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現在如此清楚的知道杜詩寧所說話語內容的我,又為什麼帶著玩味的笑意轉而向杜詩寧問起了原因呢?
其實並不複雜,僅僅隻是我想逗她玩玩罷了,沒錯,逗她玩。絕對絕對沒有報複的意思哦,像女孩子對自己抱有莫大的戒心這種事情絕對沒有讓我生氣,真的。
“嗬嗬,開玩笑的。我說過的事情不會賴賬,但是我卻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杜同學你啊。”
看著聽到我的話後臉色白了白的杜詩寧,我象(bao)征(fu)性的笑了笑後決定回歸正題,轉而向杜詩寧問出她想要,也是我想要的問題。
“你對你父母爭吵的看法是什麼?不是哪一方的對錯,而是你覺得,現在,他們該不該離婚?”
直指杜詩寧本心的問題,但也是我接下來行動最需要明確的一個問題。
成功處理案件,什麼是成功處理案件?
『FFF團』給出的條件讓人玩味,但既然有著與世俗為敵的理念,那麼我們為什麼不多加思考他們話語間的內容?事件的成功與否是由他們判斷,不管案件是否全部成功處理他們都將在8月20日燃起熊熊業火,那麼又是否可以理解為『不管案件是否全部成功處理,8月20日的犯罪行為都能夠達成他們的目的』?而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期間的內涵讓我這個隻在網絡中見識過近乎玩鬧性質組織的人不敢妄加猜測。
而現在這個離那天還有些日子的時間,更是讓我隻能將注意力暫時放在目前可以感知觸摸的問題上來——『案件成功與否的標準』。這就是我現在能夠思考的東西,也是讓我進一步勾勒『FFF團』性質的問題。
既然我隻見過上一世那個隻存在於網絡的組織,那麼幹脆就從那個組織的性質來猜測又如何?有方向總比沒有方向好,瞎眼的伊利丹永遠都不會知道,他那冒火的蹄子才是瑪維總是找得到他的原因;而迷茫的二傻子也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一路伴隨著他墮落的恐懼魔王才是世間的真愛。
雖然『FFF團』的主要活動時燒烤情侶,但其根本的目的卻是檢驗真愛,而且總感覺檢驗出來的真愛還沒有因為他們的行為而產生出來的真愛多,咳、總覺得這句話會讓最堅強的團員撕心裂肺的哭泣。所以,含著令人作嘔的正能量,『FFF團』是情侶的好夥、嘔,而這次的『FFF團』案件成功與否的標準又是否是讓其中的每一個人都覺得幸、嘔,讓其中的每一個人都覺得滿意呢?
於是,懷著這樣的猜想我向杜詩寧發出了這樣的提問。
“你對你父母爭吵的看法是什麼?不是哪一方的對錯,而是你覺得,現在,他們該不該離婚?”
“誒?!”
顯然,杜詩寧對於我的直球表示很驚訝,在一時間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但是,在一會兒的沉默之後,她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不想讓他們離婚。”
“哪怕是虛假的?”
將白紙撕裂成兩半後無論怎麼填補都會留下一條裂痕,這樣的道理杜詩寧不可能不知道,抱著再確定一次的想法,我向杜詩寧問道。
“……”
同她的父親一樣,杜詩寧選擇了沉默來作為回答。不過,這次的沉默我卻無法將其看作是逃避,期間的決意也讓我無法嘲諷這個回答在理性上的不智。
“祝你測試順利。”
生命之花,薔薇不敗。其身含刺,其蕊帶傷。每一個人的前行都背著一些旁人看不見的東西。對於杜詩寧的答案,我沒有評價,僅僅隻是站起身來,結束了這次姑且算是短暫的午間談話。
“走吧,我送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學校。”
“沒,隻是跟著你順路去櫃台付賬,送到門口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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