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J把扯沒用的,我有個正事兒,跟你商量商量。”我就看不了他這沒正型的樣,煩躁的罵了一句。
“別撩騷我,我正陶醉呢。”高群迷蒙著雙眼,腦子裏使勁擠咕著濕詞的後半段。
“我抽你後腦勺了昂!”我威脅了一句。
“好吧,你贏了,啥事兒,說吧。”
高群趴趴了,他現在最怕這個,下午的時候躺的難受,想轉個身,結果一不小心,後腦勺輕輕的在床頭磕了一下,用他的話說,就這麼一下,跟特麼四五天沒抽煙,然後突然一口裹了半根的感覺一樣,不但劃拉的氣管疼,整個人都特麼飄了,倆眼珠子轉的,跟特麼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你看,江鵬民給了四萬,交了三萬住院費,還有一萬,再加上劉時昌的十萬,咱們手邊現在一共有十一萬現金,再扣掉給虎子的三萬,還有八萬塊錢,,我是這麼想的,我和嬌嬌都沒工作了,你整天也是瞎玩,慕輝吧,這都曠工一個多星期了,估計回去也得被開除。這錢咱們就算分了,也花不了幾天,還不如拿著去幹點啥。”我緩緩說道。
“你有啥想法?”高群挺感興趣的問了一句。
“我以前在烤串店打過工,也算會點,我的意思是,咱們支個燒烤攤,擺幾張桌子,賣點烤串,腰子啥的,到時候不光能掙錢,咱們又都有事兒幹了,天天忙完,還能聚一塊兒喝點,你感覺咋樣?”
電池廠那事兒,高群傷的最重。從劉時昌那要過來的十萬,我本來打算的是給他五萬,現在想用這些錢,一塊做幹點事兒,首先就得征求他得同意,他要不願意,那就拉倒。
“你隻要保證,別綁著我,還能天天讓我有點酒喝,我就同意。”高群眨著眼睛說道。
“那妥了,等過幾天我出院,找完虎子,就開始操作這個事兒。”我一拍手說完,隨後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眨了眨眼睛,呲牙說道:“那啥,不早了,你早點睡吧,我出去溜達一圈。”
說完,我夾著褲襠,邁著小碎步笨病房外走去。
“你幹啥去啊,我睡一天了,嘎嘎有精神,你陪我嘮會唄。”高群在後麵扯著脖子喊了一句。
“我先去找找,昨天給你接尿的那個小護士,跟她嘮會人生,完事兒回來了,再陪你睡覺。”
我回頭說了一句,直接拽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
就這樣,我和高群就開始在醫院安安靜靜的養起了傷,這段時間幺蛾子事兒整的有點多,猛的一放鬆下來,整個人說不出的舒爽,等高群能吃東西了之後,我倆天天晚上溜出去,擼點串,整點啤酒,這小日子,別提多帶勁了。
第五天的時候,我給慕輝打電話,讓他們回來。倆人一進病房,好家夥,身上的酸臭味,嗆的整個病房裏的人都喘不過氣,辣的眼睛嘩嘩淌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