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聽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說你和秦先生複婚了,請問你是怎麼看待佟拉拉這件案子的,你對佟拉拉當年當小三的事是否耿耿於懷,懷恨在心,所以借著這次出庭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秦先生,佟拉拉是你親手抓到的,當時你心裏是怎麼想的?據佟拉拉的專訪所說是你先看上她,主動出錢捧她的,佟拉拉在你心裏真的隻是程小姐的替身嗎?你最終選擇的是程小姐,而不是佟拉拉,是不是與程氏有關?”
……
米婭聽的頭大,秦桑岩始終用手臂把她護在懷裏,一直到上了車,吩咐司機趕緊開車。
“對不起。”他捏著她的小手,真誠道歉,“又是我以前做的糊塗事連累了你。”
她搖搖頭,手摸向自己的腹部:“既然我決定和你在一起就不會在意那些,現在我們有了愛的結晶,即將迎來新生命,這比什麼事都重要。”
“對,以後我們要把注意力放在我們的寶寶身上,你說他(她)現在有多大?”他摸著她平坦的腹部,一想到裏麵有個小生命,幸福就從心坎裏溢出來。
“才三個月,看不出來,我看過資料要四個月才顯懷。”她甜蜜的笑著,“你說長的像你,還是像我?”
“男孩像你,女孩像我。”
“為什麼?”
“遺傳學上是這麼說的。”
“也有例外吧,唐三就長的像她媽,不像她爸。”
他笑了笑:“那就龍鳳胎好了,這樣一個長的像你,一個長的像我。”
“B超照過了,是單胎。”她說。
“嗯,那就像你,不著急,等這個寶寶出來了,以後再生個長的像我的,這樣你我的相貌都有延續。”他很認真的說。
“我又不是母豬。”她撇嘴道。
“好好。”他捏捏她的鼻子,“你要不喜歡就生一個,隻要是我倆的就行。”
她歪頭道:“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別扭,難不成你懷疑這孩子不是你的?”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他失笑,看看手表說,“你是要去公司,還是回家?”
米婭也拉過他的手表看一眼,下午三點四十三分,“回家吧,我有些累了,今天不想去公司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我還有點事要回赫賽。”他輕輕摟著她,“累了就睡會,到家了再叫你。”
“嗯。”她溫順的將腦袋擱在他寬實的肩上,突然趴到他耳邊說:“岩,我愛你。”
“我也愛你……”他摸摸她的發,磁性的嗓音溫柔的低語著:“……永遠!”
她甜笑著閉上眼睛,不一會呼吸就規律起來,望著她長睫落下的安靜睡顏,他薄唇抿緊,一絲在她麵前從沒有流露出的僵冷之色漸漸在眸底顯現出來。
懷孕了特別愛犯困,米婭回到家哈欠連連,最後扛不住爬上床,秦桑岩給她蓋上被子,看她睡著後輕手輕腳離開。
這一胎與上一胎不同,有時候米婭會有惡心感,睡的不是太安穩。
睡的朦朧之際,她好象聽到了一陣爭執聲,一低一高,誰?是做夢嗎?
她蹙著眉翻了個身,不再聽到聲音,然而睡了一會又聽到了爭執聲,這一次她聽的有點清楚,是一男一女,隱約聽上去好象是秦桑岩和關萼的聲音。
他們怎麼會爭吵?
認識他們這麼多年來,從來沒見過他們絆過嘴,更不要說吵架了,發生什麼事了?
掙紮著坐起來,她下床又聽不到聲音了,拉開門下去,在樓梯口見到保姆:“誰在下麵說話?吵的我睡不著。”
“沒有人,太太,先生出去了,您是不是做夢了?”
沒人?米婭微微一愣,保姆有經驗的說道:“剛懷孕是這樣的,會做一些奇怪的夢,這是您懷孕後體質發生變化所致,適應一段時間就好了。”
也許吧,米婭點頭,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