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張小泉剪刀
明崇禎年間,安徽黔縣人張小泉率子張近高來杭州大井巷生產祖傳剪刀。張小泉剪刀以鑲鋼均勻、磨工精細、刃口鋒利、式樣精巧、刻花新穎、銷釘牢固、開合和順、品種繁多、經久耐用、物美價廉而馳名中外。
它在清乾隆年間被列為貢品,在1910年南洋勸業會和1915年巴拿馬萬國博覽會這種國際賽會上分別獲得銀獎和四等獎。如今的張小泉剪刀廠已成為我國剪刀行業中的大型企業。所產剪刀,裝潢美觀,品種規格齊全,分為工業用、農業用和民用三大類。此外,還有旅行剪、繡花剪、照相花邊剪等。
6.杭州綢傘
西湖綢傘,以竹作骨,以綢張麵,輕巧悅目,式樣美觀,攜帶方便,素有“西湖之花”的美稱。西湖綢傘選料考究,製作精巧。它的圓形傘麵是采用特製的傘麵綢做的。這種傘麵綢薄如蟬翼,織造細密,透風耐曬,易於折疊,色彩瑰麗。傘骨則采用江南獨特的淡竹製成。西湖綢傘的品種很多,既可遮陽擋雨,又可裝點生活。
7.西湖藕粉
主要出產於杭州艮山門外至餘杭塘棲一帶,以餘杭沾橋三家村的藕粉最負盛名,故又稱“三家村藕粉”。那裏種植荷藕多達19種,其中用尖頭白荷所產的藕加工的藕粉最佳。
西湖藕粉呈薄片狀,質地細膩,色澤白裏透紅。用開水衝泡後,撒上桂花糖,晶瑩透明,味醇清口,不僅能充饑,而且有滋補作用。據鑒定,藕粉含有澱粉、蛋白質、葡萄糖以及鈣、磷、鐵、維生素C等多種營養成分,具有健脾、生津、開胃、潤肺的功效,很適合老幼病弱者食用。
8.西湖天竺筷
用杭州天竺山上的實心大葉箬竹製成,故名天竺筷。它製作精致,光潔輕便,價廉物美,非常實用。早在清朝光緒年間,就成為杭州特產。天竺筷品接長短分有9寸、9.5寸、10寸和10.5寸四種;按粗細分有粗、中、細三種;按花紋分有佛像、山水、花卉、西湖風景等;按筷頭分銀頭、珠頭、鉛頭、鐵頭、骨頭等。
9.仿南宋官窯青瓷
建在鳳凰山下的南宋官窯是專為皇室燒瓷的窯廠,居我國宋代五大名窯之首。其產品因數量少,工藝水平高,向來為國內外博物館和陶瓷收藏家所鍾愛。它代表了古瓷中青瓷的最高水平。其工藝特點是:釉麵開片,薄胎厚釉,紫口鐵足,具很高的審美價值和收藏價值。
10.蕭山花邊
蕭山花邊又稱萬縷絲、萬裏斯,是本世紀初由意大利威尼斯傳入蕭山坎山鎮的。蕭山花邊是挑花女工采用優質棉線,用繡針引線來挑繡各種紋樣的手工藝品,實用價值和欣賞價值兼備。其特點是構圖新穎,色調素雅,技藝精湛,工針多樣,結構嚴謹,層次清晰,且顯得細膩、精巧、美觀、樸實。
1980年獲國家金質獎。現在的蕭山花邊有30多個品種,2000多種花樣,如披肩、領圈、服裝、台毯、窗簾、床罩、鋼琴罩、沙發套、茶幾套等。產品遠銷50多個國家和地區。
友情提示:
1.杭州火車站附近有多人推薦住宿賓館、旅館,千萬別上當。西湖景區有許多的不同檔次、價位的賓館,適應不同的消費人群;
2.在杭州火車站廣場打的拒載嚴重,司機對短途乘客沒興趣,所以建議去周邊路上打車;
3.杭州每到下午五、六點就很難打到車,因為這個時候是出租車交班時間,所以建議這個時間段乘坐公交車,或者做其他準備;
4.西湖邊租借自行車的攤點很多,價格也有所不同,建議租車的時候多問價。一般說來人流量多的景點租車會貴一些。在西湖周圍的景區(除了雷峰塔之外)停車是無須停車費的;
5.西湖的遊船有各種大小,價錢都不一樣,一條船120元或160元,坐十人左右,最好是找些人拚船。遊船是走來回的,出發點就是終點,一定要在租之前問清楚。
