?傳說中從宇宙來的大神,是否就是從宇宙中來的外星人?它所乘坐的發光船,是否就是人們所發現的飛碟?如果是,那麼宇宙人為什麼會來到地球造出此錢形圖案呢?它的喻意是什麼?對這一連串的設想人們很難找到證據來證明。這樣人們又把眼光從宇宙收回到地球,到遠古的人類祖先那裏去尋找答案。他們認為這個巨大的錢形圖案純粹是地球人的傑作,是集體智慧的結晶。他們推測到:在創造這一奇跡時,指揮者站在海岸邊的琴彈山上,通過旗語來指揮海灘上眾多的人,這樣人們在統一指揮下就完成了這項巨大的工程。隻有這樣他們所創造出的錢形圖案雖然實際上是橢圓形,但人們站在山上所看到的卻呈圓形,與錢更加相似。
對於這一解釋人們認為比較合理,但人們還不明白,這個錢形圖案究竟是什麼人、出於什麼動機和目的、在什麼時間創造出來的?為什麼能在大海的波濤下長存而沒有消失?
5萬年前的人造心髒
眾所周知,人造心髒是近些年才製造成功的。可令人驚奇的是,一具最近被發掘出來的史前穴居人屍骸,竟然在他的胸膛內,發現移植了一顆構造精密、由多件金屬配件組合而成的人造心髒。
這具史前穴居人的屍骸,是一考古隊在非洲突尼斯北部一處偏僻森林內進行研究工作時,偶然發現的。根據碳14測定,證明這位穴居人死了至少在50000年以上。
考古隊長梅沙·夏維博士說:“那屍體早已腐化,但他體內的人造心髒仍然十分完好,看來稍加修理便可再次使用。我們深信這確是一具來自50000年前的人造心髒。如果上個月有人對我說這麼一件事,我準會大聲嘲笑他,並指責為無稽之談,可事實就擺在眼前。製造心髒的人,絕對不可能是穴居人,也不會來自我們這個星球。”
一位研究古代UFO的美國專家奇頓·蘭拿說:“我們曾經追溯到古埃及人是首批與外星人接觸的地球人,但現在很明顯地就可以證明,早在地球有人類蹤影的時候,便已經有外來的高智慧生物存在。那具有穴居人身上找到的心髒,雖然十分簡單,但卻有金屬管道和一個類似泵的東西,看起來跟我們今天的人造心髒差不多。說明某種高智慧生物早在50000年前便已來到地球,並給這個人進行了這樣的心髒移植手術。或許這個穴居人並非真的有心髒病,隻是被他們用作實驗的白老鼠而已。”
另一位考古學家雷福·柏斯提出了另外一種看法:“這可能是人類進化過程中失去的某一個重要階段。它可能十分文明,但在核災難中毀滅了,很長時間後才重新開始。這具人造心髒極可能是由舊世界一位僥幸生還的科學家將它移植到一個穴居人身上,作為給後人的一種啟示。”
這具史前人造心髒已送往西班牙馬拉加市,供來自世界各地的科學家、曆史學家和UFO專家研究。但在目前考古人員仍在該處繼續挖掘,希望能有更驚人的發現。古代的核戰爭
印度是人類文明發源地之一。1920年,在印度河流域發現的古代印度大都市遺跡——摩漢喬·達羅。據推測,這座城市應是建於約5000年前,有許多令人驚異的奧秘。
摩漢喬·達羅遺跡的中心部分約5公裏。可分為西側的城塞和東側的廣大市街地。令人吃驚的是市街地中竟可以住30000人以上。
這裏的家家戶戶都有小門朝向中央,有些房子則是麵向中庭。房屋的材料是磚塊,並被民眾普遍使用,這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因為在其他古代文明中,磚地是隻用於王宮及神殿的昂貴奢侈品。
每一戶人家中,都備有幾近完善的下水道設施。2樓衝洗式廁所的水,亦可經牆壁內的土管排至下水道,甚至有的人家還有給高樓投擲垃圾的垃圾筒。
每戶人家流出的排水,都先貯於汙水筒裏,再從小路的排水溝排至大街的下水道。磚製的下水道上設有石蓋,並用土予以掩埋。除此之外,各處還設有定期清掃用的升降工作口。
摩漢喬·達羅遺跡是由共7層的都市組合而成的,但最上層和最下層的建造方式全然相同。因此,隻能認為此文明是以完整的形態,突然出現在印度平原上的。
在摩漢喬·達羅遺跡裏,令人不解的是從遺跡上層部發掘出的人骨群。
從古代遺跡中發掘出人骨是極為正常的,可是,在摩漢喬·達羅遺跡中發現的人骨,卻是以異常的狀態死亡的。也就是說,那些人骨並非埋葬在墓中,而是“瘁死”在房間裏。
在房間V的第74室中發現的14具遺骨,全處十分異樣的狀態,其中有兒童的遺體,令人慘不忍睹。有的臉朝下,有的橫躺,重疊在其他的遺體上;也有的遺體用雙手蓋住臉呈現保護自己的絕望的樣子。除此之外,還有痛苦地扭曲身軀的遺體。
當時並沒有足以一夜間突然奪去住民全部性命的流行病發生,遺體上也沒有發現遭受襲擊的跡象。如果他們是集體自殺的話,為什麼會在井邊發現正在洗滌物品的遺體呢?
