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文婷,大家同學一場別這麼凶,聽說張耀月這個被我上了千百次的破女人也加入你們啦,真他媽蛇鼠一窩、狼狽為奸!你替我轉告文易,他要是不嫌張耀月身子髒,那就讓他隨便拿去用。”
“是啊,另外你要是想投奔我們的話我們也會‘海納百川’的,你看這裏就快支撐不下去啦,幹脆過來吧,我們可比文易懂得憐香惜玉啊。”李濤摟著張哲瀚,兩個人笑得張狂。
“壞蛋,就你們兩個猥瑣男還敢和文易比,不自量力,滾!”文婷的話並沒有嚇退他們,反而激怒了他們。
隻見張哲瀚臉色立馬垮了下來,他疾步走到文婷麵前,抓住文婷的一頭秀發,把文婷一把扯在自己胸膛裏,李濤也跟了上來,用粗糙寬大的手掌夾住文婷的下顎。
“你他媽是不是早就被文易那王八蛋上過了,你說他厲害,是指他在某方麵很厲害嗎?要不今天你也換換口味,咱們哥倆伺候伺候你?”
“……哈哈哈”李濤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將手按在了文婷豐滿的胸部,還使勁兒地捏,張哲瀚則將文婷的手牢牢地鎖住,任文婷怎樣掙紮也擺脫不了。
文婷唯有扯破嗓子尖叫,伴隨著張哲瀚和李濤猥瑣的狼嘯。門外一些過路的人其實也看到,那些人不但沒有挺身而出,反而加快了步伐故作什麼也沒看見。世態炎涼,現在的人唯一信奉的一句話便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你們兩個混蛋……”
“幹什麼?放開她!”周速人回來得很及時,身邊站著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張耀月。
張哲瀚和李濤慌慌張張地轉過身來,對著周速人,他們從上打下將周速人打量一番之後,不屑地冒了一句:“你算哪根兒蔥?這年頭你還想著英雄救美還是怎麼著?”
“哼,烏合之眾!地皮癟三!我想你們就是張哲瀚和李濤吧。直說,想怎樣?我隻管奉陪到底!”說著周速人不緩不急地挪步到文婷身後的辦公桌前,拉開抽屜,摸出一把大剪刀,又不緩不急地回到之前的位置。
周速人拿著手上這把剪刀看似專心地剪著指甲,隻是一直用餘光瞄著張哲瀚和李濤。
張哲瀚不經身體微微一顫,他仿佛從周速人身上看到了文易的影子,他想起了上次文易舉起摔碎後的酒瓶狠狠地戳在他朋友頸子上的樣子,他的腳有些微顫,但是其他人看不到。
“嚇我?”李濤正想動身過去探探虛實,卻被張哲瀚牢牢地抓住,張哲瀚一把將本平行站在自己身邊的李濤甩到自己身後。
“嗬嗬,我們也不想怎樣,請你轉告文易,是爺們咱們就比真本事,我和李濤辦的雜誌社就在你們對麵兒!”說罷,張哲瀚和李濤故作灑脫地朝門外走去,剛走到耀月身邊的時候哲瀚有停了一下,用食指指著耀月的眼睛,“混蛋,我們走著瞧!”
隻見耀月麵無表情,隻是眼角微微的濕潤了,冷冷地立在那裏。周速人見到此情此景,突然情不自禁地一下衝到張耀月麵前,將耀月攬在懷裏,文婷也像是被剛才的那一幕幕齷齪的畫麵觸目驚心了,她又衝上去抱住周速人和張耀月。
三個人抱在了一起,正對的是文易親筆書寫的那幾個字“人生,是我與上帝的約定。”
也不知道張哲瀚哪來這麼闊綽,隻見他雜誌社的門口的廣告牌上清清楚楚地立著幾行字“哲瀚雜誌社征收各類文學作品,文體不限,優稿優酬,凡被錄用的作者都可以獲得每千字200元到500元不等的給力稿酬,真誠歡迎各位優秀作者來稿。”
就這樣,突然間,一條並不繁華的街道上突然多了兩家雜誌社,同是一個學校的大學生創辦的,不同的是,張哲瀚這家雜誌社規模龐大,資金充沛,擁有高新聘請來的專業的編輯隊伍,而文易這一家看起來就有些相形見絀了,不論是硬件上還是軟件上都不可能和對麵的雜誌社相提並論。
“約定”雜誌社本有的幾個稍微優秀一點兒的作者都紛紛跳槽,選擇了對麵的“哲瀚”,文婷也三番兩次地約了那幾位作者來麵談,最終在文婷聲情並茂地勸說下,那幾個作者也有些心軟,他們商量之後覺得最後的底線就是“約定”起碼要支付對麵“哲瀚”一半的稿酬,否則免談。的確,文易現在付給作者的稿酬連對麵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也不怪這些作者另謀高就。
“哲瀚”開在了自己對麵以高價搶作者無異於給“約定”生存上的問題雪上加霜。文易有好幾次在離“約定”還有幾百米的距離的地方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他看到對麵雜誌社辦得風風火火,來往的人總是絡繹不絕,門庭若市,而自己那個雜誌社則是淒涼卑微,雜誌社立在那裏卻冷冷清清,無人問津。
這天文易剛從雜誌社緩緩地挪步出來,衣冠不整,豪情全無,走在路上猶如行屍走肉,這時隻見一輛奔馳轎車停在了自己麵前,後車窗緩緩地搖了下來,是哲瀚和李濤還有艾思奇。
“文哥,留步。哈哈……您這是上哪兒去啊?要不上來擠一擠,我們載你一程怎樣?”張哲瀚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表現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