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和鈴鈴四處找尋好玩的新奇玩意,這個時候四個人已經走散了,白曉和鈴鈴依舊在一起轉悠,然後白曉和鈴鈴就發現了某個桌子上有一個非常新奇的賭博器具。
玩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扔骰子猜大小或具體點數,當然規矩是隻有有座位的可以壓具體點數,站著無座位的隻能壓大中小和豹子,豹子就是指三個盒子裏的骰子情形一樣,比如都是二三四或三四五,不過這不是重點啦。
重點是這個搖晃骰子的不是人,而是一台機器,像彩票一樣,隻不過和彩票不同的是,這台機器利用橫軸,將三個裝有骰子的盒子浮空起來,並且有機械爪可以抓住底盤上麵的蓋子,開啟機器之後,三個盒子無規律的高速旋轉,而停下來後依然是由機器控製開蓋,全程工作人員都不會碰這個盒子與骰子,暗示著各位賭徒這裏並沒有人出老千。
白曉和鈴鈴自然沒見識過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設施,東看看西看看,就差上手摸一摸去了,不過旁邊的工作人員一直在看著這邊,自然沒有隨意亂動。
並且這種設施在不同位置有好幾台,方便各類迷信的人士來回換著玩。
還有類似轉輪類的設施,層出不窮,但這種幾乎都是以娛樂為主,真正的大賭不在這層,而是在二樓,約爾去的就是那裏。
和白曉和鈴鈴的純娛樂心態不同,約爾可以算得上是豪賭了,用美金折合法郎兌換的籌碼將近一百萬,雖然眾人幾次任務下來賺了不少,但應該沒有人喜歡把錢花在這類地方上,約爾就是個例外。
在下龍的時候,約爾幾乎沒有任何娛樂節目,一度讓眾人誤以為約爾其實是個機器人,直到這次白曉才終於發現約爾最大的愛好,但為什麼他這麼喜歡賭博呢?
約爾喜歡賭博,但技術是在太差,約爾喜歡玩梭哈,這種遊戲在大賭場一般隻有略有身份的人才會玩,一是場地有限,二是賭博數目太大,大多數人是承受不起的,約爾的身份通過酒店方麵的通知已經確定了,錢麼……換的這些在小場合也可以應付一陣子了。
所以雖然約爾贏少輸多,但時間卻磨蹭了相當長,直到眾人上來找他時他才一把將剩下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結果必然是輸掉,然後頭也不回的和眾人下樓。
在這之前,一帆倒是碰了一鼻子灰,在一處廿一點娛樂的地方,一帆碰到一個亞裔美女,穿著十分火辣,超短褲加小背心,而且短褲上還掛著一個精致的小匕首,美女的舉止亦是非常的豪放,在這種以浪漫和禮儀為重的國家裏,美女這種毫不顧忌自己淑女形象的作為非常的紮眼。
一帆看到這個美女之後,眼睛一亮,走到旁邊用中文問道:“你是中國人嗎?”
美女詫異的回頭看了一帆一眼,點頭道:“是,有事麼?”
一帆大喜,在這異國他鄉的地方遇到同胞,那種感覺就像一帆當時在船上碰到白曉時一樣……呃……白曉是男的,好吧略微有點不一樣,但是他鄉遇故知的感覺估計隻有出過國的人才有深切體會。
奇怪的是,一帆很開心,那位美女卻很淡定,甚至可以說是淡漠,一帆還沒說兩句話,這個美女居然起身離開,走到吧台處開始喝起酒來。
一帆不死心,也到吧台旁邊,朝服務員道:“給我來一杯和這位美女一樣的酒。”
服務員似乎對這類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微笑著答應了一聲,轉身調酒。
美女看了一帆一眼,無奈的問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
一帆本著不要臉皮天下無敵的心態,在美女旁邊坐下道:“碰到同胞開心嘛,聊聊天什麼的。”
美女轉過頭去:“我不喜歡聊天。”
一帆依舊笑嘻嘻道:“沒關係,我會讓你喜歡的。”
這話說的略有些曖昧,但美女似乎沒感覺到一樣,不論一帆在旁邊說什麼,美女隻是“嗯”“啊”的應付著,似乎對一帆所說的事情毫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