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掛在腰間的那把流星彎月刀摘下來遞向他,“這把刀是我二叔回來時送我的,那我就轉送給你吧!”
“傻叮當,千萬不要啊,流星都已認你為主,隻能在你手裏才能發揮他應有的威力,到了大個子手裏頂多就是把普通的刀!”傲嬌小天突然用意念在田朵的腦海裏叫囂道。
田朵沒搭理傲嬌小天,依然將刀遞向田偉琦。
“不要,寓意不好!”田偉琦將流星彎月刀推了回來,“我想要你常吹的那把芙蓉玉口琴!”
“你那把白玉的不是挺好嘛?”田朵蹙眉望著他道。
“我那把沒你那把好,吹出來的曲子不好聽!”田偉琦從懷裏掏出他的那把用羊脂白玉做的白玉口琴遞向田朵,可憐巴巴地望著她道,“朵朵,換換吧,我早就相中你那把芙蓉玉口琴,這麼些年我沒功勞也有苦勞,就看上你這麼一件東西,眼看著我就要走了,下次什麼時候再見,抑或還能不能見麵都還是未知數,你就圓了我這個念想好不好?”
雖然曉得隻有情人間才能互換禮物,但看著田偉琦那期盼的眼神,田朵也不好再拒絕,畢竟這麼些年他幫了她不少的忙,往常她說什麼,他都盡力幫她做到最好,現在他又開口衝她這件芙蓉玉口琴,她若不給,也顯得她太小家子氣。
思忖片刻,她從懷裏掏出那把芙蓉玉口琴,遞給田偉琦,“既然你那麼想要,那就送你了,不過你那把白玉口琴還是自個留著吧,現在正經還有人說咱倆不清不楚,若是我收了你的白玉口琴,豈不更坐實了他們的想法!”
其實所謂芙蓉玉就是南陽本地產的紅獨山玉,獨山玉在中國是與新疆和田玉,遼寧鈾玉,湖北綠鬆石齊名的四大名玉,不過在這兒,和田玉是吐蕃國名玉,鈾玉則產自遼越王朝,而獨山玉和綠鬆石均出自天夏王朝。
她這塊紅獨山玉是衛烙從玉礦山裏開采出來的頭一塊玉,雖然在玉中不是最好的,但也屬上乘,重要的是這塊玉的彩頭很好,開出來的頭一塊玉就是淺紅色的,因而,她就讓人給她加工成了口琴,閑來沒事,沒少給田偉琦和傲嬌小天吹歌聽。
後來田偉琦也找人弄了個白玉口琴,還讓她教他吹歌,平常老說他用白玉口琴吹出來的沒她吹的好聽,她打趣他說是功力及個人魅力問題,不是口琴的問題,他也曾不止一次要求換換口琴,都讓她給拒絕了,畢竟這口琴是對嘴吹的,不好隨便換來換去瞎用一氣。
而今,兩人相識一場,他這一去也不曉得會是個什麼的結果,送他當個念想就送了,隻是他的那把白玉口琴她是萬萬收不得的,若她收了他的白玉口琴,這事可就有點變質了。
要再傳出去,她還不曉得會被人編排成什麼樣,雖然她不在乎周圍人的看法,但想起那天田春和田花為維護她的名聲,一個不惜用引蜂粉蜇人,一個生性懶散一向很聽楊柳話的人竟能向楊柳大聲說出自己的看法與不滿,那時她就覺得能避免讓人產生不必要的誤會還是盡量避免。
“我才不管他們的想法,我隻曉得我收了你的芙蓉玉口琴,你就得要了我的白玉口琴,要不然萬一我運氣不好,掛了,你會將我忘得幹幹淨淨,有我的東西在,不管你什麼時候看到它,你總會想起我這個與你青梅竹馬,卻不同時長大的發小,有它在,我就成不了你生命中的過客!”
田偉琦將那把鑲了銀鏈子的白玉口琴纏到到的手腕上,“累了的時候就歇會,別再那麼拚命,以後我不在你身邊,就由它代我陪著你!”
“真要走了!”田朵輕聲低喃一聲,突然覺得有些傷感,有些不舍,她也不曉得這是怎麼啦,明明早就知道他有走的那一天,可真到他走的時候,她才曉得當兩個人在一起已成為一種習慣時,她會很自私地想留下他。
盡管她沒有留下他的理由,因為兩個人的追求不一樣,他要的是在廣袤天地間建立豐功偉業光宗耀祖,而她隻想偏安一隅守著她在乎的家人安安生生的度過一生,可她還是半開玩笑道,“大衛,要不你別走了,你走了,我以後要怎麼辦?”
她說的是陽泰那麼個攤子,沒有他幫她調度運送蔬果,她會擔心自己做不好,畢竟有他在的時候,她隻要種種收收圈圈就好,運輸掩人耳目補缺漏洞這塊都是他派人在做,他這一走,雖然做這些事的人,她都認識,但那些人服不服她還是回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