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隻是奇怪,可自從跟了師傅學藝,她明白幹什麼地無論你再心思縝密,有些事還是會不經意地流露出來,比如學醫地,身上大多是草藥味,這是常年泡在草藥中熏出來的,若你想去除這種味,就需要用香囊什麼地遮掩,種花地常年泡花叢中,身上就是什麼都不用,那渾身都散發清新的花香,這就叫幹什麼地吆喝什麼。
何況有些果兒根本不是他們這片土地能生長的果兒,比如木瓜,香蕉,火龍果這樣的水果都是在南方,可同樣叫木瓜,本該南方長出來的木瓜該是最正宗好吃的,可恰恰不是,而是陽泰蔬果賣的才是最好吃的。
陽泰蔬果的那些果兒從哪兒來的,從南方進來的,若南方真有同樣的果兒,為什麼好多南方客商還專程來陽泰買他們本地產的水果,那豈不舍近求遠,腦子有病,顯然陽泰賣的水果是有別於任何地方出產的水果。
還是個問題,陽泰蔬果的真正出處在哪兒,隻有一個答案,與小妹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大膽點說就應該出自小妹的手。
雖然她不曉得小妹是在哪兒種地這些東西,但肯定是自家小妹一點點從土裏刨出來的。
再想想,自家家裏這樣的水果什麼時候想吃什麼時候有,從來都沒斷過,當然有部分是田大牛送過來的,可更多的還是來自她的小妹。
再聯想那夜小妹和大姐的談話,再看看小妹的手,小小的人兒,那手上厚厚的繭子都能趕上自家老爹手上的繭子。
自家老爹那是操勞一生磨礪下的痕跡,而小妹才多大,今年也不過才八歲,可手上就有了那麼厚的繭子。
這兩年,家裏有了丫鬟,長工,小妹雖說仍去地裏幹活,按理說幹活該是有限地,那手也該保養得好一些,可小妹手上的繭子從來沒少過,手也比平常女兒家的手大且粗,就這小妹還經常用她自製的護膚品保養,若不保養,小妹的手當真堪比男兒的手,甚至還不如那些養尊處優男兒的手,這樣一個在背後默默為這個家付出的小妹,讓她心疼,她不容許別人在她麵前如此詆毀她這個傻妹子!
一念至此,田春四下望了眼,心中立馬有了計較,她笑嗬嗬地啃了口手中還剩少半塊地蘋果,接著“唉呀”一聲大叫,故意裝作不小心沒留神的樣子,讓腳下一個小磚頭將她絆了個趔趄,手中的少半塊也從她手中飛了出去,在空中成拋物線樣式直打在掛在棗樹枝上的螞蜂窩,人也不小心地撞了下剛才說田朵傍男人的那個大蒜頭鼻男人的腰。
幸虧那大蒜頭鼻抬著手擦汗,更幸虧田朵及時拉住了她,要不然她不碰著那臭蒜頭鼻的手也得碰上那蒜頭鼻的大肚子,不過這都沒什麼,重要的是她成功將用螞蚱殘肢,豬肝,肉粉等製成的引蜂粉撒在了那幾人的身上,完了,她忙低眉順眼地向那蒜頭鼻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匆匆拽著田朵疾走一段路,拐進旁邊一個小胡同沒進自家家門。
那些人的話,田朵也聽見了,但村裏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別人好,愛嚼舌頭,雖然她自問沒沾過別人的便宜,當然,田偉琦除外,有些事他們兩個還真分不了那麼清楚,他是幫她好多忙,但她也沒讓他吃虧。
穗園裏的東西都隨便他用,陽泰蔬果超市也給了他兩成的利潤,至於說軒轅澈,雖然她每年都去王府,但自從她拒絕了淵王妃要將她提成兒媳婦的提議後,他們兩個連麵都沒碰過。
她去王府大多是淵王妃作陪,偶爾淵王爺在府,聽說她來了,也會陪她和淵王妃一塊吃飯。
他們在一起,一般都是田朵說的多,偶爾給他們講些村裏的趣事或是挑幾首現代的曲子要麼用袖珍版十二天鳳琴彈給他們聽,要麼幹脆就用口琴或樹葉吹,總之和淵王夫婦相處得還是蠻愉快,不曉得這些人又是從哪兒嚼出來的陳年爛糠。
雖然聽那些人那麼編排她們五姐妹,田朵心裏也不舒服,可嘴長在那些人身上,她總不能上前將那些人嘴縫住或是將真實的情況全告訴他們以證明清白吧。
何況田雪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她還真不知道,田雪帶回來的那個貴公子是誰,她也不曉得,至於說她傍男人,難道她能叫住那些人說,“喂,你們幾個聽著,我現在鄭重通知你們,我和老田員外的六少爺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和那什麼勞什子淵王的兒子連麵都沒見過,何來就和他有一腿,你們那隻眼見我和他有一腿了,別這麼含血噴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