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裏魚龍混雜,有不少商業巨頭,也有為數不少被請來“鎮場子”的**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那麼著其中就少不了那五人和安可的父母親。
不一會,就有秘書走到張龍父親的耳邊說了點什麼,他頓時麵如土色,匆匆離開了,凜南笑了笑,拉著安可也離開了正廳,往酒店的上層走去,張龍詭異的一笑,也跟了上去。
走到第八層,剛走出電梯,凜南麵前就出現了四個黑衣壯漢,都是膘肥體壯的樣子,看來是張龍事先安排好的了。
“他們在八樓!”麵前帶頭的人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由此凜南可以看出他們是在每一層都安排了人手,並不知道凜南會在那一層下。不過這也讓凜南鬆了一口氣,他們若要使知道了他打算在哪裏下的話,這就極有可能說明他的行動已經被泄露了。
“讓開!”凜南表現十分淡定,甚至有些懶散。
“有病吧你,你老子是誰啊?這麼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小白臉也敢放出來,”領頭的人見凜南的態度十分不滿,有些可笑,“你快點回去找你那個沒有本事的爹吧,我們隻負責把安可小姐帶走。”
“不要讓我把話說第二遍!”凜南原本並不打算多說什麼,但是他們竟然觸犯到了自己最最尊敬的,已逝的父親,這讓他產生了殺意,但是不知者無罪,凜南還是強壓下了怒火。
“殺了這個臭小子!”張龍正好在此時氣急敗壞地從電梯裏走了出來,臉上的妒意愈發強盛,“他居然敢和我搶女人!”
聽到了張龍的號令,那四人紛紛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凜南,隻要張龍一聲令下,就會毫不猶豫地用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將凜南送上黃泉路。
凜南的表情逐漸陰沉了下去,不是自己不給機會,是他們不要啊!既然如此,凜南就要百十倍的奉還!
幾乎就在凜南的臉陰沉下來的同時,就有四個同一製服、麵具、徽章的人舉著槍對著那四人。
“先生,要殺人滅口嗎?”其中一個麵具少年麵對凜南,問了這麼一句話。
“算了,不跟他們計較了。”凜南歎了一口氣,儼然一副雇主的樣子,這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為的是讓人產生凜南與**新秀南門並無關係,自己的南門隻不過是與他們不小心重名的混混幫罷了,這個計劃,安可是自然不知道的。
“不要以為你找幾個繡花枕頭就能唬住我了,看是你的人開槍快,還是我的人殺你快!”張龍沒有想到事情竟會發展成這樣,但他仍然堅信自己帶來的人會更勝一籌,畢竟這次會議事關重大,父親找來的打手自然是經驗十足的**老手了。
可當南門的四人收起手槍後,那四個黑衣壯漢便就迅速轉身把槍對上了南門四人的腦袋。不過在他們看清四人的著裝後還是放了槍,凜南和那四人卻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凜南也清楚,這次來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混混,於是他就決定用自己兄弟的命來賭一把!
“為什麼不開槍!幹掉他們啊!”張龍見對自己有利的局勢再一次被逆轉,有些氣急敗壞。
“小少爺,這四人屬於這一屆**上一個特別的比賽的冠軍新秀南門的,雖然我們有能力解決他們,但是他們的暗哨和狙擊手可以讓我們傷亡慘重,我們並不願意得罪這樣一個新興組織。”為首的人似乎是**上地位頗高的人了。
見他們並沒有打算糾纏下去後,凜南才真的鬆了一口氣,的確,若要是在平常,在南門成員被幹掉之前,這四個黑衣壯漢就能死N回了,但這一次不同,因為與會的人當中有不少南門的家長,要是把人都帶來的話,太過於招搖過市了不說,而且這就等於是暴露了南門成員的身份,畢竟自己的兒子,父母是無論如何都會認出來的,所以才挑了幾個父母不在會場上的兄弟。第二個就地形問題了,這棟酒樓附近如此繁華,居然連一個狙擊點都沒有!所以凜南沒能安排狙擊手。
於是凜南要賭,賭這四人中能有一個人知道南門,賭他們中沒有狙擊手,因為隻要當過狙擊手,就能輕易地發現這裏根本無法安插狙擊手。
十分慶幸的是,凜南賭對了,這群人是暗殺賽的知情者,而他們中當過狙擊手的人並不在這一層,凜南此時就已經在心中盤算這要在這附近造一棟樓,讓兩棟樓成為相互的狙擊點,這樣南門便可以管製住狙擊點。
凜南繞開了那四個黑衣壯漢,往八層的最深處走去,那裏的一間總統套房裏即將上演一場精彩絕倫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