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咋J吧整的啊,不是給你們一萬塊錢麼,咋造成這個比樣了。”我站在離他倆四五米遠的距離外,捏著鼻子問了一句。
“別特麼提了,出了醫院,我跟小寶說了去找牛康的事兒,他一聽動槍的,都嚇完了,拉著我倒了五六趟車,然後又整了個徒步五公裏,到下麵縣城裏,二百塊錢租了個不到十平方的一間房,裏麵連個廁所都沒有,我倆這幾天就沒出過門,吃飯拉屎都在裏麵,澡都沒洗過,身上能沒味兒麼。”孟嬌嬌相當憋屈的說道。
你瞅瞅,能讓孟嬌嬌這個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貨,抱怨這麼一大堆,慕輝得給他折騰成啥樣。
“你懂個J吧,這叫謹慎,傻比。”慕輝不服的罵了一句。
“哎,房子裏麵沒廁所,你們咋拉屎的?”高群喝著小米粥,相當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拉屋子裏麵唄,還能咋整,小寶最J吧埋汰,我拉屎的時候,都用外賣的塑料袋兜著,時間長,就幹巴了。他就直接拉在地上,我倆走的時候,爬了一屋子的蛆。”孟嬌嬌一邊說,一邊泛著惡心。
“嘔,被特麼說了,嘔……”我直接把剛吃過的東西,吐了出來。
“你倆真J把埋汰。”高群無語的說了一句,抓起一個包子,大口嚼了起來。
又過了兩天,我在這兒住了已經一個星期了。自從前一天晚上,我見到那個我一直想撩騷撩騷的那個小護士,她老公帶著孩子來找了她一趟之後,頓時沒了住下去的欲望,正好身上的傷口好的差不多,能拆線了。我馬上找著醫生拆了線,然後辦了出院手續。
“別J把對了,趕緊走吧。”醫院收費處,我看著慕輝擋著後麵一堆人,跟值班的中年婦女,一樣一樣對著消費清單上的賬目,捂著臉,感覺特別丟人的說了一句。
“不行,我今天必須把這些賬目對清楚。就J把輸那麼幾瓶消炎水兒,就花這麼多錢,咋滴,他家的消炎水兒,是給大熊貓打的啊?”慕輝死強死強的說道。
“你一個人在這兒對吧,爸爸先走了。”
我瞅著一群人那個鄙視的小眼神,實在待不下去了,說了一句,就準備離開。
“唰!”
我剛一轉身,還沒邁步,就發現隊伍後麵一個青年,探著腦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我。
“踏踏!”
青年發現我的目光,頓時縮回了脖子,停頓了幾秒鍾,轉身走了。
我在他背影上看了幾眼,以為他隻是看我眼熟,到也沒太在意,溜溜達達的回了病房。
在病房裏足足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慕輝才滿頭大汗的回來了,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說太黑了。
我都懶的罵他了,叫上孟嬌嬌和高群,出去吃了頓飯,隨後他們三個人回了醫院,我自己開車找了間洗浴,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做了個馬殺雞,然後躺床上一覺睡到晚上。
晚上七點多,我走出洗浴,開車回醫院接上孟嬌嬌,我倆找了個快餐店,隨便吃了點東西,接著繼續開車,目的,海洋KTV,兩個星期到了,去給虎子送錢。
二十多分鍾後,我們開車到了海洋KTV。
把車在樓下停好,我和孟嬌嬌走進大廳,奔著三樓走去。
這裏一共有三層,全是虎子買下的,本來建築商是奔著開飯店設計的,結果被虎子硬生生改成了娛樂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