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十分不甘心地跟著凜南與安可,他始終不相信凜南真的會與安可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事實也是如此,這不過是一場請君入甕的戲罷了。
凜南帶著安可走進了總統套房,張龍在門口等得急不可耐,度秒如年,拿起手機就開始打電話叫人。
而房內,凜南一進門就讓人把安可從總統套房裏特備的逃生梯離開了。而張龍的父親看到凜南知道這逃生梯後便知道這個少年的身份不簡單,能入住這裏,隻能說明你在商業界有兩把刷子,但若能知道這裏麵的逃生梯,就說明你的身份非同一般。
“凜先生,請問令尊大名,在哪裏高就?”張龍的父親愈發想要知道凜南的身世,因為他可不記得那些大人物中自己得罪了什麼姓凜的。
“張先生,父親的名諱你還沒有資格知道!”凜南有些惱怒,不到十分鍾就被兩次提到自己已逝的父親,本來凜南對於讓張龍子債父抵還有點愧疚感,現在那僅存的憐憫也不複存在。
當張龍的父親聽到凜南所說的名諱二字時更是一頭霧水,老子都死了,小子怎麼還囂張的起來。
“砰”,房間門被無情地踹開,打斷了即將繼續的談話,不過這也在凜南的計劃之中,否則他為什麼不鎖門。
在門被踹開的一刹那,凜南身後的四人便形成扇形擋在凜南身側,密不透風地將房門方麵可能到來的任何攻擊抵禦住,他們要是在知情的情況下,反應還不快的話,回去凜南就會讓他們好看洛。
凜南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這麼緊張,等他們離開,凜南的視線裏便出現了身後跟著一大票人的張龍。
見到凜南正在和自己的父親談話,張龍愣了一下,但囂張的氣焰非但絲毫未減,反倒因為以為父親在為自己壯膽,而更加肆無忌憚。
張龍衝到桌邊,正準備掏出匕首,捅向凜南,就被父親喝止了。
“爸,為什麼不讓我幹掉他!這孫子跟你兒子搶妞啊!”張龍十分詫異,這麼個沒見過的家夥竟讓他父親開口阻攔他,以前他爹可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管收屍啊。
這並不是張龍的父親想管,但是城府極深的他可以感覺到麵前這個小少年的水可沒有這麼淺。
“凜先生,你凍結我公司的股份和我銀行卡的目的是什麼?不是為了錢財吧。”張龍的父親麵色開始凝重,他之所以會來到這裏,就是因為剛剛他的財務總監打電話給他的秘書,說他的公司股份和私人銀行卡都被凍結,凍結的人讓他到這裏來。他為此還特地打越洋電話到瑞士銀行確認了,他的私人錢財真的被凍結了。
“你說呢,我既然能找到南門的人護駕,並凍結你的財產,我有想你索要金錢的必要嗎?”凜南懶散地靠在沙發上,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此時張龍卻被驚呆了,要知道,他老爸的身份也是不小了,財產可是一個商業巨頭的命根子啊,所以他們家的財產都是重重保護,就連金融局的人都別想輕易地凍結他們家的財產,這個家夥是怎麼做到的?!
他們絕對想不到,世界上最優秀的少年駭客之一正在為他們效力,不要說一個商人了,就是國庫,想要入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啊。
“那麼凜先生,你的目的是什麼呢?”張氏父子更加迷惑了,部位錢財,那為的是什麼呢。
“我需要與你們進行兩樁交易,一樁事取消你們與安氏集團所有不公平交易包括政治聯姻。”說到這,凜南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出了他的狼子野心,“還有就是你要為我在這棟酒樓旁造一棟樓,地址與設計圖紙由我提供。”
凜南不是沒有錢造樓,而是麵前有個冤大頭,何必浪費自己的錢呢。而且這棟樓凜南並沒有打算用作商業用途,反正之前比賽時死了不少商人,有不小一部分資源錢財已經落入了他的口袋,倒也不急。
“既然是交易,那麼你能給我什麼?”張龍的父親此時很好地展現了一個商人的精明,與對利益的貪婪。
凜南的嘴角勾起一抹陰險,“好處?將你的萬貫家財歸還與你,還不夠麼?我不是在與你商談,而是通知你!”
張家父子臉上頓時漫出怒色,但是又啞口無言,萬一把凜南惹惱了,將他們家的財產轉走,或者永遠這麼凍著,他們可是吃不消啊。
“凜先生,你這會不會太。。。。。。”
“南少爺,童少請您去吃個飯。”正當張龍父子準備為自己說些什麼時,門就被酒店經理一把推開了。
“你這人,有沒一點禮貌啊!”張龍有些爆發了,他麵前的凜南他是不敢再說什麼、做什麼了,但是闖進來一個大堂經理,他自然將氣都撒到了他身上。
這位經理是不會搭理他的,因為他的少東家可是特地叮囑過他,要是他想保住自己的經理位置,就千萬按照他說的做,要是因為搭理這個即將失勢的商人而讓童少的南哥不爽了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