會有個人,讓我不再等下去
文/林小木
一、開場是大雨天
迎春開盡寂寞的初夏,西湖如發育期少女的胸部,被豐沛的雨水脹得鼓鼓。
“如此說來,生在陽光普照的北方就是平胸的原因。”我斬釘截鐵地說,並抽空灌了兩杯梅子茶,全然沒理會眼前人一口水噴在桌上的窘相。
是了,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在茶社討論胸部總有點兒曖昧的意味,特別是在他們隻相識兩個小時的情況下。
於是,那人擦幹嘴角的茶汁,表情凝重地看了看手中的口袋,接著嘴巴一張一合地說了些什麼。在我回望窗外的茫然之際,他忽然緊緊地拉住了我放在桌上的手,那動作熟練又野蠻,那手掌溫暖又堅硬,那……好像是你的手。
周圍原來那樣靜,像窗外的水色蒼茫,深淺不測,偶有微波泛起,也隻是心頭微微的寂寞和暗湧。
“哦,六點一刻。”他側頭看我的手腕,得到答案後滿意地對手中的口袋說。這時,口袋裏傳出咕嚕嚕的響動,隨即探出一隻小小的頭和一雙大大的眼。
“小家夥睡醒了。”我尷尬地轉移話題。
“你真有愛心。”他憨厚地笑,溫暖至極。
這話真有意思,你說呢?
二、後來遇到的人,他們都叫安哥魯
那個與我約會的人叫安哥魯。
你當然明白他的本名不是安哥魯——是,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他的本名。
你知道的,我沒有與人搭訕的習慣;而我的模樣,也注定了不會被人主動搭訕。
所以這次,是意外。
開始是屋簷下一同避雨的姑娘大叫:“暴雨天還有變態在遛狗!”
我順著她的聲音看過去,一個被淋成落湯雞的男人正一臉歉意地朝我們訕笑。也許是怕動物保護主義者尋仇,他忙不迭地將可憐的“狗”拎起來裝進小提包,而那“狗”,則將尖尖的鼻子向主人湊去表示親近。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男人貼過來,那辯解聽上去有些無力。
“安哥魯。”
我的聲音居然會在姑娘尖利的斥責中被聽到,羞紅臉的男人扭過頭驚喜地望著我:“是啊,你知道這種動物的哈?”
之後我和“安哥魯”男丟下激動得麵紅耳赤的姑娘,鑽進這家風情萬種的茶社,開始這場不倫不類的約會。
這不是我後來遇到的第一場約會,盡管它看上去有點兒傻乎乎的;這個男人也不是我後來遇到的第一個“安哥魯”男,畢竟這些年喜歡稀罕寵物的人越來越多。
而那間茶社,更不是我在杭州閑逛時無意巧遇的。
它盛開在初夏的西湖旁,名字香豔馥鬱,我想你應該會記得。它叫“青藤”。
說起來我和你的第一次約會也是在這裏,那時候我顫巍巍地捧著一隻手袋,一動也不敢動,怕裏頭的精靈會趁我不注意跳出來咬你一口。
你倒是蠻輕鬆,喝茶吃點心,輕輕愛撫手中的小動物:“喂,你那隻……其實是鬆鼠吧?”
你的不是嗎?我驚訝地抬頭。
“嗬!我的是安哥魯。”你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一口白白的牙讓人胃口大開。
說著,你將自己口袋裏的動物拎出來。它一點兒也不認生,朝我一麵搖頭一麵微笑。
安哥魯是什麼?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的臉在這笑容裏慢慢紅起來。那並非由於手指被口袋裏的鬆鼠咬得生疼,而是你忽然的笑:“你以為我的這個是鬆鼠,哈哈……有人遛鬆鼠的嗎?”
這般被一眼看穿的狼狽,讓人怎麼辦?
