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被德瑞郡主閻湘琴的厲聲給嚇著了,本能的往赫連夫人林天恩懷裏鑽,嘴裏還一直嚷嚷著:“天恩姨姨,那姨姨好凶,秀秀怕,秀秀怕。”
“小丫頭片子,你給本郡主過來說清楚。”
德瑞郡主閻湘琴欲動手上前去拽躲在赫連夫人林天恩懷裏的秀秀。
“郡主,秀秀還是個小孩子,你需要對一個小孩子如此疾言厲色的。”
赫連夫人林天恩見德瑞郡主閻湘琴要上前來抓秀秀,連忙用手護住秀秀瞪著德瑞郡主閻湘琴說道。
“嗚嗚嗚……嗚嗚……”秀秀此時已經被嚇哭了起來。
“讓那小丫頭片子給本郡主說清楚。”德瑞郡主閻湘琴才不管秀秀是不是小孩子。
“你看你,把秀秀都嚇哭了。”赫連夫人林天恩連忙哄著秀秀。
“你讓她給本郡主出來說清楚。”
“這人都哭了,你要她怎麼說啊。”赫連夫人林天恩覺得這個德瑞郡主閻湘琴簡直是胡攪蠻纏。
“就算是死也得說清楚。”德瑞郡主閻湘琴凶狠狠的說著。
就在德瑞郡主閻湘琴和赫連夫人林天恩相持不下時,水凝雪的聲音傳了過來。
“什麼死啊死的啊,這是誰要死啊?”水凝雪在前院就聽見這後院吵吵嚷嚷的了,剛踏進後院就聽見德瑞郡主閻湘琴那句“就是死也的說清楚。”
“雪兒小姐,你來了啊!”赫連夫人林天恩因為懷裏護著秀秀,所以隻是對踏進後院的水凝雪點了點頭並未向平常一樣的行禮。
“這是怎麼了,怎麼秀秀都哭了。”水凝雪看著在赫連夫人林天恩懷裏哭得跟小花貓似的秀秀。
水凝雪雖說和秀秀隻接觸了幾次,但是水凝雪知道,秀秀這孩子一向的是活潑開朗的,甚少會哭泣,今個兒秀秀這孩子怎麼就給哭了呢?
水凝雪看了看赫連夫人林天恩又看了看一旁怒氣衝衝的德瑞郡主閻湘琴,心想秀秀會哭,肯定是與德瑞郡主閻湘琴有關係。
水凝雪見德瑞郡主閻湘琴和赫連夫人林天恩都不開口說話,沒辦法現在隻有問秀秀了。於是水凝雪走到赫連夫人林天恩身邊,將赫連夫人林天恩懷裏的秀秀給哄了出來。
水凝雪拿出懷裏的手絹幫秀秀擦拭著眼淚,這才輕聲的問著秀秀。
“秀秀來,告訴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我們家秀秀了啊,瞧你哭的跟什麼似的。”
水凝雪勸了好一會秀秀才停止了哭泣,可是當秀秀看著一旁的德瑞郡主閻湘琴時身體不由自主的向水凝雪身邊靠去。
“好了,不哭了,我們家秀秀不哭了,才是最乖最漂亮的。”水凝雪也察覺到了秀秀似乎很怕德瑞郡主閻湘琴,秀秀此時看到德瑞郡主閻湘琴就像看到什麼毒蛇猛獸一般。
“嗯嗯,秀秀聽雪兒姐姐的,秀秀不哭了。”秀秀了揉眼睛向水凝雪點了頭,好似是在像水凝雪保證她不哭了。
“那秀秀告訴姐姐,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呢?”水凝雪半蹲在秀秀麵前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