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叫雪兒的野丫頭至今都還是住在西苑水榭,沒有搬去落晟院與雲翳晟同住。而雲翳晟也並未曾在西苑水榭留宿。所以那叫雪兒的野丫頭充其量隻是寄居在雲府一個身份稍微特別一點的客而已。
那叫雪兒的丫頭憑什麼讓人打吳青萍,再怎麼說吳青萍名義上也是雲府的表小姐,雖說吳青萍不是雲夢婷所出,好歹那吳青萍也是雲夢婷名義上的女兒,怎能說打就打呢,這完全是沒把她這二房的人放在眼裏嘛。
就算那叫雪兒的丫頭與白心蘭有所淵源,那也沒權力讓人動用刑杖啊,擺明了跟她二房的人過不去嘛。
聽說最近那白心蘭都和西苑水榭的那丫頭待在一起,是白心蘭讓人動的刑?如果是,那就大房的人擺明了欺負她二房的人了,想到這梅姨娘更是火冒三丈了。
“主子,不是雪兒那丫頭片子叫人動的刑。”容嬤嬤見梅姨娘此時的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沉,於是連忙說到。
“是白心蘭?”梅姨娘又問道。
“也不是心蘭小姐。”
“那是誰?”
梅姨娘疑惑了,除了她倆還會有誰?難道是雲翳晟?不對,雲翳晟現下不在雲府,國都府的納蘭霆琛一大早就派人來將雲翳晟請了去。到底是誰?
“是敬德王府的德瑞郡主,是她讓人將青萍小姐給押去刑房杖打三十大板的。”容嬤嬤說道。
“什麼?是她?怎麼會是她?”梅姨娘瞪大了雙眼看著容嬤嬤。
怎麼會是德瑞郡主閻湘琴呢?對了,那德瑞郡主閻湘琴這幾日還在西苑水榭水凝雪那做勞役。
可這德瑞郡主閻湘琴為什麼要命人杖打青萍呢?還是說現在那德瑞郡主閻湘琴和那水凝雪連成一氣了?不該啊,以德瑞郡主閻湘琴的性子是不可能幫水凝雪的,可為何德瑞郡主閻湘琴要讓人將青萍押去刑房杖打三十大板呢?
此時的梅姨娘沒有剛才那般怒火燒心了,反而是疑問滿頭。
“主子,你要去救青萍小姐嗎?”容嬤嬤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著此時一言不發的的梅姨娘。
“你說怎麼救,是德瑞郡主開口讓人打的,你說,我怎麼救?”梅姨娘反問著容嬤嬤。
如果是水凝雪和白心蘭讓人給打的吳青萍,她倒是可以借此向大房的人發難,可偏偏這讓人打吳青萍的人是德瑞郡主閻湘琴。
雖說德瑞郡主閻湘琴在雲府也是個客,不過她可是先帝親封的德瑞郡主,身份不一般,再加上敬德王府的勢力,這不是她一個雲府小小的妾室能抗衡的。
再加上前些日子大房的閻襲月當眾宣布了,德瑞郡主閻湘琴是未來的雲府少夫人,她現在去將吳青萍救下,勢必讓那德瑞郡主閻湘琴覺得她跟她過不去。
要是他朝一日這德瑞郡主閻湘琴真嫁進了雲府做了雲府的少夫人,勢必會跟自己過不去。
如今德瑞郡主閻湘琴出麵讓人打吳青萍,定是吳青萍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才會讓德瑞郡主閻湘琴如此這般的讓人扣下吳青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