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她沒聽錯把,剛才打她的那賤婢自稱郡主?難道她就是那個敬德王府的德瑞郡主閻湘琴?那個被雲老夫人閻襲月內定了的雲府少夫人的人?那個閻湘琴?
吳青萍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那被她踢了一腳女人,又看了看在她被打一直沒吭聲的水凝雪,誰知卻看見水凝雪臉上顯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那是算計的笑容,那是猶如惡魔般的笑容。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拖出去,難道要本郡主動手嗎?”德瑞郡主閻湘琴嗬斥著那些侍衛。
就這樣吳青萍被那些侍衛押著出了西苑水榭,吳青萍被拖出的時候還不停嗚嗚嗚嗚的叫喚怎奈她的嘴已被堵住。
待吳青萍被人押出去後,德瑞郡主閻湘琴走到水凝雪身邊,德瑞郡主閻湘琴開口對水凝雪說道。
“今天我幫了你的忙,你打算怎麼謝我?”
“哦?不知郡主幫了我什麼忙?”水凝雪反問道。
“吳青萍。”德瑞郡主閻湘琴緩緩吐出三個字。
德瑞郡主閻湘琴怎會不知,今天水凝雪突然叫她前來收拾這滿地狼藉的目的,在這裏除了她還有蓮心和綠翹。
這事蓮心和綠翹兩個隨便哪一個都可以做,為何水凝雪沒讓她們做,反而舍近求遠的讓綠翹到後麵來叫她去收拾。
德瑞郡主閻湘琴一走進中廳看到眼前那情況就知道了,水凝雪想借她之手來教訓那吳府小姐吳青萍,德瑞郡主閻湘琴本就想個那吳青萍一個下馬威了,誰讓她想借皇姑奶奶壽宴時秀才藝引雲翳晟注意,哼,這個沒才沒藝的吳青萍居然要表演什麼做糕點,虧她想的出來,這算哪門子的才藝。
本來德瑞郡主閻湘琴也沒想讓人打吳青萍棍杖的,誰讓這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用她那賤腳在她身上招呼來著,如果不是想鬧的太大,這又是雲府,再怎麼說那吳青萍也算是雲府的客人,不然德瑞郡主閻湘琴非讓人將吳青萍那賤腳剁了做花肥不可。
還有吳青萍那張破嘴,居然敢出口辱罵於她,依德瑞郡主閻湘琴以往在敬德王府的性子,早就命人將她的舌頭拔了喂狗了,可是今天德瑞郡主閻湘琴沒那麼做,因為這裏是雲府不是她的敬德王府。
“好吧,那湘琴郡主還剩下五天的勞役就免了吧,我們之前的約定到此了結。”水凝雪聽德瑞郡主閻湘琴說出吳青萍那三個字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開口說道。
“很好,我們兩清了。”說完閻湘琴便走出了西苑水榭。
水凝雪想教訓吳青萍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以她現在的身份還是有不妥的,再怎麼說她在雲府還隻是個客。
讓白心蘭出麵教訓吳青萍也是可以的,白心蘭是雲老夫人閻襲月的義女,在雲府也算是個主子。
不過那吳青萍再怎麼說也是二房梅姨娘那邊的的人,要是白心蘭出麵怕到時那梅姨娘會死抓此事去雲老夫人閻襲月那裏鬧騰了。
德瑞郡主閻湘琴就不同了,雖說她在雲府是個客,但是她還有著郡主這個身份,借德瑞郡主閻湘琴之手修理吳青萍是再適合不過的了,就算到時那梅姨娘想借此發難礙於德瑞郡主閻湘琴的身份,她也不敢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