近幾年,印度的考古學家卡哈博士作了十分值得注目的報告。
“我在9具白骨中,發現有幾具白骨有高溫加熱的證據,我很難相信這些白骨上高溫加熱的痕跡,是被人突然襲擊並被殺所留下來的。”
不用說,這當然也不是火葬,那麼,這高溫加熱的痕跡究竟是什麼呢?按常理來判斷,惟一的可能就是火山爆發,但印度河流域中並無火山存在。
那麼,是什麼力量能用異常的高溫使摩漢喬·達羅的住民瘁死呢?
遠古史研究者們這時才相信,在遙遠的古代,人類曾經曆過核戰爭,因為流傳於世界各地的神話與傳說中都描述過古代驚人的戰爭場麵,而且,在考古中也看到了種種痕跡。如在以色列、伊拉克沙漠及撒哈拉沙漠、戈壁沙漠中發現因高溫而玻璃化的地層;在土耳其卡巴德奇亞遺跡及阿爾及利亞塔亞裏遺跡中,發現高熱破壞而形成的奇石群;在西亞的歐庫羅礦山中,發現鈾礦石上有發生頗具規模的核子分裂連鎖反應的痕跡。
事實上,包括印度平原的印亞大陸,是神話傳說中最常傳誦發生古代核戰爭的地方。如傳誦公元前3000年之史跡的大型敘事詩《瑪哈巴拉德》就是其中之一,詩中描繪了英雄亞斯瓦達曼向敵人發射“連神都難以抵抗的亞格尼亞武器”:
“箭雨發射於空中。整捆的箭像耀眼的流星一樣,化成光包圍了敵人。突然,黑夜籠罩住巴達瓦的大軍,因此,敵人就喪失了方向感。”
“太陽異動,天空燒成焦黑,散發出異常的熱氣。像群被此武器的能量焚燒,慌忙從火焰中四處逃匿。水蒸發,住在水中的生物也燒焦了。”
“從所有角落燃燒而來的箭雨,與凜冽的風一同落下。敵人的戰士們,就像遭到比雷還猛烈的武器,烈火所燒毀的樹木一樣,一一地倒地。被這種武器焚燒的巨象群也倒於附近,並發出慘痛的哀號聲。被燒傷的其他象群,則像發瘋般地四處奔逃尋找水源。”
這一慘烈的場麵,真可與1945年8月的廣島長崎核爆炸相提並論。
那麼摩漢喬·達羅和古代的核戰爭又何關係呢?
印度的另外一篇敘事詩《拉瑪亞那》裏,也敘述了一段淒絕慘烈的古代核戰爭的情景,就像核爆炸一樣,“那綻放出令人畏懼的亮光巨槍一發射,連30萬的大軍也在一瞬間完全消滅殆盡”。更值得注意的是,戰爭發生在一個被稱作“蘭卡”的都市。都市構造十分森嚴,“四麵有4個巨門,門用鐵鏈鎖著”,“門內隨時備有巨大岩、箭、機械、鐵製的夏格尼武器以及其他的武器”,“城堡用難以攀登的黃金城壁加以環繞,背後的巨溝中裝滿了冰水”。
若進而將此地理上的描寫與地圖比照的話,可發現這座城堡都市“蘭卡”似乎就位於印度河流域的某個地方。
而摩漢喬·達羅遺跡正位於印度河邊,當地人現在仍稱它為“蘭卡”!
