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靈鐲的器靈是隻長了翅膀的豹獅獸,他們沒有名字,於是,田朵就給它起了個名字叫柿餅,柿餅告訴她,它是有思維的上古器靈,所以在對敵時她不必刻意操縱它,它可以自主禦敵,因為它的思想是與她相通地,現在她既然成了它的新主子,那麼從今後,它隻忠於田朵一人,並陪伴其終了。
田朵也曉得器靈是最忠實地,不用擔心它叛變,於是,在與柿餅溝通了解後,柿餅還能隨著田朵的修為提升而進化後,田朵就將柿餅丟進了穗園,讓其去穗園自行修煉升級,當然,若它不想修煉那就幫青蔥幹活去,這麼高級的靈獸不用白不用。
而被柿餅釋放了周身的靈元力,田朵發現經脈裏的靈元力經柿餅過濾後更加的精純,隱隱比先前還壯大了一些,且運轉的速度也比以往提升了一點五倍左右。
田朵一直修煉到五更天,方躡手躡腳地爬上床的內側小心躺好,結果,她剛躺下就被一結實有力地臂膀圈進懷裏,然後就聽到軒轅澈嘀咕一聲,“我還以為你天生就有神力,原來將所有的辛苦都掩蓋在夜幕之下。”
田朵不自在地扭動了下身子,並試圖將圈在她腰間的大手嘩啦開,“你裝睡。”
“別亂動,若不然點著火,你就得負責滅火。”
說是這樣說,軒轅澈還是翻身,雙臂一伸就將她摟進懷裏,“我突然發現抱著你睡覺,就像抱了個小火爐似得,倒是給我省了不少的碳錢。”
田朵望著他那張依舊麵若冠玉卻褪去了當初的青澀與傲嬌,替代的是經歲月打磨後的堅韌與歲月沉澱後的深邃莫測,翻身不想再多看那張臉,且沒好氣道,“我還發現你永遠是捂不熱地冷石頭,與其白浪費我的熱量還不若遠遠丟了來得省事。”
軒轅澈被他噎得輕咳一下,雙臂卻將她摟地更緊,“怪不得你沒人要,像你這麼嘴毒的女人也就我不與你計較,若換做別人早去找貼心貼肺地柔情小美人去了,你能入了本小爺的眼,也不知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而你這個不省心的女人卻偏偏放著我這塊會發光的金子不要,偏要去找那一捏就碎地土坷垃,當真是沒眼光的緊。”
“你可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田朵實在忍不住用後手肘搗了他一下。
軒轅澈嘿嘿一笑將頭埋在她的頸間,“今兒祭祀大典,我要給星兒上了皇室玉蝶,兩個大名,一個叫耶律雷達,一個叫軒轅達,達,字,取自知,仁,勇三者,天下之達德也,你看可好?你知道,昨天下山時,當我聽到星兒說他沒有宗族,他要當開山鼻祖時,你知道我心裏有多痛,那種令人無法言語無法表達的揪心之痛比活活燒了我都還難受,而我軒轅澈身後背負著兩大皇室的宗親,可是我的兒子卻說自己沒有宗族可靠,這是件多麼荒唐而諷刺的事,今天請你依了我這件事好嗎?”
“為什麼這會告訴我,你可以不告訴我直接給他上玉蝶,反正到時生米煮成熟飯,我又能耐你何,當著那麼的皇室宗親,你知道我是不會當場和你鬧翻地?”田朵腰背挺得筆直,“何況我並不認為我的星兒自立不了門戶。”
若是以前的軒轅澈聽到她的話定會和她怒目相向,但如今的他知道她肯這麼說出來就表明事情還不那麼糟糕,若是她不同意,她是連說都不會與你說一聲,直接卷鋪蓋找星兒走人,一直以來她都是個行動派,他知道地。
於是,一向不善表達的軒轅澈吐出了如下這番話,“耶律翼告訴我夫妻間除了相互尊重還要真心相待,我原本是不打算告訴你地,怕你不同意,可是我又覺得你是孩子的娘親卻更是我的妻,孩子入玉蝶這種大事如果我連你都隱瞞,這個世上怕是沒人再令我相信,而我也不會再相信任何人,我不想當在沙漠中行走的孤獨行者,我已經寂寞孤獨地夠久了,不想再失去你,那怕你並不完全信任我,我仍願意努力獲得你地漸漸認可,因為在嚐過世間的美好後,我害怕了那站在高處涼薄看待世人的孤冷寂寞,那怕你什麼都不做,隻要如是能安靜地躺在我的臂彎裏聽我說話也是好地,否則,我不知道有沒那麼一天,我會喪失說話這項功能,隻憑著手中的刀劍來說話。”
田朵選擇了沉默以對,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但軒轅澈知道她這是默許了,於是,用力嗅了她發間散發出的淡淡清香,“有你在真好。”
順帶將她攬回了胸前,讓她枕著他有力的臂膀,“睡會吧,等到點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