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服務員上來兩杯龍舌蘭,一帆一下子有點被嚇到了,這種酒他是知道的,據說度數奇高,而自己從出生到現在喝酒的次數都是有限的,這一杯龍舌蘭下肚,不知道自己挺不挺的住。
一帆轉頭望向美女,發現美女拿杯的姿勢很是優雅,但喝酒的幅度卻有些誇張,一口下去,半杯都沒了。
一帆打了一個機靈,苦著臉看了看自己麵前的酒,一咬牙學著美女的姿勢也喝下去半杯。
美女奇怪的看向一帆,終於開始和一帆說話,向一帆問道:“你怎麼也這麼喝?”
一帆剛喝下去半杯烈酒,雖然龍舌蘭奇特的味道沒有讓一帆感覺到什麼不適,但由於酒精度數過高,瞬間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來,憋了好一會,才忍著眼淚看向美女:“這酒不是這麼喝的麼。”
美女一愣,接著很沒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對一帆道:“這麼喝是沒錯,但是不是一口喝這麼多的,我是個人習慣,你是什麼?”
一帆呆了一下,恨不得讓時光重演一下,不過瞬間腦袋轉了一個彎,再次笑嘻嘻的答道:“恩,我喜歡你這個習慣,讓它變成兩人習慣吧,別個人了。”
美女搖頭想了一想,發現這個人又在調戲她,便繼續不理一帆。
賭場這類地方,喜歡什麼樣的人都有,雖然美女的舉止在法國不是很招風,但依然有不怕死的前來搭訕,隻不過這美女對他們明顯沒有對一帆好,起碼她還會和一帆用中文聊幾句,其他人根本就是當做空氣處理了。
不過在這種比較正規的場合,一般是不會出現強迫誰做什麼事的情況的,寶盧賭場之所以這麼火,這個原因占了大半部分。
但美女依舊對一帆不冷不熱的,一帆也因為酒勁有些上來了,迷迷糊糊的居然將白曉告訴他的熔岩鬆鼠拿出來炫耀。
美女似乎對這個有點興趣,奇怪的問道:“在火山口裏生存的?你沒事跑那地方幹嘛去?”
一帆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答道:“其實我是個賞金獵人,我是去做任務的。”
美女詫異的看了一帆一眼,噗嗤一下樂了,這一笑幾乎要把一帆的魂勾走了,就在一帆飄在雲端的時候,美女也神秘兮兮的對一帆道:“其實我也是個賞金獵人。”
啊?一帆頓時酒醒了一點,仔細打量著美女,發現美女的身材算是非常的棒,雖不至於像模特一般**,卻也是玲瓏有致曲線畢露,加上今晚的服裝相對暴露,除了關鍵地點,確實是一覽無遺。
但從外表看,絲毫看不出美女是那種風吹日曬,而且體格健壯運動超強的類型,雖然舉止上有些女流氓的氣息,但一帆是從小練武的,他在美女身上找不到任何一點危險成分,幹笑了兩聲道:“原來遇到同行了啊,那還真是開心,有時間到我們那裏坐坐啊。”
美女看的出來一帆不信,輕笑了一聲道:“好啊,你們都在哪裏住啊?”
一帆想了想道:“我們這次是來歐洲旅遊的,所以說不定哪天就離開巴黎了,過一兩個月之後來越南下龍市的夜色酒吧找我們就好,哦,我叫王一帆,這是我的聯係方式,美女叫什麼名字?”
美女輕笑一聲,拿起一帆給自己的電話號碼道:“我去找你們的時候就告訴你們了,我還有事,不玩了,你慢慢玩。”說完,端起酒杯,將剩下的龍舌蘭一飲而盡,朝一帆招了招手,轉身離去。
一帆無語,這是今晚最失敗的一次搭訕,本以為同是中國人,說話會比較容易,沒想到連對方的名字都沒問出來,悶悶不樂的開始把自己手中的籌碼無規律的下注。
所以一帆也是個奇跡,在白曉、鈴鈴娛樂心態的揮霍,和約爾技術不佳的輸錢之後,一帆居然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贏了好幾倍,出門的時候一帆看著手裏厚厚的一遝法郎,有點措手不及。
白曉看一帆贏錢了還愁眉苦臉,非常奇怪,問道:“贏錢了還不開心?想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