印度新德裏年代學研究所所長S·B·羅伊曾十分肯定地說:“這兩大敘事詩,雖是用詩的語法寫成的,但記敘的大部分是實際存在的事。詩中有許多關於星球及星座的記敘,可推測它應是記載發生事件的日期,我們也可用推測日期的方法來推測地點,《拉瑪亞那》中的蘭卡,就是摩漢喬·達羅。”
根據羅伊的說法,戰爭發生在公元前2030年至前1930年間,經過與碳14的分析結果相對照,證明摩漢喬·達羅的住民確定是在這時期左右從這座古代城市中消失了。
1978年,英國考古學家大衛勃特和威恩山迪,前往摩漢喬·達羅實地考察,進一步尋找古代核戰爭的痕跡。他們從本地人那兒得知,在距遺跡中心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本地人稱為“玻璃化的市鎮”的禁止入內的神秘場所。
這裏到處都鋪著綠色光澤的黑石。很明顯可看出那是“托立尼提物質”。因為當世界第一顆原子彈“托立尼提號”在美國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中試爆時,沙漠中的沙就因核子爆炸的高熱而熔化,凝固成玻璃狀物質,也因此將它稱為“托立尼提物質”。而摩漢喬·達羅中也到處散堆著托立尼提物質。
在因高熱而溶化又凝固的礦山中,也有扭曲成玻璃狀的壺之碎片、因異常的熱氣而黏成磚塊的碎片、染成黑色陶土製的手鐲的碎片等等混雜在其中。
由於這座“玻璃化的市鎮”是本地人的神聖之地,故難以進行深入的挖掘調查,也不為外界知曉。大衛勃特二人並不到此止步,他們千辛萬苦,從“玻璃化的市鎮”裏帶回了幾個標本,送到羅馬科學大學火山學研究室進行分析,結果是:
第一件標本壺的碎片,是從外側向內側再加熱,並又急速冷卻的。亦即是最低也有攝氏950度至1000度的高溫加熱,然後再急速冷卻的。
第二個標本“黑石”則是由石英、長石及玻璃質所形成的礦物,這種礦物的溶解點大約是從1400度至1500度。可是,從形成空洞孔的外觀來看,可知此應是由極高溫在極短的時間形成的。
如果在窯中或普通的火中,是不會產生那種“在極短的時間內產生數千度高熱,然後又急速冷卻”的效果的。
大衛勃特在調整摩漢喬·達羅時,也發現了許多足以證明這座城市曾發生強烈爆炸的證據,如一瞬間崩潰的磚造建造物的痕跡,因高熱而燒毀的磚塊,大量的灰燼等等。
因此,大衛勃特肯定摩漢喬·達羅是古代核戰爭的戰場,在它的上空,曾經發生過比廣島原子彈還要大的數千噸的核爆炸。他說:
“我們之所以主張這是核子爆炸的結果,是因為在我們現在的科學技術的階段中,所惟一知道能讓其在瞬間發生熱波和衝擊波的爆炸物隻有核子武器。”
不過,上述事實至今仍然無法獲得進一步的證實,摩漢喬·達羅仍然有許多難解之謎。
發動古代核戰爭的是哪兩個敵對勢力?為何非發動核子不可呢?古代人又是如何擁有核武器技術的呢?
建造摩漢喬·達羅的是什麼人?從何處來,又往何處去?這裏形成的高度文明,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消逝了嗎?
核爆炸
1984年的一次發生在太平洋上空的神秘核爆炸,至今仍在人們心中留下難解的謎團。
1984年4月9日晚,日本航空公司的一架班機從東京成田機場起飛,前往美國阿拉斯加州的安科雷季。就在飛機即將到達安科雷季的時候,一件奇異的事發生了:飛機前方出現一個巨大的蘑菇狀煙雲,高度達1萬米,在夜空中顯得十分明亮。班機的駕駛人員認為,這團煙雲不像是夏天常見的積雨雲,而像是核爆炸時出現的蘑菇雲。
這架班機立即向地麵飛行控製中心報告,並避開了這個巨大的蘑菇雲。當天晚上,一架荷蘭航空公司班機的乘員也目擊了這個巨大的蘑菇雲。目擊這一過程的還有這天晚上飛同一航線的另兩架飛機的乘員。
美國的有關當局在分析過上述目擊報告後,即對這些飛機和所有乘客進行了放射性汙染的檢查。但是檢查結構表明,沒有任何跡象說明有放射性汙染。
據當時氣象部門提供的資料,當天該海域沒有進行任何核試驗,也沒有火山爆發,而且在發現蘑菇狀煙雲時該海域上空也不可能形成積雨雲。
事後日本和美國有關部門相繼對事發地點進行了調查,對大氣塵埃進行了分析,發現塵埃的放射性強度比其他地區高出許多倍。這一結論表明,當時的巨大蘑菇煙雲很可能是一場核爆炸造成的。
這一事件使人們想起了1979年在非洲大陸西南部發生的一起類似事件。1979年9月22日,美國間諜衛星在非洲大陸西南部海域拍攝到了一次猛烈爆炸的照片,爆炸隻持續了幾秒鍾。從照片上的強光分析,這很可能是一次核爆炸。但是當時已擁有核武器的國家是不可能在距本土這麼遙遠的地方進行核試驗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人們眾說紛紜,但都很難自圓其說。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也就是這種神秘核爆炸仍有可能再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