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蘭月,你為何會如此特殊?
臨走前,葉瀟凝很深的望了她一眼,她就那麼站著,眼睛裏沒有任何感情。
葉瀟凝,為什麼我會與你有特殊的情愫?我明明已經沒有心了呀。
徐蘭月注視著那遠去的背影,似是哀傷的笑了。
給我心的人已經不在了,我生命的光彩好像也隻剩下剛剛出現的你了。葉瀟凝,我們會是同一類人嗎?會嗎?
她默默的問自己一句。
或許,會吧......
***************
禦書房裏
“皇上召臣弟來不知所為何事?”蘇長卿手執白子,輕輕的落在棋盤上。
此時一局黑白兩子似乎不相上下,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下棋之人。
蘇錦木神情專注,眉頭微蹙,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不易察覺。在反觀蘇長卿,一襲白袍纖塵不染,舉手投足流露出絲絲華貴之氣,神情淡漠,絲毫沒有壓力,雲淡風輕的執棋落子。
蘇錦木執黑子,有些猶豫,但還是落了下來。見蘇長卿隨意落了一子,並未有什麼威脅,他舒了一口氣,笑嗬嗬的開口:“不為別的,專為與皇弟你下一盤棋。幾日不見,皇弟的棋藝又長進不少。”雖是在誇蘇長卿,但眉宇間隱藏的得意還是不自覺的顯露,似乎對這盤棋穩操勝券。
蘇長卿也毫不推脫,淡淡的應了一句:“多謝皇兄誇獎,皇兄的棋藝也進步不少。”
蘇錦木嘴角微微抽搐,強撐著笑容嗬嗬了兩聲。
蘇長卿,朕看你能得意多久!
想來蘇錦木這個皇帝做的也挺憋屈,從小蘇長卿這個弟弟樣樣比他強,他好不容易背完小雅,剛想嘚瑟一下蘇長卿就已經連同大雅倒背如流。從小他都是在打擊中度過的,就說棋藝,每次都是慘敗。
蘇錦木最引以為傲的棋藝也都是在蘇長卿的打擊下練出來的,然而每次都被殺的片甲不留。
這一次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番了,蘇錦木這樣想。
然而就在此時,棋局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原本逐漸顯敗的白子居然開始反攻,而之前那些零零散落在外圍的白子與被黑子包圍的白子連成了一條“線”,將黑子殺得措手不及。
而同時,措手不及的還有蘇錦木,隻見蘇長卿雲淡風輕的開口問:“陛下召臣弟來真的沒有別的事了嗎?”
人家跟你下棋都已經如同兵臨城下,如臨大敵了,汗都冒出來了,蘇大神你這麼優哉遊哉真滴好嘛?
蘇錦木:“.....聽聞皇弟新婚之夜遇刺,可有大礙?”
“回皇兄,受了些輕傷,已無礙。”終於把該說的說了,蘇長卿對此尤為滿意。
那麼......這盤棋也該到此結束了。
剛好輪到他,蘇長卿輕輕執起一子,在棋盤一小角落裏落下,蘇錦木不屑的冷笑,他這皇弟是腦殘了嗎?然而小一秒笑容立刻僵住了。
棋盤上形成了巧妙的趨勢,白子隻有寥寥數個,卻巧妙的避開了虎口,將黑子包圍在一起,黑子全軍覆沒可謂兵敗如山倒。
就這樣,蘇長卿起身,丟下一句:“臣弟告退。”然後瀟灑的轉身走人,前提忽略掉裝出來的步路蹣跚的背影。
不得不說,蘇大神還是很有實力的演技派,本人格言: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若是他出生在現代,有生之年奧斯卡影帝絕對的全部包票。
而另一邊,葉瀟凝對麵前刁蠻無禮,蠻橫驕縱的找貴妃頭痛不已。
女人真是太恐怖了!(夜子:搞得好像你不是女的似的。葉瀟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