三、誰會記得那個醜惡的心機女
我似乎在和上次遇到的“安哥魯”男談戀愛。
理由是我們每天傍晚五點半準時在西湖的斷橋見麵,看他的安哥魯穿過重重人群,撒歡雜耍;隨著夕陽落盡遠山,便到青藤茶社喝茶。其間他會從包裏掏出一本很厚的書閱讀,我則漫無目的地東張西望。
“我們似乎除了安哥魯,什麼都沒說過。”有一天,安哥魯男忽然開腔,“你不像第一次見時那麼活潑了。”
是嗎?我微微抿嘴,他的委屈便如泉湧傾瀉:“你好像連我的名字都沒問過呢。”
這情景和我們當初多像!隻不過男女角色互換,委屈的那個是我。
那已是將近五年前的事兒了。
說起來我也算是個心機女,懂得用同類符號吸引你對我的主動接觸:那時你坐在西湖邊,看著碧波蕩漾,卻眉頭緊皺,似乎在等人。而醒目招搖的,除了你帥氣的模樣,更有左側褲袋時而探頭出來的小腦袋——它模樣靈巧,似乎還會笑。
我當然不敢上前問你這是什麼,但宋卯卯一口咬定它是鬆鼠:“你看他的帽衫上到處都是小動物的毛,正是沒女人的征兆!”
正因為這恨不能二十四小時將放大鏡架在你身上的女人,我信以為真,跑去花鳥魚蟲市場買了一隻土灰色的鬆鼠,並犯愁地看著它光禿禿的尾巴,心想它怎麼看上去這麼掉價——就像我一樣。
所以,那日在斷橋上,你麵含微笑走向了同樣用手袋提愛寵的我時,我的整個靈魂都消失了,隻會對著你一個勁兒地點頭,完全聽不到你嘴巴一張一合所說的內容;任憑後來你拉著我走進幽靜得讓人情緒曖昧的茶社,坐下來一字一句地告訴我:其實你口袋裏的那隻是安哥魯,屬於漂洋過海的寵物貂。
“知道達·芬奇的名畫《抱銀鼠的女子》嗎?她手裏的就是一隻雪貂。”
聽到你的寵物與名家的是遠親,我的鬆鼠和我一樣萎靡了。為了能夠跟你的美好沾上邊兒,那天我掏出了所有的積蓄,支付了那場下午茶,服務生用驚歎的眼光望著一個舉止怪異的女生誠惶誠恐地將兜兒如數掏空,而你則早已與你的貴族寵物品罷甜點,消失不見。
我絕望地以為這是故事的結局,誰知次日在蘇軾像前,你仍笑盈盈地朝我走來,我於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仰起頭結結巴巴地跟你說話。
直到你走後很久,在宋卯卯氣惱的拍打下,我才回過神來,她是那麼不高興:“他怎麼隻跟你說話,明明是你陪我來看他的!”
嗬!我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與宋卯卯的友誼,我飛奔去找你主動告訴你我的名字,雖然你從未問起;我努力惹你注意,在你班級門前等你,對所有質疑的目光都毫不在意……我的眼裏隻有你,就像現在桌對麵那個表情木訥、舉止誇張的“安哥魯”男。
他的眼神讓我覺得安全,我才敢躲在一杯水的後麵,慢慢吐露真言:“其實,我到這個城市,是為了找一個人。”
四、孤獨的力量促使人不停追憶
於是,我對他講起你。
我說曾經有一個站在黑暗處也會自然發光的男生,讓一對好朋友鬧得頭破血流,她們相互較勁,不惜拉上要好的同學去孤立對方。其中一個比較笨,或者說她人緣本來就不好,還為這個男生把僅有的一個朋友也得罪掉,這種人理應被冷暴力,所以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個八點檔電視劇一樣的故事裏,被冷落的呆瓜就是我。”我笑嘻嘻地對身邊人說。不知什麼時候我們從茶社裏走了出來,身邊的街燈一盞盞緩緩亮了,遠處的晚霞仍在,頭頂的天空卻稀稀落落地下起雨來。
這讓我想起多年前也曾有過的天氣,我站在宿舍樓下看著自己的被褥被一個個從四樓扔出來,憤怒的宋卯卯站在一群臉上義憤填膺、心裏卻幸災樂禍的女生中間,大聲衝窗外喊:“敢回來就撕了你!”
“後來呢?”聽故事的人總想知道結局,不管不顧地興致勃勃。
“後來雨越下越大,就像現在這樣。”我用餘光觀察身邊人,他的個子應該有一米八三,跟你一樣高;他的膚色不白,眼睛也沒有你生動,但他有和你一樣的酒窩,笑容讓人恍惚。
我在恍惚之中跟著他穿過三條街巷,來到這間“如家”,定了鍾點房,位置和我當初投奔你時,你選的那間差不多一樣。
熟悉的感覺促使我按住了他遞來毛巾的手,並輕輕地將其推到我的胸部:“你知道嗎,我用畢業後的第一個月工資,做了隆胸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