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她凶我。”秀秀委屈的說著,頭低的很低,不敢抬頭。
“她,姨姨她,她還說秀秀的手髒。讓秀秀不要碰她。”秀秀照實的說著。
水凝雪一聽這話後,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德瑞郡主閻湘琴,自己是讓她來廣結善緣藥鋪幫忙的。
怎麼她才離開了一會,這個德瑞郡主閻湘琴就欺負起秀秀來了,感情她現在當這裏是他的敬德王府了,忘記了自己是來給她做丫鬟的,而不是來這裏做郡主的了。
“郡主,你忘記我們的約定了嗎?怎麼這才第一天做我的丫鬟,就欺負起人來了,難道你不清楚我讓你來這廣結善緣藥鋪的目的了嗎?”水凝雪絲毫沒有給德瑞郡主閻湘琴麵子,拿出了做主子的樣子,喝斥這德瑞郡主閻湘琴。
“本郡主沒有忘記,這是這小丫頭片子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德瑞郡主閻湘琴辯駁道。
“哦?秀秀對你不禮貌?”水凝雪才不信呢,別說秀秀才五歲,以秀秀的性子和品行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對,就是這小丫頭片子對本郡主無禮了。”德瑞郡主閻湘琴左手叉腰右手指著狀似一個茶壺般的指著秀秀說道。
“秀秀,來告訴姐姐,你有對郡主無禮嗎?”水凝雪盯著秀秀問道,秀秀怎麼就對那德瑞郡主無禮了。
“沒有,秀秀沒有。”秀秀想搖鼓般的搖著她的小腦袋。
“秀秀說了,她沒有。不知道秀秀是哪裏對郡主無禮了?”水凝雪心想定是這驕橫的德瑞郡主無事生非吧。
“沒有?怎麼沒有了,那小丫頭片子剛剛明明叫我姨姨,而叫你水凝雪做雪兒姐姐,我不過比你水凝雪虛長個兩歲,這小丫頭片子擺明了在諷刺本郡主老了。”閻湘琴憤憤然的說著,還振振有詞,說的是有板有眼的,還指著旁的赫連夫人林天恩說道:“剛剛她也聽見了的。”
“我是聽見了嗎,秀秀叫你姨姨,可是你怎麼就說秀秀是在諷刺你呢,秀秀還那麼小,她一個五歲大的孩子能知道什麼諷刺不諷刺的嗎。我看是郡主你自己想多了吧。”
赫連夫人林天恩一聽德瑞郡主這話簡直就是荒謬嘛,赫連夫人林天恩很肯定秀秀那孩子絕對沒有德瑞郡主說的那意思。
“郡主,我覺得赫連夫人說的沒有錯,這定是你自己想多了。小孩子家的哪會像你說的那樣。”水凝雪聽到德瑞郡主所說的話差點就笑了出來,這算什麼無禮不無禮的啊。
“誰說不會了。”反正她德瑞郡主閻湘琴就是聽著那小丫頭片子叫他姨姨極度的不順耳。
“秀秀,來告訴姐姐,你為什麼會叫郡主姨姨而不是姐姐呢?”水凝雪看著德瑞郡主搖了搖頭,隨即輕聲的問著自己身邊的秀秀。
“因為她是姨姨啊,天恩姨姨平時就是跟那位姨姨一樣拿著那個石頭磨木頭。拿石頭磨木頭的都是姨姨。”秀秀用還帶著一些嗚咽是稚氣聲音說著她的觀點。
而秀秀說的那石頭其實就是那碾藥的工具藥碾子,而秀秀口中的木頭就是那些準備用來碾磨用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